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安心。”
吉祥袖口下的手紧握成拳头,手心冒着冷汗,小姐让她传话,她就把话带给南平王妃。
若是夫妻俩人上钩,那也不能怪她。
主仆二人都没有说话,一直等到天漆黑。
冯牡丹褪下轻纱衣,露出瘦削光洁的香肩,为怕南平王不认账,她狠了狠心,蹬掉被子,胸部和下体只被一层纱遮掩,隐约可见。
墨冰正在门外候着,见吉祥有事找人,便进门通报一声。
一听说冯牡丹的丫鬟来了,莫颜狐疑地点点头。
“王爷,王妃。”
吉祥进门先给二人行礼,这才拘谨地道,“我们家小姐想请王爷去一趟,好像和船上的黑衣人有关。”
冯牡丹相信,这个消息,如今是南平王最想知道的,一定会亲自前来。
她和吉祥商议好,一旦南平王进门,她立刻尖叫,吉祥负责带着几位大吴的官员来查探。
这样抓个正着,万俟玉翎想抵赖都不成。
别看这手段上不得台面,也就能骗三岁小娃,但是越机关算尽的人物,越容易在简单的事上栽跟头。
“好。”
莫颜抿了口茶水,淡定地回道。
真当她傻?
大晚上的,孤男孤女共处一室,难保不出点事来。
万俟玉翎无动于衷,黑衣人的下落就在掌控之中,他不需要冯牡丹告知。
就算苦无线索,也不会把希望放在女子的身上。
对于冯牡丹的身上的味道,万俟玉翎难得表现出嫌恶。
吉祥红着脸低下头,也就自家小姐看不明白,总想使手段,全天下都知道南平王只疼宠王妃一人。
他们之间没有亲密的动作,可是有一种温馨平静的氛围。
“不如我去看看?”
莫颜站起身,本想去看看冯牡丹玩什么把戏,腿都要成瘸子了,还有心情算计人,内心可谓强大。
“算了,今儿累一天了。”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笼罩,只剩下一角,夜晚没有风,同样让人感到闷热。
莫颜转了转眼睛,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每次见冯牡丹,她就想起了叶宛西,同样厚脸皮死缠烂打,都已是不洁之身,还有那么大的野心。
反正和叶宛西之间有仇,难得的好机会,不如坑一下叶相。
盯着吉祥离开的背景,莫颜若有所思。
叶相乃是大越百官的中流砥柱,百官之首,冯牡丹那边有什么消息,找叶相也是一样的。
于是墨冰对着自家王妃竖起大拇指,脚步轻快地找叶相禀报。
叶相刚在花楼快活,喝多了酒,头正晕乎乎的。
听闻冯牡丹找他商谈,叶相的酒立刻醒了一大半。
他不会忘记那个风骚的美人,只是对方年纪比叶宛西还小,他又自诩长辈,不好下手。
这夜深人静的,别人不找,偏生找他谈,有什么目的不言而喻。
叶相洗漱完毕,照了照铜镜。
都说男子过了不惑之年才有成熟的魅力,叶相深以为然,今儿青楼的姑娘们争相陪着他。
京都家中的母老虎长相刻薄,又爱拈酸吃醋,叶相只有一个人老珠黄的通房,平日偷偷地掐水嫩嫩的丫鬟,还要躲人。
好不容易来到大吴,不好好潇洒,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
想到冯牡丹那双勾魂的双眼,细软的腰肢,高耸的胸脯,叶相咽了咽口水,脚步加大几分。
莫颜在暗地里看到叶相出门,放心地看热闹。
房内,冯牡丹正焦急着,吉祥没进来,就说明事情办妥当了,她马上就是万俟玉翎的人!
冯牡丹迫不及待地欣赏南平王妃脸上的扭曲之色,相信一定被涂抹颜料还要精彩。
叶相站在门前,犹豫了片刻,轻轻叩门。
冯牡丹的方向,只看到一个细长的影子,应是南平王无疑。
她快速地把轻纱又拉下去几分,露出光滑细腻的胴体。
叶相纳闷,内室无人应答,他停了片刻,自顾自地走进门。
冯牡丹躺在床上,脸色酡红,眼神含着春水,勾魂摄魄,她伸出小舌头轻轻地舔着唇瓣。
浑身上下的重要部分一览无遗,透过紫色的纱,能看到那美好的身段。
叶相的双眼一亮,原来有事是借口,美人邀约共度春宵是真。
一双用金线绣的白靴,正是大越的款式,只有南平王才喜欢白色。
房内灯火昏暗,冯牡丹没有看清楚来人的脸。
“还愣着干什么?”
甜腻腻的嗓音让叶相咽咽口水,有这么勾人的眼睛,想来冯牡丹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
既然双方有意,一拍即合,叶相也不能小气,临走的时候扔下一千两银子,给她买花戴。
“美人,我来了!”
猥琐的声音响起,冯牡丹立刻察觉出不对,她还不等坐起身,就被叶相扑了个满怀。
叶相上下其手,很快摸得冯牡丹如点了火,春心荡漾。
长期用蛮族配的药,身体敏感,她微微地喘息,想不明白哪里出现差错。
来的不应该是南平王吗?
叶相抱着冯牡丹,亲得她一身口水,“嫩啊,嫩,比老夫在青楼玩弄的不知道好多少。”
冯牡丹差点气炸,这老匹夫,把她和青楼的贱货比!
喊叫是不可能了,为今之计要遮掩,就算众人知道她被强,名节受损的还是她。
可惜,有人偏偏不给冯牡丹这个机会。
“抓贼啊,抓贼啊,贼人往冯小姐的房间去了!”
走廊里一阵大乱,听说有贼人,官员们如惊弓之鸟,前几天在船上好不容易捡条命,他们还没缓过来。
众人决定集合在一处,让侍卫们贴身保护。
只有一个贼人,应该是无碍的吧?
一群人慢慢地移动到冯牡丹的房间,侍卫破门而入,身后跟着一脸凝重的洛祁,金小格,大吴大越众位官员,还有知内情特地赶来看热闹的莫颜。
房间内,熏香里夹杂着少量让人亢奋的春药。
侍卫们提着刀剑,踹倒屏风,看到床榻上衣衫凌乱,光溜溜地大腿交叠在一起的二人,惊呆了。
☆、第060章 平妻之礼
从叶相进门开始,冯牡丹有很多次可以看清楚他脸的机会,但就是那么的巧合,叶相走的路线,被床幔挡上一部分。
冯牡丹只注意来人脚下那双洁白的绣着金线的靴子。
来人进门之前,冯牡丹看到门外的影子,那双靴子,再加上南平王不喜多言的性子,她迅速确认。
叶相习惯穿大越款式,不过说好去青楼快活,入乡随俗更妥当。
大吴人对美有执着的要求,按照这里的审美,叶相换了一身白衫,手里摇晃一把折扇。
这么一装扮,他年轻了好几岁,似乎找到当年中了探花策马游街的蓬勃朝气。
喝多了酒,吸入带着春药的熏香,叶相的头脑愈发不清醒,满脑子都是冯牡丹动情的呻吟声。
“美人,看你这骚样儿也不是个雏儿,老夫早知道的话,还用等到今天!”
叶相在大越一向憋屈,人前贤惠大方的夫人,实则是个笑面虎。
每日两只眼睛就和黄鼠狼一般,回府晚一个时辰,那母老虎就凑到他身上闻着味道,若是有脂米分味,必定会大闹一场。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道貌岸然的叶相可没那么老实听话,在城东某个胡同养了个外室。
外室是个十六七的美貌女子,手下人孝敬的扬州瘦马,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外室听话懂事,善解人意,唯一的念想就是进到相府,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叶相考虑再三,还是拒绝了,他不想给老妻添堵。
老夫老妻,叶相爬上高位,也曾经得到岳父的帮助,而且老妻生儿育女,若不是犯大错,他没办法休妻。
若是休妻再娶,还不知道招来多少谩骂。
再说,女人最好的年华就那么几载,玩腻了,不新鲜了,如一朵残花。脱手还来不及,何必让自己背上好色的名头。
所以说,叶相在京都百官眼里,那简直是个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君子。
他妈的,也不知道谁那么损,愣是污蔑他喜欢娈童。
这黑锅背的,问题是,闹出来后,百姓们还真的信了。
叶相虽然如此想,手下却不闲着,不住地在冯牡丹身上揉捏。
不愧是千金小姐,细皮嫩肉的,轻轻地一掐,就出来个红印子。
叶相流着口水,满身酒气,一边亲,一边欣赏自己留下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