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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科幻异能 > 大阴倌 > 第24节
  “没错,我想要的就只有这个而已,我不会无缘无故的随便害人,我想要的就只是一对合用的肉身,甚至我都不需要你们动作有多快,三十年的时光都熬过来了,再熬个三五年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我和瞎子再次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好的事情么?就是等田甜姐妹都死了拿皮囊来给她们用用就成?
  “如果你们实在舍不得那对姐妹也不要紧,只要是女的双胞胎的尸体,给我找一对来就可以。而我,可以替你们做三件事。”女鬼说着,对我们伸出了六根手指。
  一双尸体,换一个超级厉鬼出手三次。我和瞎子用眼神交流了很久,都觉得这个交易其实挺值的。我们这一路过来不停的遇到对付不了的东西,如果这个双魂一心的女鬼肯出手,很多东西就是打个哈欠的事。至于作为阴倌的尊严,真不好意思,面子是给有实力的人。
  “成交!”对着女鬼打了一个响指,这笔交易,也算是轻松愉快吧。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第四十六章 可爱的白骨尸煞
  直到回到车上,我和瞎子都觉得今天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如此通情达理的女鬼,简直就是传说中的聂小倩啊?怎么看都好像有猫腻在里面,可是不管我们如何琢磨却是想不出来。
  这次楚家村之行算是白跑了,除了一部手机,没有找到任何关于田甜的线索,壁虎怪和女鬼都说田甜这几天并没有到楚家村来,那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呢?
  回到警局,已经是早上了。刚好遇到白冰在审讯犯人。而他们在审问的犯人则正是那个名叫段残阳的疤脸壮汉。
  电话里说了两句,白冰直接吩咐人把我们俩带进审讯室,虽然我们不是警务人员,但是这次的事情怎么都少不了我们的。
  “哎呦,怎么,臭婊子问不出来,就把你的小情人找来了?还他妈一次就来两个,你也不怕被操的下不了床。”段残阳见到我们两个进来,吹了个口哨,对着白冰耍起了嘴。看这小子鼻青脸肿的样子,显然是没少挨揍。
  “啪”耳光声中,一颗带血的牙齿从段残阳的嘴里飞了出来。段残阳不但没闭嘴,反而骂骂咧咧的闹腾的更欢了。“臭婊子,你他妈没吃饭是不是,还是你的腿都让你的两个小情人给操软了!连打人都他妈打不爽。有本事你就放开老子,咱们一对一!”
  听到他继续叫嚣,白冰抬起脚来对着他的命根子就是一脚,段残阳顿时呼天抢地的惨叫了起来,只是整个人被绑在了椅子上,想去揉揉都没办法。
  “什么都问不出来?怎么不让毛大师来收拾他?”想起这个兔崽子做的事情,我是不由得狂嘬牙花子,太他妈的恶心了。估计恶婆娘知道这小子干过什么,得把踢他下面那只鞋当场扔掉。
  “毛大师有事情去处理了,这家伙在外地卖骨粉,今天才刚刚押送回来,属石头的,怎么问都不说。”白冰满脸的无奈。
  “我说,你真的打算包庇下去,什么都不说?”我走到段残阳身边,用手拍拍他疼的扭曲的脸。
  一口吐沫,就那么不给面子的吐在了我的脸上,“呸!说你妈逼啊说!有本事放开老子跟老子单挑!少他妈来这里吓唬老子,你当老子是吓大的么!老子连高中的校花儿都操过,还他妈怕你们这三个逼玩意儿!”
  白冰听得莫名其妙,我和瞎子可知道所谓的“校花儿”就是在山谷中被他蹂躏炼油的女尸。擦掉脸上的唾沫,狠狠在这人渣的胸口上踹了一脚。段残阳非常的不服气,身子一个劲儿的挣扎,我那一脚踹上去被他顶了一下,一个没站稳,居然摔倒在了地上。
  “我操你……”骂人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听见“啪”的一声轻响,胸口一轻,低头一看,竟然是装着那个什么百骨尸煞的小瓷瓶从衣兜里掉了出来,还好,那时候我已经摔倒在地了,瓶子没有摔破,我正要伸手把它捡起来,却听见“噗”的一声,瓶塞从那瓶子里喷了出来,紧接着一阵青烟冒了出来,审讯室的灯光顿时暗淡了下来。
  “蛤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瞎子急忙拿出几张符纸了死死的盯住瓶口。当天毛大师把百骨尸煞封进去的时候虽然显得很轻松,但是那绝不代表着百骨尸煞就是个善茬子。那么多死掉的童男童女的怨气汇聚成的煞,这要是闹腾起来,恐怕整个警局的人都得死个精光。
  青烟很快就汇聚成了那天在地下大厅看到的那个小女孩,依旧是那副浑身挂满蛆虫的凄惨模样,可是它这一次却没有向我这边爬,而是一下一下,向着段残阳爬了过去。
  “喂,你们,你们要搞什么!我操!你们他妈的是不是警察!杀人啦!警察养鬼害人啦!”看到百骨尸煞的第一眼段残阳就好不收敛的喊叫了出来,成天在那里鞭尸炼油的,对于这些鬼怪之类的东西,他可不是没见过,看我们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就知道我们根本就控制不了这个鬼怪。之前他那么嚣张,其实还是因为警察是不能随便杀人的,最多把他打个半死,现在换成一个不受控制的鬼怪出手,那结果,可想而知。
  瞎子警惕的望着不停爬向段残阳的百骨尸煞,拿着符纸的手微微的放了下来,既然不是找我们麻烦的,他也乐得看看热闹。
  就如那天一般,百骨尸煞四肢着地,一下一下爬到段残阳的脚边,两只腐烂的小手抓住段残阳的裤脚,扬起的小脸上露出了一副无比狰狞的样子,尸虫噼噼啪啪的往下掉,很多都直接咬在了段残阳的脚踝上,拼命地往皮肉里钻,一些钻不进去的,就顺着他的腿一路向上爬去。
  “我靠!你们他妈的没人性!”断残阳凄厉的惨叫着,被尸虫啃噬血肉的滋味任谁都不会喜欢。
  “蛤蟆,这怎么回事?张秦,你管管它,别让它把那家伙弄死了。”白冰有些着急了,毕竟段残阳是这次案子中非常重要的嫌疑人,现在还不到他死的时候。
  瞎子无奈的耸了耸肩,“张大阴倌表示无能为力,反正这货死活都不开口,也没什么利用价值,干脆,我们就让百骨尸煞吃了他,解解恨也好。”说完,一抱肩膀,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听说百骨尸煞这东西邪得很,那些尸虫虽然是怨气幻化的,但是啃噬血肉倒是真的,不光血肉,灵魂也会被一并啃食,被它干掉的人,连魂魄都会被吃个干净。”
  “别,我说,我他妈的说还不行么!你们赶紧给我把它弄走!”段残阳毕竟也是干这个的,他知道瞎子的话并不是在恐吓他,“你们想问什么都行,枪毙了我都行,赶紧把这臭逼从我身上弄开!”
  随着段残阳的喊叫声,百骨尸煞居然停下了动作,扭过那张腐烂的小脸向我看了过来。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身后一片坚硬,已经是靠在了墙上。
  “蛤蟆,她好像在等你的命令。”白冰小声说,“要不,你让她回来试试。”
  “我我我,我指挥她?”这他妈的有点玄幻啊,我身上又没有什么王八之气,上班从来都是被指挥被炒掉的,啥时候轮到我来发号施令了?对象还是个厉鬼!算球了,人死屌朝天,就他妈试试老子的命令好不哈使吧!“回,回来,不不不不要吃他了。”妈的,说好了不结巴的,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
  让我没想到的事情出现了,随着我的命令,百骨尸煞真的松开了段残阳的衣服,向后退了几步,那些原本已经钻入他身体里的尸虫也一条条的爬了出来,重新回到了百骨尸煞的身上。
  接着,百骨尸煞扭过身,一步一步向我爬了过来!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该不会它是因为觉得我打扰它吃饭了,才回过头来找我的吧。
  “蛤蟆,稳住,有我呢。”瞎子看出了我的紧张,低声给我打气,恶婆娘则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步,又一步,死神的脚步离我越来越近。可是就在距离我只有一步远的地方,百骨尸煞停了下来,摆出了一个标准的鸭子坐姿势,抬起那张腐烂的小脸看着我,不成人形的脸上居然还带着一些笑容。
  诡异的笑容,不是鬼魂惯有的阴笑、邪笑、苦笑,而是一种求爱抚求表扬的笑容,甚至有一点点的谄媚。这是怎么个状况?吓完了人跑到我这里来求夸奖?
  “蛤蟆,它好像是想让你表扬它。”瞎子也看出了这面的问题,出声提醒我。
  表扬……咋个表扬法啊?给根肉骨头?我有些无语的看着满脸怪笑的尸煞,一时间犯了难,最后,强忍着恶心,伸出手去摸了摸它的头。
  尸煞似乎非常的高兴,在我抚摸它脑袋的时候不住的眯起眼睛摇晃着脑袋,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勒个去的,这他妈对我却是一种莫大的折磨啊。
  “好了好了,够了吧,够了就赶紧回到瓶子里去。”忍不住了,再忍下去恐怕我都要吐出来了,那他妈滑腻腻的触感实在是太恶心了。
  好在,这个百骨尸煞不知道为啥非常的听话,我说完那句话之后,她就手脚并用的爬到那个小瓷瓶边,把那小瓶子捡起来,然后像模像样的擦了擦瓶身上的灰尘,双手把小瓷瓶捧到我面前。
  这东西对我也太恭敬了点吧。接过小瓷瓶,百骨尸煞顿时化作了一缕青烟钻进了小瓷瓶里,那个掉到一旁的瓶塞自动飞了起来,塞住瓶口。
  “可以啊,蛤蟆,没看出来,你是什么时候把那个东西给收服了的?那玩意儿虽然不如双魂一心来的恐怖,却也是个不得了的东西,你他妈的还真的是天生大阴倌的命。”瞎子拍着我的肩膀一顿羡慕嫉妒恨,我说你不用拍的那么狠吧,老子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好不!
  第四十七章 新的线索
  有了百骨尸煞作为威胁,对段残阳的审讯也取得了进展。根据段残阳的交代,他和罗瘸子差不多,也是给李子文父子打工的。他会一些法术,但是并不精通,只是凶猛彪悍做事非常和李兆龙的胃口,所以在兆龙集团里爬的很快。
  作为一个打手,原本是接触不了什么核心机密的,但是李兆龙一直觉得李子文很没用,有意的对他进行了一些培养。
  对于段残阳的这种说法,我们虽然有些怀疑,但也没有去深究。李兆龙那人实在是太过残忍,根本就没有人性。他家里死了那么多人,都是谁干的?尤其李子文那个死亡的姿势,摆明了就是被沙发上坐着的人用什么诡异的手段砍掉了脑袋,除了李兆龙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谁能干出这种事。那么为了自己的利益,培养几个心腹打手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对于李兆龙,罗瘸子知道的非常少,段残阳的供述给我们提供了不少线索。李兆龙,的确就是李子文的亲爹,我们看到的资料上的那个李兆龙。只不过李兆龙并没有像资料里写的已经死了,而是靠着一种邪术维持着自己的生命。
  每隔七天,李兆龙都必须生吃一对童男童女,用他们的血肉精华来滋养自己的身体,这种残忍至极的法子就连他的儿子和孙女都受不了,这也是为什么李子文如此惧怕李兆龙。而至于李兆龙的邪法是从哪里学来的,段残阳就不知道了。
  棺材铺的田叔,和他们一伙人确实是有联系,田叔的生意主要就是卖棺材,而买棺材的人多半是不会送去火葬的。制作骨粉,最好的材料就是新鲜的人骨,于是田叔成了他们的情报员,为他们提供买棺材人的信息,而段残阳会把这些信息交给罗瘸子,让他利用活尸去把尸体弄来。
  “那丽坤小区的事怎么讲,你们不都是用死人的骨头炼制骨粉么!为什么又要杀那么多人?”段残阳一直在强调他们是用死人的骨头来做骨粉,这真心让我不爽,如果真的只用死人的,那晚上我见到的又是谁。
  “丽坤小区?”青肿疤脸上的笑看起来格外难看。“没想到,你也在那里。那是那个叫田甜的活尸搞出来的,老子只是凑个热闹,去清点下人数罢了。”
  “你他妈的给老子再说一遍!”我猛地冲上去一只脚踩在段残阳的大腿上,右手死死的拽住他的衣领把他的脸拉到了我的面前。
  “再说多少次,都是一样的,是那个臭娘们儿搞出来的,不关老子的事!”段残阳笑得更灿烂了,似乎我的疯狂让他觉得很是受用。“你想知道啊?你想知道老子就告诉你。那个叫田甜的臭婊子,是棺材铺那个田叔的闺女,年纪轻轻的就死了,老田头不甘心白发人送黑发人,就找上了李老板希望能让那个臭婊子继续留在他身边。不然,你以为老东西为什么替我们搞情报。”
  怪不得之前田甜会和李兆龙在一起,原来,让她能继续留在人间的正是李兆龙。“那你为什么说丽坤小区的案子是田甜搞出来的,那次分明就是个红衣女鬼附在人身上杀人。”不管怎么说,我都不相信田甜是红衣女鬼的幕后黑手,这其中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没错,是红衣女鬼,可是你知道红衣女鬼是怎么死的么?”段残阳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我他妈好像知道你小子是什么人了,对那个臭娘们儿那么上心,你不会就是她那个小情人吧。我操,还真他妈的是贼喊捉贼了,丽坤小区死那么多人,还不是因为你们这对狗男女。”
  “啪”恶婆娘狠狠赏了段残阳一记耳光,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段残阳狠狠的等了恶婆娘一眼,扭过头去,吐了一口血沫子,继续说道:“田甜那个贱婊子爱上一个男的,一对他妈的狗男女。你也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以为那婊子有多干净,虽然老子想操她一次她不肯。可是在外面,她他妈的没少然男人操,每次挨操的时候,就把男人的精血吸个七七八八的,直到遇上了你这个小白脸。”
  那张疤脸笑得那么得意,仿佛他就骑在田甜的身上狠命的玩一样。我的拳头捏的紧紧的,真想打爆他那双狗眼。瞎子伸手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冲动,问话要紧。
  “她和别的活尸不一样,说起来,她更像李老板,需要人的精血才能活下去,可是她爱上你这个小白脸之后,也他妈的玩起洁身自好来了。每天期期艾艾的,也不出去找男人操了,成天就知道缠着李老板要尸油代替精血。尸油这东西很贵的,李老板还没大方到免费供应,就让她自己去寻找新鲜尸体,让老子帮她加工一下。这臭婊子也够狠的,人家姑娘结婚的大喜日子,她要了人家的命。不过怨气那么重,尸油也能多用几天。老子本来打算扛具尸体回去的,没想到被你这个小白脸搅了局。”
  这一番话,听得我手脚都在发凉,原来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我和田甜。如果田甜没有爱上我,就不会杀那个女人,那红衣女鬼也不会疯狂屠杀丽坤小区的住户和分局的警察。
  “好了,这些对我们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你知道不知道田甜现在在哪里,田叔现在又在哪里。”白冰的眉头也是紧锁着,可是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没有说什么,主动揽过了话头,不知不觉间,这女人似乎体贴了很多。
  “操,你们警察都不知道,我他妈上哪儿知道去。李老板的庄园都让你们端了,谁知道她们会溜到哪里去!”段残阳冲白冰翻了个白眼。“不过,美女,我最多就是贩卖骨粉,没杀过什么人,如果我能给你们提供有价值的情报,能不能给我减轻点罪过啊?”这家伙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堆起了笑容。
  “可以。”白冰冷着脸回了一句。其实按照现有的法律,这家伙确实没犯什么大事,只要他没参与吃人的事,应该判不了多久,当然,司法部门想动点手脚还是很容易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有了恶婆娘的承诺,段残阳好像安心了不少,“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李老板他们躲到了什么地方,但是我知道在火葬场后面的山沟子里,有一个山洞,平时是那个老瘸子会在那里面神神叨叨的不知道搞些什么,我也没进去过,既然老瘸子也被你们抓了,干脆就去那个山洞看看,没准能找到什么。嘿嘿,到时候,美女,可别忘了我的立功表现。”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诡异的红嫁衣突然在审讯室里响起,吓了所有人一跳,反应过来以后,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冲大家笑笑,从裤兜里摸出了田甜的手机。
  手机亮着,显示屏上显示的,却是一个标注为未知的号码。有谁会给田甜的手机打电话呢?
  瞎子拍了我一下,示意我接起来,我却把手机递给了白冰。
  白冰会意,接通电话,可是还没等她说话,电话那边倒先传来了声音。“想不想见你爸爸。”
  田甜的手机听筒声音很大,我们四个人全都听到了,那是一个半大老头子的声音,我不知道具体是谁,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声音的主人绝对不是李兆龙。
  “在哪儿?”白冰压低了声音,极力去模仿田甜的语调,索性她是见过田甜的,只希望电话那边的人跟田甜不是很熟。
  “在哪儿?还不就在你醒来的地方。别跟我废话,如果想见你爸爸,今天晚上带上你妹妹一起来,记得把跟着你妹妹那些警察都给我干掉。如果今天晚上我见不到你们姐妹俩,就让你老爹去黄泉路上给你们开路。”
  “喂,你们……”白冰还想问点什么,对方却已经挂机了。
  “这个人是谁?”白冰扫了一眼我和段残阳。我耸了耸肩,听那个声音,电话那边的人少说也有五六十了,又不是李兆龙,这让我上哪里猜去。不过,真要说起来,我还真觉得这个声音有那么一点点的耳熟,就是死活想不起来是谁。
  “别看我,警察同志,李老板为人非常的谨慎,很多重要的人都是单线联系我也不是谁都认识。”段残阳也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无奈,只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办法好想了,田叔是田甜的亲爹,无论如何都要去救的。至于地点,李兆龙案发,现在整个江东市可能都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很有可能他现在就藏在段残阳说的那个山洞里。为今之计,我们也只能让警方派人保护好田恬的安全,晚上去碰碰运气了。
  轻轻拍拍上衣兜里的小瓷瓶。小丫头,我对你有愧,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不过既然你是站在我这一边,那么今晚就继续拜托你了。
  第四十八章 乌山诡洞
  乌山,这地方是不是跟我有缘?每次来到这里,必定没什么好事。小瓷瓶被我用红绳子挂在了胸口,出来之前,我给它供了一大把的香,要不是瞎子说我会把它撑死,我恨不得变身熊猫,不停的烧香。
  “就咱们三个,没问题么?张秦,你准备的东西够么?”白冰把朱砂消声器安在了手枪上,有点担心的看看瞎子。跟瞎子一起出过几次任务,白冰知道瞎子确实是有真本事,但是本事不大,有点三脚猫的感觉。那天在坟地,要不是毛大师及时出现,我们三个就全都折在那里了。
  “我说美女,你这是不相信我啊,这次我可是装备了新型工具的。”说着话,瞎子取出了三个类似于脖子骨折的病人戴的那种脖套,丢给我和白冰一人一个,只不过他丢过来的这三个不是塑料的而是精钢的,外面还有一颗颗挂着暗红色的凸起的小钉子,“看到了没有,这可是我专门找人定做的高科技,精钢脖套,外圈都是用黑狗血刷过的,要再有什么活尸要掐脖子什么的,保管让丫的爽到家!”
  瞎子的笑声让我感到一阵恶寒,相信白冰也是一样。看了那么多电影,哪个和尚道士会搞这么个破玩意儿来防身啊,这也太掉价了吧。
  当瞎子拿出第二件东西的时候,我瞬间觉得精钢脖套真的很正常了,他拿出的居然是一把消防斧头,而且这把斧头看起来是用好多碎铁块拼凑起来的。“这把是棺材斧,我可是花了很大力气才搜罗到一批棺材钉,花大价钱请人手工攒成一把斧子,僵尸什么的,来几个劈几个!”
  “操,你丫这也太犀利了吧,那我呢?还用水枪?”无语了,这一个斧子一个枪的,就我拿把水枪。
  “当然了,而且,你的水枪可是特殊材料的。”瞎子说着递给我一把做工很精致的水枪,不过就算他妈的做的再精致,纯金打造的,也他妈还是一把水枪啊。而且,这把水枪里的液体似乎比平时我们用的黑狗血还要粘稠一些,隐隐的能闻到一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漏出来的异样的臭味儿。
  瞎子看到我嫌弃的样子,脸上挂满了坏笑,“蛤蟆,你可别看不起手上的东西,有了它,你就不是一个人了。嘿嘿,愿大姨妈于你同在。”
  瞎子的话刚说完,白冰立刻打开车门窜了下去,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我那个汗啊……大姨妈,难道说这水枪里都他妈是大姨妈!?我他妈毫不犹豫的把那玩意儿丢在了一边的座椅上。“我操,瞎子你干嘛弄这么恶心的东西出来。”
  “我说蛤蟆,你不是吧,这么好的东西你都不要啊,你可别小看大姨妈。”瞎子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把手弩递给我,“这次我们出来,你就做个射手,手弩里的弩箭都是打磨过的棺材钉,专门用来打鬼,水枪里的大姨妈专门用来打人。大姨妈在法术中又被叫做天癸,被认为是世界上最污秽的东西别管是正道还是邪修的杂毛,一旦让大姨妈喷到身上,少不了要破法,这一次的胜负,也许就在你这一枪臭血上了。”
  无奈的背起姨妈枪,拎着棺材弩,下了车,跟那两个分明在嫌弃我的货摸着黑上了乌山。
  既然张了嘴,段残阳也就没再隐瞒,在卫星地图上把乌山那个山洞的位置给我们仔细的指了出来,靠着手机上的gps导航,找到那个山洞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翻过火葬场那个山头,一路向上爬,很快,我们就看到了半山腰上一个被枝叶掩盖着的山洞。
  山洞外面并没有人在把守,洞口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我说,我们不会是来错地方了吧。”瞎子低声对我说着,白冰却冲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然后从路边一棵小树上摘了一片叶子递给瞎子。我凑上去和瞎子一起看,只见那片树叶上赫然有一小块暗红色的痕迹,那应该是干涸的血迹。
  还记得那天田甜家里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打斗过的痕迹,也有一些凌乱的血迹。难道说这些血迹就是田叔在被弄到这里的时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