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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傅琛的耐力消耗殆尽,他大声呵斥着。
  女子吓了一跳,停滞了一下,继而哭得越来越凶,时不时伴有求救声,“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傅琛额头青筋毕露,几乎要把皮肤穿破,他用力地攥着拳——他看上去不像好人吗?为什么她这样害怕?
  居然哭成这样,那为何当晚那样逞英雄?
  “我的话向来只说一次。今日算是为你破一次例,赶紧闭嘴,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然。”
  傅琛停顿一下,俯下身,把手放在她扶手处搭住,压抑的感觉随之而来,“不然你可能出不了这个门了。”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轻轻说着,可女子还是吓到脸色发白。
  有的人,他的恐怖与声音大小无关。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你是谁,确实不知道,拜托你饶了我……”女子低声祈求。
  傅琛轻声笑了,抓起她一缕秀发,放到鼻头轻闻,香气十分清淡。
  这气味并不浓郁,也不刺激,和当晚的人很像。
  由于刚刚无意间一瞥,他看到面前的这个姑娘,不管身材还是气度,都和当晚的姑娘十分相像,他绝不会把到手的东西放掉。
  “3月15日当晚,你在哪里?”
  女子吓得颤抖着身子,“在……在我家。”
  “骗人……”傅琛突然冷笑,轻而易举地把节奏拿捏在手,引诱姑娘讲出实话,“有人调查过你,他们说当天你没在家,在酒吧里。”
  女子惊慌失措,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她心如死灰地看向傅琛,“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对我做什么?”
  她的面容十分清秀,看上去楚楚可怜,仿佛夜里的昙花,虽说只在一刹绽放,可依然被他抓在手里。
  无人能在他手中逃脱。
  “老实回复我的问题,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把我的耐心耗尽。”傅琛低声说,“我再问最后一次,3月15号当晚,你到酒吧做什么?”
  女子的泪水划过脸颊,可怜巴巴地答道,“我……去酒吧喝酒了。”
  “是么?”
  傅琛轻轻眯着眼,靠近她,认真观察着面前这娇嫩的脸庞,“还做了些什么?”
  “别的没有了,确实没有了。”女子用力地摇着脑袋,“拜托你饶了我,我肯定听你的,一定不会报警,可以吗?”
  傅琛的忍耐到了极限,不由得伸出手来,捏紧她的下巴朝上抬去。但是好像有些顾虑,所以并没发力,他的手掌温暖火热,烫得女子颤抖了一下,“你当真不认识我了?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
  女子迷惑中夹杂着畏惧,仿佛看到阎王一样哭泣着,“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傅琛眉头轻挑,失望透顶地把手松开,朝着她的腹部指去,“何时有的身孕?恩?”
  “还没结婚就有了身孕,竟然还这样淡定自若,你没有一丝畏惧么?”
  仔细听去,傅琛的声音中居然带着几丝笑容,几丝宠溺,仿佛看着心爱的玩具一般,笑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