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大家看到宋顺的又哭又笑的可爱摸样都笑了起来,郑大力笑着对宋顺说:“你说你,这么的人了,怎么和孩童一样,又笑又哭的,赶紧去洗把脸,别一会儿,扫了帮主吃饭的兴致。”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赶紧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红着脸出去了。驸马起了身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一起来到用膳的正堂,坐下吃饭,宋顺洗了一把脸之后,按照驸马的意思也坐了下来,端起酒杯给三位帮主满了酒杯,驸马笑着说:“顺子,你也把酒杯满上。”听了驸马的话,宋顺也满了酒杯,四人举起酒杯,碰了杯,都抬起头干了酒,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可回来,赵兄的婚事还等着您回来给做主那!”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红着脸低头吃饭,宋顺捂着嘴偷笑,驸马看了赵飞虎,笑着对他说:“赵兄,您尽快派人去选日子,早点定下来,好做准备。”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笑着点点头应下。然后驸马笑着对郑大力说:“郑兄,明日去吉祥果园取出三根金条来,送到咱们飞虎帮的首饰铺去,打出几件像样的首饰来,然后交给赵兄就当是我这个帮主送的礼物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头应下。四人用过晚饭之后,宋顺笑着对驸马说:“主子,顺子已经烧好热水了,您洗漱之后再上床休息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顺子,有劳你了,我自己来就行,你也早些休息去吧,这几天应该也很忙碌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对驸马说:“主子,顺子一定不累,顺子一想到主子您不眠不休的冒着风雪赶路就特别心疼。”宋顺说到这里都有了一些哭腔,驸马笑着揉揉宋顺的脑袋,宠溺的对他说:“顺子,别动不动就哭,已经是大人了,别总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地。”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吸吸自己的鼻子,把眼泪憋回去了。驸马越看宋顺越是喜爱,笑着对他说:“好了,顺子你最近也辛苦了,赶紧回自己的房里也去好好睡一觉吧。这里我自己伺候自己就行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还想继续留下来,驸马看出宋顺的意思,赶紧笑着把他推出房,劝他休息去了。宋顺被驸马推出门外之后,虽然很不情愿,但自己的主子已经把自己推出门外了,只好按照驸马的吩咐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待宋顺走了之后,驸马笑了笑,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坐进浴桶里面,泡着舒服的热水中,靠在桶边休息,也许是驸马一直赶路身心俱疲的缘故,就在走廊的房梁上,一双冷漠的眼睛正在盯着驸马,不过很快那双眼睛便消失了。
井边府里,由于驸马近几日在飞虎大宅闭门养病不见客,让田上君心里一直特别不安心,田上君想,驸马是不是在密谋着什么事情,甚至他都想到,驸马是不是私底下在做着红色暴徒做的有损大日本帝国利益的事情,田上君越想驸马为什么闭门不见客的原因越想去探探驸马的情况,所以他向井边一郎禀告说:“主上,属下想去飞虎大宅探探驸马的情况,属下是担心驸马的身体真的病太重,如果是这样,为了让驸马赶紧好起来,是不是派大日本帝国的军医去医治他一下!”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很新奇的看着田上君,他当然知道田上君不是真的在关心驸马的身体了。但是井边一郎其实也早就有些坐不住了,他很想知道驸马已经四天没有出过飞虎大宅的门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听到田上君的话之后,便点点头对他说:“田上君,你可以去飞虎大宅打探消息,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不能暴露了身份,驸马的身手你也见识过的,千万小心!”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应他说:“主上,请您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驸马发现,安全的回来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让他下去了。田上君得到井边一郎的允许后,便换好夜行衣,迅速出了井边府,非常隐蔽小心的潜进飞虎大宅里面,按照他对飞虎大宅的房型图的研究,他直接来到内堂,在房梁上一间间的查找驸马的卧室,并且很快就找到了,他停在驸马卧室外走廊的房梁上,屏住呼吸钻透窗纸,正好看到驸马笑着把一个人推出他的屋子,然后驸马脱了衣服坐进浴桶中闭目养神,田上君看的仔细,驸马脸上确实有些倦色,但是绝不是大病初愈的病色。他既然已经确定了驸马的情况便趁着驸马有些熟睡的时候悄然无声的退出内堂,安全的出了飞虎大宅往井边府来了。到了井边府后,田上君赶紧来向井边一郎禀告说:“主上,属下看到驸马了,他脸上虽有倦色,但是绝不是大病初愈的病色,而且属下猜想他是出了一趟远门才回来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恩,有可能,驸马的家人不是已经让他送到山里去了吗?年,对他们来说是很重要很有意义的节日,既然驸马已经回来,那为了朴大永的亲韩烟馆开张举行的舞会尽快着手置办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点头应下,井边一郎想了想问田上君说:“让圆上小次郎买办的给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补给银两都送过去了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他说:“回主上话,属下已经按照圆上小次郎交上来的补给单子上面的银两的数目送过去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田上君说:“东北地区有没有再发电报过来,详细的说来京城接收补给的军官什么时候到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回答说:“回主上,目前还没有,一有消息属下一定会马上向您汇报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示意他下去。田上君会意,行礼后退出了房间。田上君退出房间之后,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身上夜行衣,田上君才发觉,自己的夜行衣里面已经湿透,他这么一回想,自己是在向主上汇报驸马的情况的时候出的汗吧!田上君一想到驸马就皱起了眉头,田上君想:驸马不是简单地人物,他应该不会被儿女私情所牵绊,他消失的这几天真的是回山里过年了吗?可是田上君又想,他不是回山里过年他又能去做什么呢?想到这里,田上君不自觉的叹口气,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房门被人拉开一名身材火辣长相娇美的艺妓走了进来,给他行礼说:“田上大人,小人得了主上的命令来让田上大人舒缓疲劳的,主上还把竹林里的温泉赐予大人享用。”听了那艺妓的话,田上君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抬起手来,用食指向艺妓动了动会意她过到他身边去,那艺妓没有迟疑而是笑着爬到田上君的身边,等着田上君享用自己。田上君起了身,把跪在自己面前的艺妓也拉了起来,田上君两手攥住艺妓的衣领,用力两边拉开,由于力气很大,直接把艺妓身上的衣服撕拉开散落在榻上,那艺妓再怎么适应了男人的粗鲁,可是还是被田上君这么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尖叫一声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胸部,田上君好像被这样的受惊吓的女子给刺激到了,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笑容,可是那笑容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那艺妓惊恐的看着田上君的冒着野性光芒的眼睛,田上君却没有那么情愫,直接扛起赤身裸体受了惊吓的艺妓,往床榻上一放扑了上去。夜色越来越深,在田上君的房间里,那美丽动人的艺妓从一开始的惊吓变成惊喜,尖叫变成娇喘了。田上君按照井边一郎大人的吩咐尽情的舒缓着自己的疲劳,挥洒着自己的汗水,一直到累得自己趴在女人的身上睡着。
待田上君汇报完驸马的情况出了房间之后,井边一郎看着田上君冒着热气的后背,想了想,便唤来下人,对他吩咐说:“去派一名适合田上君的艺妓,让田上君舒缓一下疲劳,还有竹林的温泉,告诉田上君也可以去享用。”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得了吩咐的下人赶紧应下,下去照办了。待下人也退出去之后,井边一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井边一郎想:驸马既然已经回来了,便要赶紧去问他烟馆的事情怎么样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紧着手烟土贩卖的事情,战事一起,银两需求就会很大,不能因为银两的事情耽误了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远大计划。还有朴大永的事情,要赶紧让他回天津去为了大烟馆的开张做准备。井边一郎想到烟土要大量的研制,可是抓来的苦力却相续病死,新的人还没有安排人去抓,这让井边一郎一下子没了睡意,立刻穿好自己的衣服,唤来下人派车直接往城外的部队来了,井边一郎由于是寒冬的大半夜来到军队,天气特别寒冷,大部分士兵都已经放松警惕,精神散漫,就连门口关卡的士兵都聚在一起烤着火取暖,等井边一郎的汽车都到了关卡前的时候,士兵们才看到,一看车上的旗帜知道是井边大人来了,都赶紧跑过来拉起关卡,敬礼放行,看到自己的士兵如此精神涣散,井边一郎非常生气,等进到部队内部之后,井边一郎没有停下脚步或者听警卫员的报告而是直接来到圆上小次郎的私人卧室,一脚踹开房门,打开电灯,这让原本抱着女人熟睡的圆上小次郎受到惊吓,本能的摸着自己枕头底下的手枪指向了站在门口的闯进屋里的不速之客,并做出了准备射击的准备。可是当他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不速之客是谁的时候,立刻扔掉手里的枪,顾不上自己全裸的羞耻和从门口吹进来的刺骨的寒风,直接从暖和的被窝中爬出来,趴跪在地上,向井边一郎求饶说:“请井边大人饶命,属下该死不应该带女人来军队,属下该死,请井边大人看在属下还有对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远大计划有那么一点点作用的面子上饶了属下一死吧!”圆上小次郎用尽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气向井边一郎求饶,他刚才看到井边一郎的严肃的表情之后,就像是自己马上就要被他杀死一样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