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凌熙诚背着凌父,安晓梦就只能跟在后面。
经过地道口的阵法时,安晓梦跟在凌熙诚后头。
因为安晓梦不熟悉阵法,被灌木丛中的荆棘扎了好几下。
安晓梦不想凌熙诚担心,也就没有吭声。
回到酒窖那间屋子时,凌熙诚道:“媳妇,拿张毯子出来,我打算先把父亲安置在这里。
安晓梦这下更是怀疑凌父是逃犯之类。
她从空间里拿出毯子,放到地上,另外她还拿出一个枕头。
好在空间里都准备着这些。
大夏天的,倒是不用棉被。
凌熙诚将父亲放到毯子上。
安晓梦又拿出一张床单给公公搭在身上。
做完这些,两人出了屋子,回到东厢房卧房。
“熙诚哥,父亲睡在地上行吗?要不,你给搬张床去酒窖那屋。”安晓梦不放心道。
凌熙诚摇头:“暂时不用,等父亲醒了再说。”
“熙诚哥,父亲是不是犯了啥事儿啊?”安晓梦终是忍不住问出来。
凌熙诚一个踉跄:“犯啥事儿?”
“熙诚哥,我觉得要是父亲真做了某种犯法的事,还是应该去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也比四处流浪,有家不能归要好。”安晓梦一本正经的。
凌熙诚打趣道:“要是杀了人呢?那可是要以命抵命的。”
安晓梦囧。
“那……那还是别自首了,就让父亲呆在家里,不出门,咱村里人都实在,不会到处说。总之不能让父亲在外流浪了。”安晓梦自然不能让公公去坐牢以命抵命。
“媳妇,你不怕父亲是杀人犯?”凌熙诚继续打趣。
安晓梦摇头:“为啥要怕?熙诚哥的父亲不会是坏人,我相信。”
凌熙诚将安晓梦揽入怀中:“媳妇,谢谢你相信父亲。你放心,父亲没有杀人放火,也不是逃犯,他在外流浪可能是习惯了。”
父亲杀过人,可那是建国之前的事。
再说父亲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嘶……”安晓梦痛呼一声。
“咋啦?”凌熙诚赶紧松开安晓梦。
然后他就看到安晓梦的手臂上有一道血痕:“媳妇,是不是刚刚在地道口被荆棘划伤的?都怨我,我该先把你抱进去的。”
凌熙诚心疼得不得了。
“没事儿,熙诚哥,就是划了一道口子而已,刚刚你碰到才会痛的。”安晓梦不在意道。
其实她的腿上也有划伤。
凌熙诚却不放心:“媳妇,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看看。”
“不用,熙诚哥,真的没有别的地方划伤。”安晓梦才不要让男人检查身体。
那样肯定又会被男人吃豆腐。
凌熙诚板起脸:“媳妇,你这还没有出月子,要是被咱妈知道了你受伤,那她可得念叨好久。让我给你看看,有伤咱就赶紧上药。”
安晓梦也知道婆婆把她当易碎的玻璃娃娃,这要是知道她身上有伤痕,的确会念叨,还会心疼。
这时凌熙诚也不管小妻子同意不同意,直接扯开小妻子的衣裳。
上身只有手臂上有划伤。
腿上却是有两三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