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都准备好,萧疾对张小伟说:“把你绑在木板上是怕你受不住,这硬布……”不待萧疾说完,张小伟轻松的笑着说:“郎中,您该做什么就做,没事。”听了张小伟的话,看着他轻松的笑,萧疾满意的点点头,对驸马说:“把你朋友结结实实的绑在木板上,用硬布塞住他的口,我去磨刀。”听了萧疾的话,驸马点点头,照做了。萧疾磨刀的时候,看到驸马的另外的一个朋友沮丧的坐在病人的房间门口的台阶上,萧疾经过孙家旺的时候,看似不经意的对他说:“别担心,你的朋友的腿是可以保住的。”听了他的话,孙家旺抬起头,仍然沮丧的看着郎中,说:“都是我不好,如果早点带他看好的郎中也不会让他受这么大的罪了。”听了他的话,萧疾点点头说:“没错,是应该早点看郎中,早点处理他的伤口。不过不是你的错,因为你们一定很怕被发现吧,他的伤口是洋枪打的,你们来这里不就是来躲难的吗?”听了郎中的话,孙家旺认命似地点点头。萧疾看看这个单纯的青年,摇摇头,笑着说:“好了,是以如此,就不要再做无谓的自责了。你以后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小心翼翼的照顾好他就行了,你的朋友会好起来的。”听了郎中的话,孙家旺心里不那么自责难受了。萧疾磨好刀,放进沸水中,也洗洗自己的手,然后走进房中,看看驸马弄的怎么样!一看,果然没让他失望,驸马做的很好,绑的很紧,还把受伤的腿的上部分,另用一条小绳子紧紧的勒住了,萧疾满意的笑了笑,问驸马说:“你怎么知道,要绑这条绳子的?”听了他的话,驸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礼貌的对他说:“您赶紧动手吧,绳子勒的时间太长,张小伟的腿真要废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赶紧收了笑脸,拿起刀开始削肉。整个过程,萧疾手快生风,驸马手脚麻利,一切进行很顺利。张小伟在整个过程中都是闭着眼,咬紧牙,攥紧拳头,一声不吭。如果不是他条件反射的身体抖动,萧疾还以为他睡着了那!萧疾削完肉之后,在伤口上撒上药粉,用药布包扎好伤口,用刀把绑在张小伟身上的绳子都切断了。然后,对驸马问道:“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要绑那条绳子的?”听了萧疾的问话,驸马笑着说:“上次给灾民治病的时候,在下看着您做过,所以就记下来了。”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满意的点点头,对驸马说:“恩,不错,是个学医的人才。等你混帮派混不下去了,一定要来找我学医。”听了萧疾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萧疾满意的开始写药方,对孙家旺说:“你朋友,腿上的烂肉是削下来了,接下来他会出现发热和昏迷,这些都正常,你按照我给你的药方去拿药,每一敷药,要熬的稠密一些,让他全喝下去,等身上发了汗了,再喂他喝水。还有腿上的药布就是让血染透了,也不要管,我会按时来给他换药的。你只要负责看着别让他乱动和吃药就好了。知道嘛!”听了郎中的话,孙家旺赶紧点头,紧张的说:“我都记住了,一定按照您说的办。还有我朋友能吃饭吗?”听了孙家旺的话,萧疾笑着说:“吃饭?可以啊,只要你朋友能吃下。”听了郎中的话,孙家旺没反应过来,只是点点头。弄好了一切,萧疾起身收拾东西,驸马吩咐宋顺说:“顺子,派车送郎中回去,给双倍诊金。”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下去准备车去了。萧疾笑了笑对驸马说:“你去送我吧,正好认认我家门,再说病人需要休息,你留下也没用。”听了萧疾的话,驸马没有迟疑直接点头答应说:“好,那么,在下就跟您走一趟吧!”待驸马说完话,正好备车回来的宋顺,听到了这一切,他表示很无奈,心想:我们主子的魅力也太大了,连只见过一面的郎中都被主子迷住了?宋顺对驸马说:“主子,车备好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对萧疾说:“萧先生请,我送您回去。”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很满意的往外走去了。驸马转过来对宋顺说:“你伺候孙少爷和张少爷休息,特别多照顾一下张少爷,我明日再来看他们。”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点头应下。坐上车的萧疾,看到驸马后他一步上车,便笑着说:“我报我名字的时候,我看你脸色有变,我想你应该是猜到我是哪家人了!”听了他的话,驸马想了想说:“在下是想到一家,但是不敢妄言。”听了驸马的话,萧疾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家,怎么样?想不想学医了?”听了他的话,驸马笑了笑说:“在下现在真的没有这个时间学,等在下真的有空一定到您府上拜访您。”听了驸马的话,萧疾不屑的说:“总是这句话,我说你觉得混帮派比医治病人要做起来更有意义吗?”听了他的话,驸马没有说话。萧疾看驸马没回话,便接着说:“我知道了,你是觉得做郎中没有做帮主威风是吧!”听了他的话,驸马还是没有回话。萧疾刚想接着说话的时候,驸马问他说:“萧先生的府上怎么走?”听了驸马的话,萧疾无奈的瘪瘪嘴,赶紧指路了。一阵响鞭,抽的马儿喘着粗气跑了起来,马上就到了萧郎中的店门前。驸马请萧疾下了马车,对萧疾客气的说:“多谢萧先生妙手回春,求了在下的朋友,时辰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萧疾就是再有一肚子想说的话,也不能说了,只好点点头,背着药箱回店里面去了。
送走了萧神医,驸马松口气,赶着马车往自己的三进四合院来了。到了门口,杨二把马车交给下人,田总管出来迎接他,对杨二说:“二爷您回来了,大爷交代说,您回来后,忙完了自己事,一定到他院去一趟。”听了田总管的话,驸马点点头,问田总管说:“李老爷子和魅老爷屋的灯都熄了吗?”听了二爷的话,田总管回答说:“回二爷的话,熄了。”听了田总管的话,杨二点点头。路过自己院,没有走进去, 只是看看,卧室的灯,是关是开。当看到没有灯亮着之后,驸马笑了笑,转身直接往师兄李海的院子去了。杨二轻叩亮着灯的账房门,师兄李海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杨二赶紧请他进来坐下喝茶,对他说:“师弟,这么晚回来,你又在忙什么?”听了师兄的话,驸马回答说:“天津过来一位朋友,腿受了伤,跟着郎中一起救他的腿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海想了想说:“师弟天资聪慧,做什么都有天分,上次救济灾民,萧疾,萧神医还和我夸奖过你,他还说想让你拜他门下学医,可是被你拒绝了,还想让我劝你一劝了。”听了师兄的话,杨二笑着摇头说:“师兄,说来很巧合,今日来医治我朋友的那位郎中也就是这位萧疾,萧神医,他确实医术精湛,当之无愧神医的称号。”听了师弟的话,李海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时,账房门被推开,李海和杨二没有看就知道是谁来了,李江笑着说:“二师兄,好久不见啊!”李江说着话,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张三和李河,张三笑着摇头,无奈的看着李江,先对大师兄李海问好之后,对杨二说:“二师兄,你一回来就这么忙?这么晚才回来?”听了李江和张三的话,杨二点点头,说:“恩,昨晚上回来的,今天又忙了一天。你们的酒楼建的怎么样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江说:“一切都非常顺利的进行着。”听了李江的话,杨二觉得有些奇怪,问他说:“大刀帮一直没有人再去过人吗?”听了杨二话,张三回答说:“自从上次他们来收走买翰林院的银两之后,再没有来过大刀帮的人。”听了张三的话,杨二深思一下,然后对张三和李江说:“两位师弟,大酒楼越是快建好了,越要加强手下们的防护意识,在大刀帮的地盘上还那么张扬的买地建酒楼,大刀帮还没有派手下去走动走动,从这件事情来看就不那么简单。”听了杨二的话,张三和李江很信服的点点头。李江说:“师兄,放心,上次你送来的那些手下都一直带着兵器守在大酒楼那了。再者说,我们也会想办法和大刀帮走好关系的,我打算酒楼封顶的时候,在院子里面搭戏台,摆上十桌,请大刀帮和附近的管事官员一起来吃个吉利饭。还会给附近的乞丐难民发一些精米白面吃吃。”听了李江的话,杨二赞同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