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摇头。
郑泽讲述了一下检查结果。
玻璃窗上用的是夜光涂料，这种夜光涂料又经过了特殊处理，可以在白天看不出字迹所在，在晚上就会凸显出颜色，亮光，字迹显现出来。
调出了所有摄像头记录，在字迹显现之前，经过玻璃窗的员工都没有注意到字迹。
唯一一个小同事，喜欢摸着墙壁走路，经过的时候，感觉到不同，所以看了两眼，以为是脏东西，拍了拍自己的手，走掉了。
而那个小同事经过那天已经是五天前，这是发现字迹最早的时间。摄像头再向前调出的视频，都没有显示到底是谁在不经意间将字迹涂上去。
郑泽想了想说：“已经派人检查，涉嫌头有没有删除衔接的痕迹。结果要明天晚上才能出来。”
金寒晨点头，半晌，问：“mys大楼的字迹，是不是没有调查方向？”
郑泽摇摇头，又点点头。
小鱼儿心想，这是什么回答。
“mys大楼建筑工地根本没有摄像头，从这方面是没法调查的。
不过已经派人去询问，到底最近有没有出现过特殊的人，有没有特别的事情，是否有外人拎着桶去里面之类的问题。”郑泽回答。
小鱼儿听了不禁佩服郑泽。
难怪郑泽不在的时候，金寒晨焦头烂额，郑泽实在是不错的下属，安排的事情可以处理的十分到位，而且考虑了所有的可能，给金寒晨解决了很多实际问题，并没有留下任何负担。
小鱼儿忍不住奇怪，郑泽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么。恐怕郑泽解决不了的问题，也只有金寒晨亲自去解决了。
如果金寒晨解决不了呢？
小鱼儿摇摇头，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想呢，难道是希望金寒晨解决不了么！太邪恶了太邪恶了！
突然脑门被弹了一下，“又在yy什么？”
小鱼儿回过神来，眼前一张帅气的脸，贴着自己眉毛靠过来，清晰的印在自己的双眸。
红晕跟着就悄悄爬上小鱼儿的双颊。
金寒晨瞥了一眼，心里好笑，这货最近总会脸红，整个人都不太正常了。可是这个样子，实在太有诱惑力。
每次她这个样子，他都抑制不住，想要将她摁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一想到她在他身侧那辗转娇弱的模样，他都觉得手心冒汗。她的一举一动，早就牵动着他的所有，叫他每每欲罢不能。
小鱼儿朝后躲了躲，“不要靠这么近。”
金寒晨偏偏跟着她，“不行。”
“不行不行，你离我远点。”小鱼儿摆弄手，在他的胸膛不停的推，可惜眼前的肌肉实在结实，根本没有撼动的可能。
“这么怕我，嗯？”金寒晨声音诱惑。
小鱼儿瞥了他一眼，“是！”
“我有毒？”
“对，看多了会生痔疮！”
痔疮？
金寒晨差点笑喷，这种功能，实在是！
“那就看看，你能生几个痔疮！”金寒晨说着将她抱起来。
小鱼儿腾空离开地面，抱着金寒晨的脖子，嘻嘻笑起来，“寒晨，你是要吃了我么？”
金寒晨假装冷冰冰的，“还笑，把你扔到建筑工地去！”
小鱼儿嘿嘿又笑，“寒晨，mys是我名字的缩写是不是？”
金寒晨没说话，吻了吻她的额头，“否则，你以为呢？”
小鱼儿埋进他的胸怀，“我一再的跟自己说。”
“说什么？”
“跟自己说，不要陷进去，不要爱上你。”小鱼儿看着他，“可是我好不听话啊！竟然自己都不听自己的话！”
“哦？你希望没爱上我？”金寒晨眯起眼睛。
“难道我应该希望我爱上你到无法自拔？”小鱼儿撅着小嘴。
“我想，应该做点什么，叫你觉得，你应该爱上我，无法离开！”金寒晨说着打开侧面的房间门。
小鱼儿瞬间红了脸，这货不会吧，这会就要吃了她？
显然，小鱼儿想对了。
晚上回去，严硅玉已经将考核结果和参考意见，以及资深评价师的结果都发给了金寒晨。
“你第几？”金寒晨问。
小鱼儿不明所以，“什么第几？”说完想起来了，“哦，那个考核？还不知道，严老师给的结果是第五。”
金寒晨翻了一遍小鱼儿的设计，又左右查看了很多人的，才对小鱼儿说：“总体不错，而且你还长名次了！”
小鱼儿一听有些happy，“哪里哪里，我看看？”
金寒晨将成绩单给她，“诺，第四。”
小鱼儿咧嘴一笑，“呦，还有资深评价师呢，寒晨，你东岑人杰地灵啊！”
“可不是，都出鬼了。”金寒晨调侃。
小鱼儿哈哈大笑。
“不过我觉得吧，虽然说这事的确蹊跷，可是不一定是坏事啊！”小鱼儿瞎想，“我觉得吧，不管怎么样，都是给我们免费打了个广告。”
金寒晨咧着嘴，“小鱼儿。”
小鱼儿看他。
“有些广告，打了效果的确不错。比如优衣库视频。”
小鱼儿点头。
“可是房子里面有鬼的广告，无疑是给房子判死刑！对于一个还有传闻是坟场的地产，更是等于在告诉迷信的大家，这是凶宅，来着自备灵符。”金寒晨解释的生动。
小鱼儿听得头皮发麻，金寒晨偶尔说话，带着点调侃，会叫小鱼儿觉得自己跟一个外星人说话。
金寒晨抚了抚她的头，“现在，你还觉得这是好事么？”
小鱼儿摇头，又点头。
金寒晨瞥了她一眼，“别学郑泽，好的不学学坏的。”
小鱼儿笑，“哪有，我这可是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也知道，祸兮福之所倚，你怎么能直接断定，这肯定就不是好事呢？”
“小鱼儿，不要乱岔开话题。”金寒晨无奈打断她的狡辩，“你刚刚只是再说广告效果，不是在说这件事情的好坏。”
好吧，小鱼儿表示自己论点出错，竟然无视其他辩论观点，只在好坏上面说服金寒晨，他是不可能被打败的！
只是，小鱼儿说的动听，其实她自己也想不到，这件事情，能有什么‘福’带给东岑。
这个mys大楼，花了金寒晨血本，也代表了金寒晨的全部心愿，小鱼儿真不想看到以自己首字母命名的心血出现任何不对。
第二天是周末，周末放假。
金寒晨去上班的时候，勾搭了一下小鱼儿，“小鱼儿，今天是你去讨好东岑总裁，你的上司最好的时候。”
小鱼儿断然拒绝诱惑，“我还要去看我爸，坚决不做被收买还不赚钱的买卖。”
金寒晨大笑，自己一个人去上班了。
小鱼儿收拾好了东西，拖拖拉拉的就快到了中午了。伸了个懒腰，心想一会一起跟白昊天吃个午饭。
到院子里碰到了在晒太阳的左游。
左游一脸惬意的坐在院子正中间，放着小曲，哼哼呀呀的唱歌，嘴里也不知道都念叨的啥。
小鱼儿突然想到他还在给白昊天做保镖，这会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坐在这边，不负责。
也不好惊动他，一惊动他，那还得了，必定没完没了的跟着你，跟你讨论一大圈如何如何爱你的事实。
小鱼儿想着浅水湾挺有钱的，为什么不设计一下后门。
可惜，小鱼儿动静在浅，身边左游却好像猎鹰一样，小鱼儿明明都没出现在他视线范围，他愣是回头瞥了一眼小鱼儿。
这一眼，就立即开始了无穷无尽的开启模式。
“小鱼儿，终于等到你了！周末还放假，看来金寒晨对你还不错。”左游说着走出自己的院子，干脆在金寒晨的宅院门前等候。
小鱼儿黑了脸，这货跟谁学的膏药一样。
小鱼儿面无表情的推开门，剜了他一眼，“左游，你说吧，你是谁派来折磨我的？准备一会怎么折磨我？”
左游嘻嘻笑起来，“这怎么能是折磨你呢，我对你可是恩爱有加。”
“我去看我爸，负点责，你是不是应该在那边等着我？”小鱼儿问。
左游一听，拍手，“成啊，我这就去开车，马上就送你过去。”左游听话的回头进车库。
兴高采烈的开出来，小鱼儿已经消失了。
左游黑了脸，这货竟然又一次自顾自的走掉了。
小鱼儿自顾自的打车走了。
浅水湾门前出租车没多少，所以小鱼儿出门就滴滴打车了。
一路上，小鱼儿都在翻手机，所有论坛的消息，都在猜测mys大楼的最后结果，是不是根本无法销售出去，会导致最后的烂盘烂尾，最终无法实施？
有人还放出内部消息，说之前如何打算将mys大楼设置成标志性建筑，现在是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之类的！
一边看一边着急。小鱼儿暗自感叹，自己并没有给金寒晨帮上忙。也许日后可以用白氏为东岑帮忙，可是现在她哪里有掌管白氏的能力。
一想到这里，小鱼儿都觉得自己好没有用，过了大半人生，想要用自己的能力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有太多的技能。
这就像撸啊撸的时候，想要释放技能了，发现自己其实什么技能都没升级成功。
越想越是憋屈。
到了医院，左游后面也就到了，前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