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边一郎和驸马商量好之后,井边一郎命令司机先回井边府去了。井边一郎对驸马说:“驸马,你带我去吃饭吧,每天吃日本料理,我也腻了,我想尝试一下你们的菜。”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想了想说:“我对美食没有研究,如果要算上好吃的话,我想大点饭馆的饭菜一定好吃,咱们不如去大点的饭馆尝尝。”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对驸马说:“那你在外面吃饭都在哪里吃呢?咱们就去那吃就行,我很想知道驸马是什么口味。”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犯愁了,因为自己一直忙着生计,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吃穿住,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口味。驸马想了想,笑着对井边一郎说:“我经常去的都是一些街边小吃,很少去什么饭馆酒家。一郎的身份高贵,让你去吃那些就太委屈你了,咱们还是去大点的饭馆吃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驸马,我小时候也是吃过苦头的,胃口也没有那么娇气,不如咱们就去你去的那些街边小吃,吃饭吧!我想那些街边小吃的味道也一定不差。”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愣住了,没想到身份这么尊贵的井边一郎会肯和自己去吃街边小吃。不过既然井边一郎都不介意,驸马当然更不介意了,便笑着做出请的姿势。于是,两人一左一右,沿街散起步来。驸马看到了卖花油伞的,便快步走了上去,买了一把画着梅花的油伞,然后送给井边一郎说:“再过些日子可能会下雪,虽然不知道,你的国家下不下雪,希望一郎能用得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欢喜的接过油伞,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又打开看了看,说:“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我的家应该会下雪,正好可以用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两人这么其乐融融的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对老夫妻开的街边面摊,驸马找到一张没人的桌子,请井边一郎先坐下,然后走到这对老夫妻的身边,和善的笑着说:“大爷,来两碗肉丝手擀面,再来两张大娘做的肉饼,给切好。”听了驸马的话,那老人高兴的对他说:“好,您坐好,马上就给您上了。”听了老人的话,驸马笑着说:“不急,您慢慢来,我们不急着吃。”听了驸马的话,老人点点头。点好了东西,驸马回来坐在井边一郎旁边,对他说:“这家摊子,是我经常来吃的,一会儿你尝尝,不能吃,咱们再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
没过多大一会儿,老夫妻就端着两碗热乎乎的面条和炸的酥脆的肉饼上来了,驸马先让井边一郎尝了一口面汤,井边一郎浅尝一口,觉得一股葱香味的浓浓的大骨汤入口,不但暖和了全身,还暖和了心,因为汤汁不单单美味,还能体会到老夫妻真材实料的熬制汤汁那份辛苦和诚意。井边一郎竖起大拇指,笑着对驸马说:“真好吃,你是怎么发现这么好吃的面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开心的笑了笑,对他说:“这汤汁的味道,可能是我大脑中记忆里面,熟悉的母亲的味道吧!有一次骑马路过这里,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我就吃了一碗,发现真的是记忆里面的味道,所以,只要经过这里就会来吃上一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驸马真幸福,你还能记得你的母亲给你做的面的味道。我的记忆里面除了一直在不断的被强化,和不停的学习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对井边一郎起了同情之心,温柔的对井边一郎说:“没有比你幸福到那里去。我的记忆里只剩下就这个味道,我的家人是什么摸样我都不知道了。”说到这里驸马不说了,他觉得再说下去,只会更悲伤,所以驸马笑着说:“不说以前了,说现在,咱们都有了家了不是吗?一郎也不差,有儿子在家里等你回家过节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勉强的笑了笑,然后低头吃面了。很快,两个人的碗都见了底,井边一郎笑着说:“真好吃,这是我来到这里吃的最好吃的东西。驸马,下次咱们再来吃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说:“好,只要一郎想吃,咱们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幸福的点点头。驸马起身结了账,对井边一郎说:“一郎,走,咱们去同庆剧院,看看今日,是四名家的那几位的精彩大戏。”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赶紧起了身,跟着驸马往同庆剧院来了。
到了剧院的门口,驸马去买了戏票,与井边一郎一起走了进去,来到包间,剧院老板得到汇报,赶紧来给驸马和井边一郎请安,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来怎么还买票,太打在下的脸了,您是在下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再说您还和井边一郎大人一起来,这让我小小的剧院都蓬荜生辉啊!”听了剧院老板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您不用客气,今日,我们来,是看看咱们梨园行的四名家的好戏来的,不必麻烦您来招呼我们。”听了驸马的话,剧院老板笑着说:“是,是,今日您二位是来着了,从前几日开始,温珅王爷就带着一位洋大爷,天天来我们剧院听戏,把四名家的大戏都听遍了,还要看四名家合作的戏,今日是温珅王爷特意点的。因为洋大爷特别喜欢看咱们戏院的戏君子 竹一生竹老板的戏,所以啊,今日的戏是竹老板的拿手好戏,四郎探母。”听了剧院老板这么一堆的话,驸马最后只听了戏曲的名字是四郎探母,便笑着对剧院老板说:“恩,我们今日会大饱耳福了。”听了驸马的话,剧院老板会意,不好再打扰他们听戏,赶紧下去了。看到烦人的剧院老板下去之后,井边一郎对驸马说:“温珅的洋人朋友,不会也认识驸马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说:“今日,我只认识一郎一位朋友,其他人都一概不认识。呵呵”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哈哈大笑起来。听到开场的敲锣声,驸马和井边一郎不再说笑,赶紧认真的往戏台望去。戏台上,扮了相的戏君子 竹一生显的越发的有男子的英雄气概,他字正腔圆的俊朗的嗓音,把北宋时期的英雄杨家的第四子杨延辉,杨四郎在宋、辽金沙滩一战中,被辽掳去,改名木易,与铁镜公主结婚。十五年后,四郎听说六郎挂帅,老母佘太君也押粮草随营同来,不觉动了思亲之情。但战情紧张,无计过关见母,愁闷非常。公主问明隐情,盗取令箭,四郎趁夜混过关去,正遇杨宗保巡营查夜,把四郎当做奸细捉回。六郎见是四哥,亲自松绑,去见母亲等家人,大家悲喜交集,抱头痛哭。只是匆匆一面,又别母而去的故事,娓娓道来。井边一郎听的是如痴如醉,随着竹老板的嗓音入了戏,听到感动的地方,还会擦眼泪。驸马一直不大懂戏,所以,他除了感叹竹老板深厚的演唱功底之外,再无其他。待大戏落了幕,驸马赶紧给忙着擦眼泪,来掩饰自己哭过的尴尬的井边一郎倒茶,驸马笑了笑对他说:“一郎真是位真性情的君子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咳嗽一声说:“是竹老板唱技太高,带我入了戏啊!难道驸马不觉得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尴尬的说:“一郎说的对,只是我是个粗人,不大懂戏。浪费了竹老板的嗓音了,真是惭愧惭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下子恢复了精神,心想:我终于找到驸马不如我的地方了。看到井边一郎破涕而笑,驸马刹那间觉得井边一郎很可爱。驸马被自己这一瞬间的想法吓了一跳,心想:我这是着了什么魔,怎么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男子呢?要说可爱还是我的婉秀当之无愧。想到婉秀,驸马也笑了。正在这时候,剧院老板按照规矩带着大戏的主唱的角们来谢客,看到外人进来,刚才还感动的哭的井边一郎一下子又恢复到冷冰冰的样子,淡淡的回应他们的请安,就连竹老板的请安,井边一郎都是淡淡的一点头。当然了,本身就不懂戏的驸马,也是礼貌的笑着点点头,这剧院老板打算让竹老板与他俩套套近乎的打算一下子泡了汤,竹一生是多精明的人啊,看到这么不热情的两位贵客,就知道此地不可久留,早走早好,便示意剧院老板,带着大家退出了包房。
出了包间的剧院老板偷偷的贴近竹一生对他说:“竹老板,你不觉得奇怪吗?”听了老板的话,竹一生笑了笑,问他说:“您说的什么奇怪?”听了竹一生的话,戏院老板往后面看了看,对他接着说:“竹老板别装不知道好不好,权京城的人都知道驸马的传奇故事,还有他与那个井边一郎的扑朔迷离的关系。”听了老板的话,竹一生还是笑了笑,问老板说:“一生,当然听过,一生对驸马帮主也是心生佩服,很愿意交这位朋友那。”听了竹一生的话,戏院老板暧昧一笑,对他说:“我就是对这个朋友的概念奇怪,你看那两位保持的距离,不像是关系很密切的样子,还有那井边一郎大人冷冷的脸,谁会喜欢这样的人。不过井边一郎大人长的模样倒是真的很上相,装扮起来,一定非常俊,可惜了那张皮囊了。”听着剧院老板越来越不着边际的话,竹一生笑了笑,对他说:“老板,在咱们是不是往温珅王爷那边去请安,让这位王爷久等,我怕您会不怎么好过。”听了竹一生的话,剧院老板赶紧正色,领着他们往温珅王爷的包间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