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宾馆的驸马的房间里,驸马与井边一郎都带着激吻的余温坐下喝茶,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喝茶,都没有再说什么话。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井边一郎放下茶杯起了身,对驸马说:“明天不急着走,你好好休息吧!”井边一郎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就往外面走去了,待驸马听到井边一郎的关门声之后,这才起身,因为自己身体的热度还没有完全消退,再者衣服穿的实在单薄,根本不能遮羞。驸马怕让井边一郎看到又会生出事端来,毕竟驸马现在还不想与井边一郎真正的发生关系。驸马起身去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之后,再次回到被窝中,驸马不敢过多的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并且在不断暗示自己不要想了快点睡觉,可是这样压抑回想反而适得其反,驸马反而更加清晰的想起刚才发生的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来,就在驸马已经控制不住去想同样身为男儿的井边一郎出奇的细嫩柔软的手感特别好的肌肤的时候,一个如利剑的想法穿过驸马的大脑,让他立刻冷静了下来,驸马想到:就在刚才自己突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推开井边一郎制止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那么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如果自己与井边一郎真的发生了床笫之欢,那么以后自己与井边一郎将如何相处?自己身为京城第一帮的帮主竟然与一个男人做出这么有悖伦理的事情,被人一旦知道的话,飞虎帮上下将如何在京城立足?想到这里,驸马的热情一下子就凉了下来。可是现在自己与井边一郎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不是介意井边一郎的男儿身和地位的话,现在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想到这里驸马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想着自己长相虽然不如哥哥丑那么硬气,但是也不至于娘气吧!为什么会招男人喜欢呢?招来这些麻烦,而且自己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难道自己真的有断袖之癖的潜力不成?驸马想得自己头痛决定不去想了睡觉了。井边一郎出了驸马的房间之后便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进房间坐下喝茶,田上君就敲门进入了房间,向井边一郎行礼。井边一郎当然知道田上君一定是一直监视着自己的行踪的,所以见他进来一点也不惊讶。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这么晚了,您去驸马的房间有什么事情吗?”听了田上君的质问,井边一郎立刻冷脸看向他,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让田上君不寒而栗,立刻跪在了井边一郎的面前,井边一郎这才开口冷冷的对他说:“田上君你大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轮到你来管制我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对他说:“主上,请您时刻铭记您的使命和您的家族荣耀。请您不要做出,让大日本天皇陛下有损的任何事情,也不要做出让您的家族蒙羞的任何事情。”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田上君,你真的是效忠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赤子啊!可是你真的只是为了这个吗?”井边一郎说着话,一步一步走向挺直身体跪在地上的田上君,然后用食指沿着田上君的和服的领口用力往下划开,让田上君的衣服露出一条衣缝,他的胸膛若隐若现,田上君丝毫不动,井边一郎用手用力的把他的衣服向两边拉开,田上君上半身的隆起的结实的肌肉暴露在了空气中,井边一郎冷眼看着,不带一丝感情的用食指在田上君的身体上画着暧昧的圆圈,让田上君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田上君这才反应过来,井边一郎这是在勾引他了。田上君闭上眼睛,对井边一郎很郑重的说:“主上,属下对您只有忠心并无其他。”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冷笑着对他说:“田上君,你不要无视我的才能,你忘记了我不论武术技能还是心理课程等的综合成绩是大日本帝国的第一,我如果连自己身边人的心里都琢磨不透的话,怎么做你们的主上?又怎么去应对支那人和西洋人?又怎么向大日本天皇陛下尽忠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低下了头跪了在井边一郎的脚下。井边一郎这才收回自己的手,背过身去,厉声的对田上君说:“人的身体有了欲望就去解决了,不要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滚!”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大声回应井边一郎,然后没有起身就这样跪着退出了房间。待田上君关好门之后,井边一郎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往卧室走去,当他发觉自己的内衣上断了一条系带之后,不由的想起自己与驸马刚才的激情爱抚,井边一郎不由的笑了,他想:如果驸马不是在那个时候清醒推开我的话,我们现在应该正做着最舒服的事情了,驸马真纯情啊!井边一郎想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他对着空气说:“纯情真好,驸马越是纯情,越是好控制,等我们真的发生关系之后,那么日后京城不论变成谁来当权,我都能为大日本天皇陛下保住源源不断的财富了。”待井边一郎自言自语说完话之后,便躺在床上睡着了。出了井边一郎房间的田上君,吩咐完手下们做好井边大人的护卫之后,便直接出了宾馆往热闹的烟花之地走去,田上君穿着普通人的衣裳,所以看不出是东洋人,进了一家花楼,要了一间上好的房间,龟公一看来了一个财主便带着几位姑娘走进了房间,可是田上君都摇摇头表示不满意,几波人换了之后,龟公实在没办法了,就让客人都不怎么喜欢的长相很一般身材太过高壮的姑娘进去试试,结果,田上君一眼就相中了这个高壮的长相一般的姑娘,还给龟公不少的赏钱,待龟公点头哈腰的退出房间关好门之后,拿着手里的银两心想: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喜欢逗鹦鹉的,还有喜欢玩鹰的。就是不知道那公子的小身板是不是真的有力气玩的动我们这里的蛮牛啊!
在白金公馆的大厅里,‘梼杌’的首领坐在主位上,他的十一位头领分作两边。待听了密探得到了时梼杌的名字已经写在委任状上之后,‘梼杌’的十一为头领都沉默了,‘梼杌’首领时辰看了看自己的各有心思的手下们,对他们说:“我要回京去做大军阀时梼杌,以后不能再做杀手这门营生了,你们都是我从小培养到大的最优秀的杀手和头领,你们现在都大了,都有了自己的想法,我曾经说过你们生是‘梼杌’的杀手,死是‘梼杌’的鬼魂。现在,我想说,既然我都去做大军阀了,那么你们也可以选择一下你们要走的路了。”听了首领时辰的话,十一位头领都震惊了,时辰的意思是他们可以不跟着他去京城,可以选择自己要走的路?时辰看向面不改色的丑,对他说:“丑,你叫什么名字?”听了时辰的话,丑立刻回答他说:“回首领话,属下丑,愿意跟随首领回京!”听了丑的话,时辰非常满意的笑了笑,接着剩下的十门的门主都纷纷向时辰变了忠心。时辰听到他们的忠心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对他们说:“好好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很聪明,现在乱世到处都在打仗,与其四处流浪坐吃上空不如跟着我做一方霸主,你们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不过那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从今日起,咱们就不再是‘梼杌’的杀手了,是可以做官车走官道的有名有姓的正规军队了。”听了首领时辰的话之后,头领们都表现的很高兴,时辰想了想对寅说:“寅,去把记事账簿拿来。”得了首领的吩咐,寅立刻去取账簿了,待寅拿着账簿之后,时辰对所有人说:“这本记事账簿上登记着咱们‘梼杌’做了十二头领的人被我收留的时候的名字。”时辰说完话起身走到寅的身边,把他手里的账簿拿起来点燃仍在地上,待那账簿全部烧成灰烬之后,时辰对他们说:“从现在起,你们都不再叫时辰的名字了,你们可以叫自己的名字了。由寅重新登记,还有你们手下的无名杀手们都有名字了。还有,以后不要叫我首领,而叫我总军长。”听了首领时辰的话,十一位头领都有些不大适应,时辰笑着对他们说:“这是军衔,你们都要适应,还有你们也不再是头领,而是军长,丑就是二军长,寅是三军长依次类推。都记住了吗?”听了时辰的话,所有人都高声回应记住了,时辰对他们说:“十一军长们听令,立刻整理自己的东西,带上自己的手下们,咱们出发回京。目的地是亲王府。”听了时辰的话,除了丑和寅之外,所有人都起了身行礼离开去执行命令了。时辰对丑和寅说:“丑,你先留下来,等着富国兴来送委任状,拿到委任状之后立刻回京来。寅你带着你的人,留在白金公馆继续做‘梼杌’的杀手生意还有培养新的杀手,日后我有用处。”听了首领的吩咐,丑和寅都点头应下。时辰吩咐完自己的话之后,便起身在自己的贴身护卫护送下上了汽车准备出发了。待丑和寅目送着‘梼杌’杀手们浩浩荡荡的队伍整齐有序的消失在凌晨夜色中之后,两人才转身进了白金公馆里,丑没有停不住脚步直接上楼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寅却叫住他,对他说:“首领最终还是没有放下自己对权利的欲望,而你也终于可以回京去继承你们杨家的传统忠君报国,杨卫国,恭喜你啊!”听了寅的话,丑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看了看一脸落魄的寅,对他说:“首领让你留下来不是抛弃你,而是让你做‘梼杌’的首领,这不是你一直想坐的位置吗?金彪,你不是一直想要叫自己真正的名字吗?”听了丑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寅笑了,他对丑说:“是,都是我想要的,可是‘梼杌’不再是以前的‘梼杌’,我的名字是希望你作为我的手下叫我首领的金彪,现在什么都变了。你们是大军阀军队,而我只是一个‘梼杌’的杀手,我现在差你不是一点半点了,为什么我永远都要落在你的后面呢?”听了寅的话,丑不再理会他,而是直接上楼去休息了。只留下寅暗自神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