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剧场嘈杂的声响全部都平静了之后,开场锣敲起来的时候,驸马想着也不好再让保罗 克兰子爵一个人在包间里面喝茶了,便走回了包间推门进入,保罗 克兰子爵笑着看驸马走了进来,对他说:“驸马快来坐下,马上就要开始了。”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赶紧笑着走过来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驸马坐在这个椅子上面时候发觉这个位置特别好,剧院老板果然没有说谎,这个包间的位置正好可以俯视全剧院的每一个角落,驸马由于对戏剧不那么感兴趣,所以他并没有像大部分来剧院的人们那样专注的看向戏台,驸马而是往剧场的每个角落看去,随着美黄莺兰芳的大戏到了高潮,人们的鼓掌声叫好声震耳欲聋,其中叫好声最响的要属与驸马他们同层包间的人们了,驸马余光扫了眼那些人,觉得特别眼熟,就在众人的叫好声和鼓掌声停了之后,那个上等包间中一个人的叫好声响彻了整个剧院,这回驸马知道是谁了,是京城大名鼎鼎的温珅王爷。坐在一旁的保罗 克兰子爵对温珅王爷这么大胆的叫好声很不满意,气愤的对驸马说:“这么高档的地方,总会有人做出这么低俗的事情,驸马,你说这样的人是多么的令人讨厌啊!真是扫我的兴致。”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想了想,笑着对他说:“保罗,你别生气,走,我去给你出出气去!”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一愣,驸马言出必行,说完话之后不待保罗 克兰子爵反应过来,驸马已经直接起身往旁边的包间来了,驸马对着包间的门抬起腿来就是一脚,那门应声倒了下去,包间里面的人们都愣住了,温家兄弟向门口喊了一声“大胆!”他们想着:这是什么情况,谁啊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们温家兄弟面前造次?温家兄弟都起了身,身边的打手们都跑到了门前,就在动手之前,保罗 克兰子爵一着急用了自己的语言,大喊了一声“都不准动手,我是大英帝国的贵族保罗 克兰子爵。”所有人听到保罗 克兰子爵有些尖锐嗓音发出的一长溜的洋人语,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保罗 克兰子爵看到自己的大喊起了作用之后,直接跑到驸马身边,担心的对驸马说:“驸马,你没有受伤吧!”听了保罗 克兰子爵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保罗,你不用担心,我很好,这些人不会是我的对手的。”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的心又是一颤抖,他真的被驸马这么有男子气概的像英雄一样的男人迷住了,就在保罗 克兰子爵被驸马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与温家兄弟一起看戏的周斧头,非常清楚的看到了踹开房门的人和那个洋人是谁了,赶紧来到温珅军长耳边耳语了几句话,温硕军长听了周斧头的话,与自己的兄长温珅王爷耳语了几句说:“大哥,是保罗 克兰子爵和驸马两个人,咱们怎么办?”听了温硕的话,温珅对他使了一下眼色,大笑着往驸马和保罗 克兰子爵这边走了过来,对驸马说:“我当时谁那,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驸马帮主,别来无恙啊!”听了温珅打圆场的话,驸马赶紧装作才看到是温珅王爷的样子,拱手对他行礼后,大笑着对他说:“哎呀,在下冒犯了,王爷您吉祥了。在下,不是有意的,只是在下陪着克兰子爵来看戏,刚才的嘈杂声让克兰子爵心情变不好了,在下是一位陪客,怎么着也要让克兰子爵心情变好吧,只好,过来叨扰了,不想动静闹得有些大了。”听了驸马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心想:这驸马也太会说话了,这哪里是什么动静闹大了,看这阵势,如果不是碰到他们这一伙人,这本来就是过来闹大事的吧。温珅王爷也大笑起来,对他驸马说:“驸马帮主客气了,既然大家都是喜好美黄莺兰芳兰老板的戏来的,不如待大戏看完了,咱们再叙旧,现在还是看戏要急。驸马帮主您认为如何呢?”听了温珅王爷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一直站在自己旁边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保罗 克兰子爵说:“保罗,如果你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咱们再回去接着听戏吧,马上就要到戏的高潮了。”听了驸马的话,保罗 克兰子爵还沉浸在迷恋驸马的情绪中,完全没有听到驸马说什么,只是迎合的点点头,看到保罗 克兰子爵点都,温家兄弟一伙人都松了口气,驸马也就笑着与保罗 克兰子爵回到自己的包间中。
待驸马与保罗 克兰子爵走后,最松口气的是周斧头,他一直躲在人群之后,而且让自己做到最不起眼,为的就是希望驸马没有看到自己,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驸马回来同庆剧院来看戏,据他所知,驸马是千年万年也不来一次的,他听到驸马说是陪着保罗 克兰子爵来的,就知道,这个就是天意了,这洋人都喜欢看戏,可是没想到,就赶在今日了。目送驸马与保罗 克兰子爵出了自己包间之后,温珅王爷包间的桌子掀翻在地,气愤的说:“这个驸马真是胆大包天了,要不是有洋人在,我真想把他就地剁了。”听了温珅的话,温硕也应和自己的哥哥,气愤的说:“大哥,你别生气,这个混帮派的小白脸,我早晚崩了他,他这是明摆着要和咱们温家作对啊!”听了温硕的话,温珅也吐出一口恶气。周斧头站在一旁,鄙视的看着温家兄弟自我安慰的说着如果整治驸马的大话心里想:这温家兄弟看样子真难成大器啊,看样子,驸马如果不失去洋人靠山的话,一定会比温家兄弟走的更远,我最好还是隐蔽点形式微妙。周斧头盯住了温家兄弟的气撒的差不多了,便笑着对他俩说:“王爷,军长都息怒息怒,因为这点小事耽误了两位大人看戏,真是罪过啊,来人那,让王爷和军长开心开心。”听了周斧头的话,温珅王爷和温硕军长都吐出恶气,坐了下来,正好端起下人摆好的热茶喝了一口顺顺气,正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两位面容姣好,身材丰盈,细皮嫩肉的姑娘,给他俩请了安,温珅看了看温硕,温硕看了看温珅,然后两人都同时看了看正在一旁得意的笑着的周斧头,温珅和温硕同时都心里鄙视了一下周斧头,温硕军长不以为然的对周斧头说:“周帮主,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玩弄我们温家兄弟二人吗?我们温家兄弟什么时候缺过姑娘了,你觉得这个就能让我们心情变好吗?”听了温硕军长的话,温珅王爷端起茶杯喝起茶来,看都不看那两个站在那的姑娘,周斧头笑了笑,对温家兄弟说:“王爷,军长,在下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玩弄两位啊,两位抬抬贵眼,再瞧瞧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听了周斧头的话,温珅和温硕同事转头看向那两位姑娘,周斧头咳嗽一声,那两位小姑娘同时抬起头来,两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看向温家兄弟,这下温家兄弟愣住了,这两个姑娘竟然是双胞胎,而且长相似曾相识,两人都想了想,耳边响起美黄莺兰芳兰老板的天籁之音,温家兄弟立刻知道了,这一对双胞胎是谁了,两人同时打心底笑了起来,兄弟两人互看一眼,都通了心意,温硕大笑着对周斧头说:“果然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周帮主,果然智慧超群,说说,你今日来的目的吧!”听了温硕的话,周斧头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一半了,便笑着坐了下来,对温家兄弟说:“王爷,军长,我想,以王爷的势力,您的手下人一定已经向王爷和军长汇报了,飞虎帮又开了三家烟馆的事情吧!”听了周斧头的话,温珅和温硕互看一眼,示意周斧头继续说下去,周斧头接着说:“不管这三家烟馆背后是谁占大,总之一定会赚的盆满钵盈的,现在的世道,不用我说,两位大人也看得透,有金有银才是王道啊。”听了周斧头的话,温珅和温硕都端起茶杯喝起茶来,周斧头接着说:“我斧头帮,虽然属京城的三大帮派之一,可是相比那两大帮派来说,不管是势力上还是财力上都逊色太多了,但是我斧头帮也不是没有地盘的,我们只是没有非常赚钱的买卖而已。”听了周斧头的话,温家兄弟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周斧头的意思是他需要赚钱的生意,可是温珅和温硕想了想,这周斧头要的,他们没有啊,有的话,他们自己还赚金银那,干嘛拉上他和斧头帮呢?周斧头看出来温家兄弟的心里,便笑着对他俩说:“我知道,温家是不缺生意的,可是在下斗胆的猜测一下,温家也少了那日进斗金的两家烟馆而已!”听了周斧头的话,正中温珅的心里所想,温珅笑了笑对周斧头说:“那周帮主的意思呢?”听了温珅的话,周斧头笑着对他说:“在下再一次斗胆的猜想,温硕军长在新政府当官,温珅王爷大张旗鼓的开设烟馆肯定是影响不好,而且也会引来那四大国的猜想,影响了温硕军长的大好前程,可是,如果是斧头帮效仿飞虎帮开设两家烟馆,是只有我们知道的温家的两家烟馆呢?那就意义完全不一样了。王爷和军长的每日进账的金银就如自己开设烟馆一样,而且还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两位大人觉得如何?”听了周斧头的话,温珅王爷和温硕军长心里都是一惊,同时心想:这周斧头还真是想到我们心里去了,我们温家从驸马手里买过来的那一家烟馆生意好的不得了,真可谓是日进斗金一点都不夸张,可以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京城所有的生意都不景气,唯有我温家的烟馆生意火爆,门庭若街,我们是想再开两家烟馆,可是,京城毕竟是洋人们当家,太过着眼,确实会有些难以预测的风险出现,周斧头的说的一点不差啊!可是老奸巨猾的周斧头肯定不会让我们温家白白占了他的大便宜的,最好还是先问他一个明白的好,再者说,这两家烟馆对我们温家来说可有可无,有是锦上添花,无也是无关大紧的。待温珅和温硕两人同时抬头互相看一眼之后,两人心有灵犀的通了意思都点了点头,温硕对周斧头说:“周帮主的主意我们兄弟要考虑一下,可是这两家烟馆的建设,我们两兄弟一定要付出点什么吧?”听了温硕的话,周斧头笑了笑对他说:“回军长的话,只要王爷保证烟馆的进货,军长保证时刻打压飞虎帮的生意,其他就什么都不需要,两家烟馆的所有盈利五五分成,每月月底这笔烟馆盈利的金银,在下一定亲自的秘密的送到温府的账房去。两位大人意下如何?”周斧头趁热打铁极力说服温家兄弟,温家兄弟是左右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