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马上就要过去的北方已经开始万物复苏了,在暖和的春风的吹拂下,经受住寒冬考验的嫩芽门,悄悄的开始滋长了,有些生命力强的杨柳树已经开始见绿了,转眼间,自从上次病重的驸马来到井边府治病再到养病已经十天了,在军医给驸马换过第二次药之后,驸马已经可以慢慢的自己走动了。井边一郎一开始都是阻止驸马起床的,他想让驸马一直躺着,一直躺到伤口愈合为止,可是在军医第二次给驸马换药,并告诉他,驸马的伤口愈合速度非常快,适当的走动对驸马的身体复原是有好处的,只要不是动作太大,应该不会对驸马的伤口有任何影响的。井边一郎这才不再阻止驸马起床走动,但是他会在驸马走动的时候陪伴左右,他要监督驸马过分的运动,驸马对井边一郎救了自己的命和再一次照料自己是非常感激的,所以只要是井边一郎对自己说的,驸马都会按照他的意思。所以只有在井边一郎去忙自己的事情之后,驸马才会再起床走动走动,当他觉得自己快出汗的时候,才会休息,睡一觉之后,再次起来继续走动,驸马之前的身体都是军医来了之后帮自己擦拭,自从自己会动了之后,就是自己擦拭,但是水还是需要向井边一郎要的,因为自从驸马来到井边府养伤以来还没有见过一名下人,驸马为了不麻烦井边一郎给自己打水,尽量不让自己出汗。驸马养伤这些日子吃好喝好,让井边一郎养的又白又胖的,驸马有时候试着去摸自己的脚,都觉得肚子上长肉了,整天除了睡就是吃,让以前整天忙碌的驸马感到很无聊,可是驸马想想谁叫自己生病了那,除了每天观察自己身上长没有长肉之外,他真的什么也不能做了,不过还好的是,军医换药了之后,井边一郎就允许自己可以下床走动了,不然驸马真的怕自己的会变成废人。听了外面鸟语花香,驸马想了想,自己已经十多天没有出过门,见除了井边一郎意外的其他人了,他看看天空和大地,当然,让驸马更加在意的是,自己的师弟们和属下们一定很担心自己,还有远方的自己最爱的婉秀,应该马上就要生产了,可是看看现在的自己,短时间内是很难骑马赶那么远的路的了。驸马一想到自己不能在婉秀生产的时候陪在身边,心上的痛就会让他难以招架。所以驸马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多想,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伤。这一日,井边一郎端着饭菜走进房间,驸马下床想要接过井边一郎手里的东西,井边一郎没有拒绝,而是交给了他,驸马笑了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坐下来,想喝了一碗小米粥,然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菜吃肉,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的井边府的饭菜真好吃,我都怕我身体好了,走了之后,想吃你府上的饭菜难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边喝着茶一边笑了笑,对他说:“怎么难呢?只要驸马想吃,什么时候来我井边府,什么时候就有热乎乎的饭菜等着驸马你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感动的笑了笑,然后接着吃了起来。这时候有人敲门,井边一郎对驸马说:“吃过饭,你好好休息,我晚些时候来看你。”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井边一郎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驸马继续吃自己的饭,可是驸马其实想和井边一郎说自己在这里再待三天就要走了,因为已经到了十五日之期了,他必须回到飞虎大宅去,不然,赵飞虎和郑大力先不说,自己的师弟们也不会再干等着自己出现了。所以驸马决定晚些时候井边一郎来了之后,他一定要和他说这件事情。其实就在驸马想要和井边一郎说自己要离开井边府的时候,田上君来找井边一郎,让井边一郎得到了一个消息,而这个消息让井边一郎不得不立刻把驸马送回飞虎大宅,那就是上次驸马做生死攸关的手术时候东北地区发来给他的感谢函,说的近期东北地区最高指挥官鬼冢君礼中将会秘密来京,亲自感谢他的事情,没想到,这位鬼冢君礼中将明日就会来了。田上君看了看沉思的井边一郎,对他说:“主上,鬼冢君礼中将来的话,咱们要做些什么准备呢?”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来,对田上君说:“你立刻去郊外的驻扎军队,告诉圆上小次郎,让他马上开始整理整顿,还有士兵操练,鬼冢君礼是特等军官出身,他是一定会去军队查看的,如果圆上小次郎带的士兵没能通过他的检验,鬼冢君礼一定会严厉的教训他还有他的士兵的。这可不是教训他的事情了,那就是丢我的脸面,这都是有辱我井边家族的荣誉的。所以,你把我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不但是圆上小次郎,咱们井边府的护卫,明卫和暗卫都要打起精神来,一定不能让鬼冢君礼看到我井边一郎手下的士兵有任何不如他的士兵的地方,知道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应下吩咐,赶紧出去忙了。
在井边府里,田上君领了井边一郎的吩咐之后,赶紧召集了护卫,明卫和暗卫的小队长们,把井边一郎的话传达了下去,然后又出了井边府往郊外的驻扎军队找圆上小次郎去了。井边一郎来到驸马的房间,正好看到驸马走动,驸马看到脸色不好的井边一郎走了进来,便笑着问他说:“一郎,你怎么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然后看着驸马的笑脸,有些不忍的对他说:“驸马,现在我要把你送回飞虎大宅去。三天之后,我会让军医去飞虎大宅给你换药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心里有些高兴,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仍然是淡淡的笑了笑,井边一郎接着对驸马说:“驸马,你回飞虎大宅之后,也一定要记住了不能过度的走动,因为你的伤口不能裂开,一旦裂开,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而且还要进行第二次的手术。”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井边一郎说完话,唤来自己的下人,吩咐了几句,待下人下去之后,井边一郎取来一件超长的纯黑的的裘皮大衣给驸马穿上,驸马摸着这件大衣的皮毛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真是大手笔啊,这件大衣可是稀世珍宝啊,我可收受不起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这件裘皮大衣不但可以保暖,它还可以减少路上颠簸对你伤口的伤害。所以,驸马不得不收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吧,一郎,这件裘皮大衣我就收下了,不过我会还你一件大衣的,到时候希望一郎喜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只要是驸马送的东西,我什么都喜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高兴的拍了拍井边一郎的肩膀以示表扬,可是井边一郎却不想只是这样就可以安慰到他,井边一郎顺着驸马扬起的手臂,直接抱上了腰,他没有用力,而是轻轻的环住了驸马的腰,对驸马说:“驸马,你一定要好好养伤,我一有空就会去飞虎大宅看望你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非常真挚的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多谢你,你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还不完的话,下辈子一定接着还。”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说不出的感动,就这么抱着驸马好半天,一直到外面有人敲门,井边一郎才放开驸马,唤下人进来,下人向井边一郎禀告说:“主上,汽车已经准备好了。”听了下人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转过头来对驸马说:“驸马,走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一步一步的跟着井边一郎往井边府外面走去了,当走到汽车这里的时候,驸马已经汗流浃背了,甚至他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了。可是驸马咬紧了牙关努力让自己面不改色,他怕让井边一郎看出异样,突然改变注意不让自己走了。驸马小心翼翼的坐上汽车之后,笑着对站在车外的井边一郎说:“一郎,你不用送我回去了,你忙你的事情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只能点点头答应,因为他实在是不想看到驸马步履阑珊的走进飞虎大宅的样子。井边一郎关好车门,嘱咐司机一定要慢点开,避开颠簸的地方等等,司机都一一答应并记下了,待司机终于发动车子往飞虎大宅行驶的时候,驸马觉得自己身上的汗都落了,他觉得能交到井边一郎这样的朋友真是自己的幸运,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是他能帮到井边一郎他一定会尽全力去帮的。驸马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决定直接让他在将来的某个时候,遭受到了来自各个方面的很大很严重的冲击,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井边府的汽车缓慢的往飞虎大宅行驶着,这让驸马有机会好好看看这一路上的景观,可是就在自己欣赏街道的人和景的时候,他看到了赵飞虎和郑大力,赵飞虎和郑大力分别走在了汽车的两边,两人的脸上都带着大大的笑容,原来驸马出井边府的事情,就被赵飞虎派来的探子看的一清二楚,并且立刻派人给赵飞虎送了信,赵飞虎听到驸马回飞虎大宅的消息之后,立刻与郑大力一起,骑着快马来路上迎接驸马来了,当看到井边府的汽车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都下了马,跟在汽车的两边,护送着驸马回飞虎大宅,驸马欣慰的对他俩点点头,他俩也都回应驸马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