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陆景川严格说起来,只能算得上是远方亲戚,但因为同一个姓,所以不少的人都以为他们和陆家关系还算亲近。
现在被轻晚直截了当的指出来,特别是在朋友面前,让陆琪琪有种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的羞耻感。
陆琪琪有些恼羞成怒,“我和景川大哥关系亲不亲近,和你有什么关系?”
“哦?”轻晚依旧气定神闲,“这些的确和我没什么关系,既然这样,也希望陆小姐能够清楚,我和陆景川的事,轮不到其他人指手画脚。”
“你毁坏了景川大哥的声誉,我是陆家人,怎么就不能替他说几句了?”陆琪琪挺直脊背,“景川大哥是绅士,不愿意将事情闹得太难看,我却看不过去,凭什么他要因为你被人议论?!”
轻晚喉咙一紧,心中泛起言语的酸楚和细密的疼痛,让她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陆景川原本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是被人高高在上的仰望的。
可却因为她,陆景川或许会成为其他人的饭后谈资。
见到轻晚眉头微皱,陆琪琪心情顿时舒畅起来。
“被人扫地出门,居然还有脸在京都呆下去,前几年不是去了国外么,现在怎么不出去了?”
陆琪琪看着轻晚的眼神格外不屑,“听说你的父亲跳楼死了,不过以你现在的丢人程度,即便你父亲还活着,也会硬生生的被你气死吧!”
轻晚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你再说一遍?”
见到自己的话戳到了轻晚的痛楚,陆琪琪想也不想地又重复了一遍。
陆琪琪的话音刚落,轻晚便抬起手,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陆琪琪的脸上,将陆琪琪的脸都打偏了。
陆琪琪睁大了双眼,眼里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你居然敢打我?!”
江暖背地里给轻晚竖了个大拇指。
轻晚神色冰冷的看着陆琪琪,“议论别人逝去的父亲,是很不礼貌的事,这一巴掌是希望你以后能记住。”
说完,轻晚转身想要离开。
陆琪琪捂着自己被打的那半张脸,眼中闪过戾气,快步上前,将自己手上的香槟往轻晚的头上泼去——
轻晚对陆琪琪早有防备,眼角余光看到陆琪琪的动作,迅速的往旁边一闪。
只是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那些香槟虽然没有泼到轻晚的头上,却还是有些泼到了轻晚的礼服上。
陆琪琪泼完香槟,又用力的把轻晚一推,将她推向会场中央的香槟塔。
轻晚和艾雨学习的那些也不是假的,顿时侧身一让,虽然也被陆琪琪撞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但到底还是没有被陆琪琪推到香槟塔上。
陆琪琪没有推倒轻晚,又因为用力过度,往前一扑,会场中央的香槟塔顿时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弄脏了会场内的地毯。
大厅中诡异的安静了几秒,随后陆琪琪的朋友上前去扶起她,“琪琪,你没事吧?”
陆琪琪的礼服被打湿了一些,头发也有些许散落下来,显得有几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