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
“那,好吧。”
浴缸里放了水,再放上肉团子最喜欢的小黄鸭,温望舒抱着肉呼呼的小家伙进去。
“温度可以吗?”
“可以。”
他爸给他洗澡,他都不好意思玩小黄鸭这么幼稚的东西了。
一脸严肃的坐在浴缸里,他爸的大手往他身上撩水。
还挺,舒服的。
肉肉享受的发出叹息,逗得温望舒弯了嘴角。
他儿子啊,怎么看怎么可爱。
慕以瞳故意拖延了一点时间,一个半小时才回来。
肉肉已经让他爸洗了澡并且讲了故事哄睡了。
温先生特别有成就感,儿子睡着了他也没走,就这么坐在床边看他儿子睡觉。
慕以瞳推门进来时,他扭头看过来,脸上写满了:快来表扬我!
微微一笑,慕以瞳走上前,弯身吻了吻肉肉白净的额头。
温望舒站起来,握住她的手腕。
她看了他一眼,跟着他退出儿子房间。
门合上,温先生立马原形毕露。
坚实的手臂就袭上了她的细腰,耳垂随即被咬住。
“嘶!”吃痛拧眉,慕以瞳蹬着小细腿,挣扎:“你属狗的啊!温望舒!”
“小声点。”他沙哑提醒,就这么勒抱着她移动,闪进房间。
把她抵在门板上,手下熟练的扯掉她的衣裙。
他粗嘎的声音响在她耳畔:“闹脾气?嗯?看你还敢闹!我的资源你真以为那么好拿?嗯?不拿点东西换,就想拿走?”
慕以瞳仰着头,眩晕感迎面而来,手按在他肩上,无力的承受一波波排山倒海的热情。
……
一周后。
北国。
下了飞机变装。
慕以瞳穿着白色长至脚踝的大衣,带着红色的线帽,黑色围巾。
温望舒是驼色大衣,身材颀长挺拔,气场冷冽,威风凛凛。
两个人牵着一只肉滚滚的团子。
小家伙全身上下武装严实,只露出眼睛部分。
走路的时候笨拙的像一只企鹅。
没走几步,他最亲爱的妈咪就不厚道的爆笑起来。
肉团子哀伤的抬起小脑袋,看着来自亲妈的无情嘲笑,小心脏严重受伤。
好歹他爸没笑,而是一把将他抱起来。
肉团子太肉,穿的又多,他爸抱着也有点费劲儿。
慕以瞳拍拍他的小屁股,“没事,别感冒就行。”
那为什么你们穿的那么时尚,那么酷,他就要穿的这么low,那么土。
看懂了肉团子的痛,慕以瞳笑了笑说:“大人和小孩子不一样,我们不冷,但是你冷。”
那是你们觉得我冷。
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你们不造嘛!
“去酒店吧。”温望舒紧了紧手里的肉团子,轻声说道。
上了车,肉团子终于可以将外套拉锁拉开,扒在窗户上,他看着外面白雪皑皑,“我们可以滑雪吗?”
“可以。”温望舒回答。
“我们可以堆雪人吗?”
“可以。”
“打雪仗呢?”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