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府的正堂里,温家兄弟都皱着眉头,平时温家兄弟玩世不恭,横行霸道,可是到了大事上面,温家兄弟还是有些头脑的,他们想到在这个非常时候一定要好好琢磨,绝对不能让温家的辉煌葬送在自己这一辈 的手里,所以兄弟俩都沉着脸,喝着茶,谁都没有轻易说话!就在正堂静的出奇的时候,门口当差的下人走了进来,向温珅禀告说:“启禀王爷,门口来一个人,这人留下了一封,说是自家的主子给温王爷的信,然后就走了。”听了下人的话,温珅一招手,下人会意立刻把信送到他的手里,温珅一看封面竟然写着温珅亲启,这么大逆不道的字眼,温硕看着自己的兄长脸色不好的看着信封,便好奇的问他说:“兄长?怎么了?是谁送来的信?”听了温硕的话,温珅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然后用力的拆开信封,温硕起身走了过来,好奇的与温珅一起看信。信上面写着:“拥戴亲王忠贞不二者,速来富国府密谈。”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几个字,温珅和温硕抬头互相看向对方,都很迷惑!温硕对温珅说:“兄长,这亲王不会是赖头吧!”听了温硕的话,温珅立刻摇摇头对他说:“怎么可能,咱们温家兄弟都算不上亲王,他赖头更加不配,再者说,富国兴这个老家伙早就知道赖头的存在,早不拥戴他,现在更加没有胆子兴风作浪了!”听了温珅的话,温硕同意的点点头,温硕接着对温珅说:“那么,这个亲王能是谁呢?”听了温硕的话,温珅也是毫无头绪,如果他们的阿玛温朗王爷还在世,那么这件事情一定不难知道。温珅对温硕说:“富国兴是一条有着火眼金睛的老狐狸,他说的亲王一定是真的,看样子,他是看准了时机,想让旧朝的皇亲国戚和重臣们再次回到辉煌的时候,所以现在要凝聚财力和兵力啊!”听了温珅的话,温硕点点头回应,想了想对温珅说:“兄长,如果真有亲王,那也是咱们的一脉血亲,拥戴他回到京城当权的话,咱们都是上位。不如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听了温硕的话,温珅觉得很有道理,温珅点点头对他说:“弟弟你说的对,亲王那是咱们的亲叔父,与咱们是一脉血亲,如果他当了权,咱们也一样是当权者,再者说,按照念头算以这位亲王的年纪算,他当权的日子也不会太多,咱们就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招兵买马,强大咱们的实力,运气好的话,不用等他退位,咱们就已经上位了。”说到这里温珅幻想着自己与弟弟坐上金光闪闪的王位之上,心情就大好,温硕也跟着自己的兄长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在郊外的李府里,大师兄李海亲自为自己的师弟们拴好马车,待李江和李河准备好了来到大门口后,大师兄李海把准备好的干粮交给李江,然后对他俩说:“李江,李河你们路上多小心,兄长只能帮你们做这些了,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的带着咱们一家子人回来,兄长等着你们安全回来了。”听了大师兄李海既担心又愧疚的话语,李江笑着对他说:“大哥,行了啊,又不是去天涯海角去战场打仗有什么好担心的。”听了李江的话,李河笑着摇摇头对大师兄说:“师兄,你放心吧,我们一定小心谨慎,一定安全的回来。”听了李河的话,李海安了心。李江和李河驾着马车出发了,李海一直目送着自己的师弟们的马车消失在远处之后才转身回李府。李府现在已经基本建设好了,但是要住下一大家子人还有些勉强,李海只好先带着劳工们收拾了几间条件比较好的,可以住人的房子,准备让自己的家人们先勉强住下。李海想着自己的一大家子人终于可以回京来团聚心里特别的高兴,干起活来都浑身是力气。
第二日一大早,驸马早早起来练功,然后去餐厅用早膳,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兄长丑带着几名手下用餐,驸马往丑的方向看了看,丑察觉到目光抬头与他对视,毫无反应,好像不相识一样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驸马只好也装作不认识,坐下来吃起早餐来,这个时候井边一郎带着田上君也走了过来,井边一郎拿着报纸坐在驸马的对面,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今日你怎么起这么早?”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把报纸放在桌子上,笑着对驸马说:“是吗?可能是我的心情好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里有话,驸马会心一笑。田上君正好为井边一郎端着早餐过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田上君觉得,井边一郎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这么心情好,时不时的还会自己发笑,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井边一郎,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田上君预感很不好。驸马吃过早饭之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喝着茶,因为离他不远的丑也没有动,而是坐着喝茶,井边一郎看到驸马往那边看,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然后对驸马说:“怎么了?驸马认识吗?那边坐着的是一方军阀亲信的护卫。”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对他说:“哦,是这样,只是觉得和我认识的人很像。”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也往那边多看了几眼,发觉其中一个护卫确实很眼熟,也不能说眼熟,总之觉得好像一个人。不过井边一郎看了一眼之后也就没有在意去看了,因为任何人都没有驸马更加让他在意的了。突然餐厅有了一些动静,丑和他的手下们都起了身,往门口走去,门口簇拥着一个年纪稍长的人走了进来,一看那人的直挺的腰板,驸马推测这个人应该就是军阀的亲信了。丑做出请的姿势,护着年长的人走进餐厅坐下来用餐,驸马这下明白了,原来‘梼杌’不但接杀手的生意还接护卫的生意,昨日真是自己多想了,原来来的人真的不是‘梼杌’的首领时辰。驸马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事情,便起了身,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比尔一会儿会派人来接我,我先回房去休息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皱了皱眉,向驸马点点头回应。驸马一看井边一郎一脸的不高兴,觉得真有些小媳妇的样子,忍住没笑,转身离开之后,露出了笑容,迈着轻松的脚步回房去了。回房之后,驸马站在窗户边,向外面看去,发现宾馆的周围多了很多护卫,虽然他们穿的衣服都差不多,但是从他们敌视的眼神里看的出来他们不是同一伙人马。驸马坐下来喝茶,想着晚上一定会有好戏看了。又想到丑,自己应该如何与自己的兄长亲近呢?难道自己的兄长对自己的阿玛和额娘安息在何处一定都不好奇吗?驸马想到自己的兄长丑这些年一定活的特别苦,小小年纪就要在一群冷酷无情的杀手中活下去,不但要参与内部竞技还要执行刺杀任务,一直生活在水生火热的生死边缘,不怪丑一直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不流露丝毫对自己的情感,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突如其来的亲人和亲情。想到这里,驸马在计划着,怎么才能把丑从‘梼杌’首领时辰的手里夺回来了?驸马想来想去,‘梼杌’的首领时辰都没有任何的破绽和软肋,犹如一个坚固的城墙,坚硬无比,密不透风。驸马觉得这件事情急不得,要见机行事,再说丑现在能认自己就已经很好了,说明他还是对自己有感情的,任何感情都是不能太急于求成,况且,现在这样也不错,可以时不时的看到丑。一想到刚才看到的自己的兄长丑,驸马安心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上次自己的儿子杨洵被‘梼杌’的杀手们劫走的事情忘记和丑询问一下了,没准丑还见到过杨洵了。驸马想着这也太巧合了,便笑着摇摇头。就在驸马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驸马起身来开门,井边一郎站在门口,驸马请他进来,两人坐下喝茶,驸马想着昨日两人算是第一次有了亲密接触,井边一郎这次又来不会想要进一步接触吧!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昨日的亲吻,驸马还喜欢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井边一郎看驸马点头了,便接着对驸马说:“那么,每日都接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惊的抬头看向他,发现他一本正经的,好像在说着什么正经事情一样,驸马噗嗤大笑出声,驸马笑够了之后,对井边一郎说:“一郎,我以前怎么没有觉得,你这么可爱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一脸不高兴的对他说:“可爱?那是形容女人的,我不喜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驸马起身展开自己的双臂做出迎接井边一郎的样子,井边一郎笑着起了身,抱上驸马两人拥吻起来,井边一郎为了惩罚驸马刚才用女人的字眼形容自己,用力的咬了驸马的舌头,驸马吃痛但是没有停住亲吻。两人一边亲吻一边往卧室移动,到了床边两人很默契的都倒在了床上,驸马在下,井边一郎在上,两人在床上之后就不再止于亲吻了, 两人开始隔着衣服爱抚。井边一郎尝到了咸味,离开驸马的唇,看着驸马的唇边有些血迹,井边一郎笑着看向驸马,驸马坐起身来,擦了擦井边一郎的嘴角。井边一郎被驸马如此温柔的举动感动,心疼的对驸马说:“是我下口太重了,对不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你和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这么客道什么?”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第一次红了脸,这才发觉现在自己正以很淫荡的姿势跨坐在驸马的腿上。井边一郎刚想从驸马的身上下来,驸马直接握住了井边一郎的大腿,笑着对他说:“一郎,别动。”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感觉到了,不单是驸马,连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变化。这一次两人都非常清楚了,两人现在的身体都不适合随便乱动,弄不好是会擦枪走火惹出事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