“你打了轻晚两个巴掌,她不想来见你,所以这两个巴掌就由我来代劳。”轻染的目光慢悠悠的在她的身上转来转去,“至于那药嘛……”
蔓君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得浑身乱颤,“如果你们真的做了,那最好是杀人灭口,要不然,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与你们善罢甘休!”
“我可能没你们那么有钱有势,但我好歹姓荀,也是陆景川的前未婚妻,若是我去媒体前爆料,或者……”
轻染无动于衷,静静的看着她,宛如在看好戏一般。
蔓君的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继续说啊。”轻染语气挑衅,“怎么不说了,或者什么?”
“你以为,我们会给你这样的机会?”轻染神态格外悠闲,低头看着自己精致的指甲,翻来覆去地欣赏着,这是她为了今天来见蔓君,特地去做的。
“那你们是打算杀人灭口?”
“不。”轻染的红唇张张合合,“我们打算送你去警/局。”
“那你们就不怕我把今天的事说出来?”
“不怕啊。”轻染轻飘飘的道,“你又丑又笨就算了,我可是长的漂亮又聪明,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
“你脸上的巴掌印,是我太愤怒所以才打的,至于药……”轻染顿了顿,“谁说要给你下药了?”
“让你在牢/里多呆几年,不是更好么?”
蔓君眼中全是刻骨的恨意,她牢牢的盯着荀轻染,轻染和以前一样美得耀眼夺目且绚丽无比。
时间让她的身上有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让她看起来越发的迷人。
连四周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都在述说着轻染的迷人。
而她,却像是小丑一样被囚禁在这里,狼狈不堪。
被不堪的一面,被陆景川完整的看在眼中。
荀蔓君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了足有几分钟,她才收敛起笑,阴森森的看着轻染,“我真后悔。”
“应该提前去收集一些好东西,比如那些一粘就很难戒掉的东西,如果是这样,那以后荀轻晚的人生可能会更精彩些,哈哈哈……”
轻染双手紧握,看了眼一边的黑衣人,“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轻染站起来,“我们该说的在以前也已经说得差不多了,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你下半辈子如何你的心中应该已经大致有数了,而轻晚,会高高兴兴的继续活着,活得比谁都好,过得比谁都幸福。”
“你嫉妒她,我一直都知道,我也知道你让了她很多,但你恐怕不知道,她其实也让了你很多吧。”轻染拿着包,“不想和你多说了,我公司还有很多事,不能将时间浪费在你这样的丑东西身上。”
她又看了荀蔓君一眼,刻意的加重了语气,“你长的很丑,从小到大都是,而且——”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你永远永远也比不过轻晚。”
“你的人生,只有失败两个字可以概括。”
轻染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间。
陆景川轻轻的哼笑一声,也站起身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