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收不到驸马做徒弟也收到驸马的儿子做徒弟,萧疾实在忍不了,所以萧神医想:驸马与他的夫人这么年轻而且驸马精力旺盛,一定很快就会有子嗣的。收到不到长子做徒弟,还可以收第二子做徒弟的,想这么轻易甩开我,真是痴心妄想。想到这里,萧疾笑着对驸马说:“好好好,我想驸马昨夜的耕种一定会有收获,反正我也正处于壮年,也不急着找继承我衣钵的传人,那么我就平心静气的等着我的好徒弟了。驸马,咱们在这里可是一言为定了。”听了萧神医的话,驸马非常无奈的点点头,笑着说:“好,萧神医既然如此看重在下,那么在下也不食言,如果真如神医说的那样,在下一定会把喜讯第一个告诉您的。”听了驸马的话,萧神医心里更气了,心想:驸马驸马,你怎么不改名叫诸葛亮那,你就是那天上的文曲星下凡的诸葛亮转世,天生来的智慧,哪里是你来告诉我喜讯,分明是让我去照顾你媳妇和孩子啊!没想到我大风大浪里都平稳驶过了,在你这条小水沟里翻了船。罢了罢了,反正你孩儿这个徒弟,我是收定了。想到这里,萧神医面无表情的平淡的对驸马说:“好,那么我就在这里,每晚看着向文曲星许愿,希望驸马的第二子也能继承驸马的学医天分,继承我的衣钵了。”听了萧疾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既然事情已经办好,驸马也不好多留,便起身向萧神医告辞了。
出了神医馆,驸马回到飞虎大宅,刚到正堂坐下喝茶,宋顺走了进来,对驸马说:“主子,井边府来人了,井边一郎大人邀您过府一叙。”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宋顺接着对他说:“主子,孙少爷刚才收拾了一些东西,准备去吉祥果园了,属下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呢?可是属下又舍不得主子您。”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了笑说:“顺子,这次要办的‘买卖’很重要,孙少爷要办的事情,对这次‘买卖’的成败起到关键的作用。顺子你辛苦辛苦跟着孙少爷去吧,放别人在孙少爷身边,我不放心,有你在他旁边帮忙,我会很安心的。”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想着可以帮上主子做大‘买卖’忙,心里特别高兴,赶忙点点头说:“行,我听主子您的,您放心好了。一定好好配合孙少爷把事情办好。”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安排好事情的驸马走出飞虎大宅,上了井边府的汽车,往井边府去了。到了井边府,驸马随着下人来到井边一郎一贯见他的房间里,井边一郎还是老样子,悠闲的斜靠在软椅上,一边品着茶一边看着院中的美景,驸马自觉地走进去坐在桌子边,品起茶来。一直有留意驸马的井边一郎对他说:“最近,驸马应该很忙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一郎说的对,我确实很忙,可是我忙的这些事情,眼前里外里都是花钱的事情,和一郎没得比,一郎一点不用忙都能赚的盆满钵盈。”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继续喝茶没有搭话。驸马接着对他说:“一郎,最近有见过龙帮的张家三兄弟吗?龙帮最近过的不如意,龙帮帮主张龙身体还有些不适。”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又是笑了笑,还是喝茶没答话。驸马看到这样的井边一郎,不但没有疑惑,反而豁然开朗了,他笑了笑,很知趣的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品茶赏景。两个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坐着喝茶,这时候,田上君走了进来,与驸马互相行礼之后,与井边一郎耳语说了几句话,井边一郎向他点点头,田上君就退出去了。
待田上君关上房门之后,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龙帮和大刀帮的事情,我听说了。我本以为驸马不会再管这些事情。”井边一郎说到这里,没有再往下说,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我本来就是帮派中人,怎么可能袖手旁观那!”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可是,看看最近驸马忙的事情,我以为驸马想做个正经的生意人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水,看着井边一郎看着自己的眼睛说:“我既然淌了帮派这摊浑水,就没有想过能清清白白的出去,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一个身家清白的人,所以也不喜欢做个身家清白的正经的商人。”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点不奇怪,他反而心理更踏实了,因为井边一郎在天津的时候,就知道驸马接触了一些思想先进的暴乱分子,他很担心驸马会与他们的思想有共鸣。驸马接着对井边一郎说:“我会做个有唯利是图的商人背景的帮派中人!”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出了声,对驸马说:“驸马这是怎么了?突然有了目标,这么有奋斗的热情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也笑了笑,说:“可能接触的人和事多了,发现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问他说:“驸马发现什么是最重要的了?”听了井边一郎的文化,驸马笑着回答说:“两个,权利和金钱。”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这个,三岁的孩童都知道,驸马不会才知道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以前知道的是表面,现在知道的是更深的意义?”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疑惑的看着驸马,驸马笑着对他说:“我想做京城第一帮的帮主,然后,再拥有富可敌国的金钱。”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惊,他很怀疑眼前的人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驸马了,自己的认识的驸马应该是一位把自己的利刃藏在表皮之下的藏獒,可是现在眼前的人却是把利刃露在表面的雄狮!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来他的野心和抱负。井边一郎心里有些疑惑,是谁影响了驸马,让他不再做藏獒,而选择做雄狮呢?那人对驸马一定很重要吧!想到这里,井边一郎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驸马看出来井边一郎的深思,便笑了笑,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不用这么为我担心,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一定会坐好万全准备,万事小心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回过神来,摇摇头说:“不,驸马既然当我是朋友,和我分享你的抱负,那么就不要把我拒之门外,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和我讲,我会尽自己的能力帮助驸马你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赶紧的点点头。
驸马问井边一郎说:“一郎请我过来,一定是有事情和我讲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是的,本来要和你说两件事,可是驸马自己已经有了决定,那么就剩下一件事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井边一郎说:“过几天,我要回国去,过新年,会过些日子才回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井边一郎接着说:“我想驸马能空出一天来陪我去买些东西,给家人做礼物。”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一愣,然后笑着点头说:“好,这个没问题,一郎想好哪天去买办了吗?我一定有空。”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笑着说:“就明日吧!明日的驸马整个人都借用给我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头答应。看着驸马已经答应了,井边一郎满心欢喜,但是又不想放肆表现出来,只好端起茶杯,看向庭院品茶来掩饰自己的欢喜。看着井边一郎继续赏景了,驸马也跟着品茶赏景了。井边一郎恢复平静之后,问驸马说:“驸马,要建工厂开洋店,需要银两就和我讲。”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好,有一郎这句话,我做什么都有底气了。对了,咱们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否成亲。”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说:“没有正式成亲,但是我有个儿子,叫井边英卓。”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没有多想,只是在自责自己不应该多嘴问这么私人问题。便笑了笑对井边一郎说:“恩,一郎这么英俊应该是不缺女人的,我不应该问这么私人的问题。”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朋友之间问这个问题, 没有什么,你不要介意。”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说:“恩,一郎说的是。”避免尴尬,驸马又聊了些别的。看着天色暗了下来,驸马便起身与井边一郎告辞,可是井边一郎却这么看着驸马,对他说:“驸马,你最近一直忙着怎么做生意,没有看看天,天要变了,所以,还请驸马万事多小心,三思而后行。”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先楞了一下,便点点头,表示记得了,然后感激的对井边一郎笑了笑,走出了房间,出了井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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