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粮店里,李海安抚了受到惊吓的自己的下人们并安排他们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之后,自己也忙起来去算起米粮店的账目来,可是算着算着,李海突然停了笔,他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不是在生气刚才被人晃的一巴掌,而是一,自己对那些人的蛮横有些气愤,二是知道自己的小小的米粮店在短短的三天之内是很难拿出来各一千斤的精米和白面的,如果三日后真的拿不出来,那些野蛮的军人们一定会砸了他的小店的,这是自己和伙计们的生计,一下子没了,那可是大事。想到这里,李海左思右想,就想到了自己的师弟杨二,其实也只能想到自己的师弟杨二了,可是想着今天早上看到他憔悴的样子,又不忍心去麻烦他,可是李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别人都办不成只有自己的师弟杨二办的成,所以,他唤来曾经去过自己师弟的飞虎大宅的账房先生对他说:“麻烦,先生先把手里的活停一下,去飞虎大宅请我的师弟过来一下,就说我有急事找他。”听了掌柜的话,账房先生立刻明白了掌柜的意思,赶紧点头应下放下手里的活,出了米粮店往飞虎大宅去了。驸马回到飞虎大宅之后,宋顺就向他汇报说:“主子,您回来了,郑帮主去巡视飞虎帮的生意去了,还没有回来。”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来到正堂坐下喝茶,说来也巧了,驸马刚喝了一口热茶,赵飞虎就带着自己的夫人叶婉君走进了正堂,向驸马行礼后,坐了下来,叶婉君非常贤惠的没有坐下,而是端着茶壶来给驸马满了一杯热茶,然后端起来,敬给驸马,驸马当然懂规矩了,笑着接过来,然后向宋顺看了一眼,宋顺会意赶紧递给驸马一个包着银两的红包,驸马笑着接过红包,赞赏的看了看宋顺,然后把红包交给叶婉君,叶婉君接过红包,笑着谢过了驸马,然后温顺的坐回赵飞虎的旁边的座位。赵飞虎整个过程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叶婉君,满眼的爱意。驸马当然看到了这个细节,也是真心的替赵飞虎能找到自己心爱的人而为他高兴,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这几天您没有事情的话,就不用来飞虎大宅给我请安了。还有飞虎帮的事情,也可以先不用管,你就好好的休息几天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收了充满爱意的看着叶婉君的眼神,笑着对驸马说:“多谢帮主体恤属下,属下并不需要休息,今天是起了晚了一些,咳咳,呵呵,明日就会恢复如常了。”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羞的低下了头,驸马笑着点点头,宋顺捂嘴偷笑。正在这个时候,一名下人走进正堂,向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门外有人让属下向帮主稍个口信说:您的师兄让您赶紧去米粮店一趟,有急事商量。”听了下人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待下人走了之后,驸马笑着对赵飞虎说:“赵兄,我有急事要先出去一趟,如果郑兄回来了,让他哪里都不要去,就在飞虎大宅等我,我有急事要吩咐他去办。”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赶紧点头应下。待赵飞虎点头应下之后,驸马笑着起了身,带着宋顺一起出了飞虎大宅,骑着快马往大师兄李海的米粮店来了。待驸马出了飞虎大宅之后,赵飞虎便带着自己的夫人叶婉君溜达着往赵府走,赵飞虎对叶婉君说:“夫人啊,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没有,我带你去买,只有今日我还有些空闲陪你,明日,我就要让你一人在家了。”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笑着对赵飞虎说:“夫君,你去忙你的去吧,不用担心我,你们男人做的都是大事,我这个妇道人家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在家里面等着夫君你回家了。”听了叶婉君的话,赵飞虎更加喜欢了,想着昨晚上的一夜销魂,赵飞虎身体本能的有了反应,笑着对叶婉君说:“夫人,咱们赶紧回家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叶婉君抬头正好对上赵飞虎充满欲望的双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低下头跟着赵飞虎往自己家走去了。
驸马带着宋顺来到大师兄李海的米粮店,来到内堂坐下喝茶,大师兄李海把刚才的事情前前后后和自己的师弟杨二说了一遍,李海对杨二说:“三日后,我的米粮店最多只能出八百斤精米和五百斤白面,再多出,我的米粮店就要关门了。”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之后,杨二点点头,对大师兄李海说:“师兄,你就准备你能准备的精明和白面,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了,我这就去找井边府一趟。明日我会派人来米粮店通知你一声的。”听了杨二的话,大师兄李海点点头,杨二说完话之后,直接起了身带着宋顺往飞虎大宅来了。到了飞虎大宅之后,驸马没有去正堂而是直接来到内堂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然后才来到正堂,郑大力已经巡视完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回来,听了下人的传了帮主吩咐的话之后,就赶紧用过午饭,老老实实的坐在正堂喝茶了,看到驸马换了一身要赴宴的行头进来正堂之后,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这是要带着属下去赴宴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郑兄,您带上八百两银子,不要被谁发现和跟踪,秘密的送到丐帮去,交给丐帮帮主赖头,并且告诉他需要什么尽管来告诉我。”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头应下,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您这是要去哪里?需要带些人手吗?”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的,对他说:“我要去井边府一趟,不用带人手,带着顺子就行,我已经安排顺子去装几坛子好酒了,待顺子准备好之后,我们就马上出发。”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帮主,井边一郎也要成亲吗?您急着去给他送成婚的礼物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郑兄,别说笑了,我是要去求井边一郎帮忙,哪有求人不带礼的。”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笑着点点头,宋顺按照驸马的吩咐办好事情之后,来到正堂复命,正好听到郑大力的笑声,宋顺给驸马和郑大力行礼之后,笑着驸马说:“帮主,东西都准备好了。”听了宋顺的话之后,驸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宋顺看着心情很好的郑大力,笑着对郑大力说:“郑帮主,您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也找到了心爱的人,准备成亲了?”听了宋顺的话,郑大力突然脑海中出现了叶青的笑脸,立刻神秘的笑着对宋顺说:“是啊,你准备给我随份子的银两了吗?”听了郑大力的话,宋顺当然不信了,笑着对他说:“是啊,郑帮主成亲,我把我娶媳妇的银子都拿出来随份子。”听了宋顺的话,郑大力很是受用,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恩,行,有顺子你这句话,我也要赶紧找媳妇成亲啊!”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和他俩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飞虎帮的正堂里,驸马与郑大力说完了正事之后,便起了身带着宋顺驾着马车往井边府来了,在快到了井边府的时候,驸马驾着的马车被人拦停了,待马车停了之后,驸马立刻从马车上下来,就有井边府的下人走了过来,那人一看是驸马,赶紧斥退了拦马车的手下,让驸马和宋顺拉着马车来到井边府的大门口,井边府的下人接过马车,驸马便带着宋顺跟着井边府的下人进到井边府里,宋顺被人带到别处休息,驸马随着井边府的下人来到每次见井边一郎的会客厅,驸马这次来井边府明显感觉井边府的戒备更加森严了,驸马直接就联想到这些是不是与燕子姑娘有关呢?其实从大师兄李海对他说东洋军人来买大批的精米白面就想到了,是不是和张学士他们抢劫军需补给的事情有关,是不是张学士他们的抢劫行动成功了,所以东洋军人才会这么着急买精米白面,是不是为了再次运往东北呢?就在驸马走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井边一郎的会客厅门外,待房间门被拉开之后, 驸马回过神来,看到井边一郎还如从前一样,斜靠着软椅喝着茶水,驸马走进房间还如平常直接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井边一郎一边看着院里的风景,一边对驸马说:“驸马怎么有空来井边府喝茶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盖住了井边一郎赤裸在外面的脚,井边一郎感受到驸马的体温,不但暖了脚,还暖了心,但是他并没有任何表现,还是继续喝茶。驸马坐回自己的原处,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说笑了,我怎么就不能来找你喝喝茶呢?不过今日我来还不光是来喝茶,还是来喝酒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放下茶杯,转过头来看着驸马对他说:“是嘛?听说驸马拉了几坛子好酒来,田上君已经去安排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不怕冷吗?这么冷的听还敞着窗户不说,穿的还这么少?”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没有接话,因为井边一郎自从知道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取走的那批军需补给被支那军炸在了渤海湾里之后,他就已经对冷无感了,因为他用愤怒化成了满腔的热血,他想带着自己在京城的部队冲到东北去杀了那群不知道死活无法无天的乌合之众的支那军,还有让他更加气愤的是,就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查这么机密的情报是怎么被支那军知道的时候,就在他的井边府里,他的眼皮底下自动出来了窃取机密的罪魁祸首,不过当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罪魁祸首已经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他痛恨自己一时的疏忽大意,竟然留下这个祸根给大日本帝国带来这么大的损失,可是是以如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派人赶紧再采买一批军需补给走旱路运回东北给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送过去,不能因为军需补给的事情耽误了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伟大计划的进程,今天井边一郎也是早早的起来练功,然后就是坐在这里喝茶,用冰冷来让自己清醒过来,时刻警告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