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心态的驸马跟着井边一郎进入到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驸马知道这是要换洋装,所以很自然的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知道驸马这一切动作的井边一郎把洋装挂好,一回头,就看到驸马已经几乎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仅剩下穿着一条四角亵裤,站在那里看着他。在青天白日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驸马tong体的井边一郎心跳一下子加快很多,身体还莫名的开始燥热。井边一郎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看着驸马小麦色的肌肤,宽阔壮硕的肩膀,紧致的腹部,强壮的大腿,井边一郎感觉自己的脸热的都要烧起来了,身体也慢慢的有了些奇妙的感觉,他知道他是对驸马的身体有了xing欲。为了掩盖住自己的尴尬,井边一郎赶紧转过身来背对着驸马,一边拿起穿裤子扔给驸马一边对他说:“这是裤子你赶紧先穿上。”停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敏捷的接过来裤子穿了上去,然后又穿上了井边一郎扔过来一件白色的里衣。然后慢慢的扣好扣子。驸马看着井边一郎拿着一条蓝色的布条走了过来,对他说:“把里衣的下面塞进裤子里面,然后把你的头低下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按照他说的这么做了。可是当驸马感觉到井边一郎用那根布条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的时候,驸马用力往后拽了一下,正好把拽着布条准备打结的毫无防备的井边一郎给拽着倒了下来,驸马立刻接住他,两人保持一个驸马后仰,井边一郎前倒的,即将拥人入怀的尴尬状态。受到惊吓的井边一郎睁大眼睛看着驸马,驸马也有些吃惊的看着井边一郎,两人这么互相看着僵住了。驸马感觉到这样有些不妥,赶紧扶着井边一郎站好,非常抱歉的笑着对他说:“一郎,你刚才用布条套住我要做什么?我吓了一跳。”听了驸马的话,把深陷在刚才被驸马拥抱入怀而浮想联翩的井边一郎叫了回来,他赶紧拿起布条,笑着对驸马说:“是我不好,没有把话和你讲清楚,这不是布条,这个叫做领带,是洋装的一部分,也是体现洋装整体效果的最关键部分,驸马第一次待领带,应该不知道怎么把它戴好,所以我来给你戴好吧。”说着话,井边一郎再一次走近驸马,开始刚才还没有做完的事情。驸马低着头看着井边一郎灵巧的摆弄着布条,觉得很新奇。井边一郎这么近距离的呼吸着驸马的呼吸出来的空气,觉得自己幸福的都要晕眩了,手上的动作也随着心意放慢了速度,可是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井边一郎美妙的时刻,外面的服务生大声说:“先生,衣服穿戴好了吗?衣服合身吗?”听到外面的说话,井边一郎赶紧弄好了领带,然后对驸马说:“把这个小的马褂穿上,然后再把外衣穿上,我去外面等你。”井边一郎说完话,就开门出去了。驸马按照井边一郎的话把衣服穿好,扣好扣子之后,照照镜子,觉得这身衣服穿起来太繁琐,还特别贴身,心想:不知道洋鬼子们为嘛这么喜欢这样穿衣服,穿起来费时费力,又伸不开手脚,真是别扭啊!哎……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对付完酒会后,找机会出去,去拜访一下孙老板去。想到这里,驸马便推门出去了。宋顺从驸马和井边一郎进屋开始就一直焦虑不安,生怕驸马有什么闪失,所以在房间门口,来回踱步和试着向里面张望,当然这些都是徒劳。当听见开门的声音,抬头一看,驸马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宋顺愣住了,眼前的驸马就像从一个高贵的留洋回来的贵族公子一样。驸马看到愣住的宋顺,笑着问他说:“顺子,怎么了?不认识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咽下马上就要溜下来的口水,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笑着对他说:“主子,您看上去,特别好看,就和画报上面的那些人一样!”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抬手打了他头一下,佯装生气的说:“顺子,你好大的胆子,你是在说我像戏子?”听出来驸马生气了,揉着自己头的宋顺,赶忙对驸马解释说:“不是不是,主子,您别生气,我嘴笨,说错话,我是说您就像皇子一样,特别的贵气和特别的帅气。”听着被吓着的宋顺开始胡言乱语了,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站在一旁的井边一郎咳嗽一声,对驸马说:“我觉得这身不错,就是它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也正有此意,非常嫌麻烦,不想再换其他的了,所以就点点头,然后井边一郎对驸马的下人说:“你主子不需要你伺候了,你去收拾他的衣服,回酒店等我们就好了。”宋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后,看向驸马,驸马对他笑着点点头,示意他照做,所以,宋顺只好非常不情愿的照做了。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走吧,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咱们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头跟着井边一郎往外面走去。坐上车后,驸马问井边一郎说:“这身衣服要多少钱?”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说:“我请你来陪我的,当然一切都由我付账,你就不要管这些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心想:没想到我也有做小白脸的潜质,还是被男人养。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想到这里,驸马便不再说话,闭目养神了。过了好一会儿,汽车停了下来,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咱们到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睁开眼睛一看,真心吓了一跳,不为别的,就因为现在来的舞会刚好是他已经来过一次的,还炸过的大总督的舞会场。驸马非常疑惑的看着井边一郎,井边一郎以为驸马第一次来大英帝国的盛大舞会,惊喜的难以言喻了,便笑着对他说:“你不用这么惊讶,不用理会那些陌生的用异样眼光看你的洋人们,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很无奈的笑了笑,心想:人与人的圈子还真是小啊。井边一郎和驸马一起下了车,正要往舞会里面走去,当这时候,听见一个人大声喊了一声:“一郎,等等我!”听到呼喊声,井边一郎和驸马往声音的源头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洋服的胖子,正朝着他俩招手,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那位就是我的朋友,朴大永,在天津做烟土生意。就是他想参加这个舞会,千方百计的求我来天津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会意,笑了笑。朴大永喘着粗气,小跑着来到他俩身边,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等等我啊,不一起进去的话,一会儿你还要出来接我一趟。”朴大永和井边一郎说完话,才发现井边一郎身边站着一位气质高贵,英俊潇洒的贵公子,便非常有礼貌的向驸马弯下腰,笑着问好说:“在下是亲韩烟馆的老板,朴大永,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笑了笑说:“在下,龙帮副帮主驸马,失敬失敬。”听到驸马的名字,朴大永愣住了,再仔细的看了看贵公子,发现果然很眼熟,便看了看井边一郎,很有含义的笑了笑说:“原来是驸马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那,换了一身洋装之后,我还以为也是留过洋回来的人那!”听了朴大永的话,驸马只是笑了笑,井边一郎有些不高兴了,不理会他的话,笑着对驸马说:“走吧,咱们进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两人并排着往里走去。朴大永刚歇了一口气,看着他俩往里走,赶紧喘口气跟了上去。
井边一郎和驸马走到舞会大门口,被穿着大总督制服的侍卫拦住,用驸马听不懂的洋话,和井边一郎交谈,井边一郎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之后,侍卫向井边一郎行礼之后,请他们三位进去了。第一次从正门进入舞会场,驸马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上次站在高处看到的景象和现在看到的景象完全不一样,舞会的装潢特别奢华,屋顶挂着一个特别漂亮的电灯,照的整个会场特别明亮。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踩上去软软的。舞会里的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洋服,特别是洋妞们,穿着特别夸张的裙子,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外面,看上去就想让人咬上一口。井边一郎引领驸马坐在一旁的软座上,对他说:“驸马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拿些吃的喝的。”听了他的话,驸马点点头,井边一郎便往别处去了,当然朴大永当然是跟着井边一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