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兰捂着脸,伤心欲绝。
“耀阳,你怎么可以这样看我?”
关上门,程耀阳已经不是刚刚那个对自己妻子多番维护,体贴温柔的男人了。
可他既然生气,为什么刚刚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他还是帮她,这又是为什么?
程耀阳满脸阴沉,抬手扯下领带。
往房间里面走了两步,忽然转身,一手掐住了沈若兰的喉咙。
“呃……耀,耀阳……”
沈若兰只觉得气息被越收越紧,完全无法正常的呼吸。
扣住男人的手,拼尽全力的要将那扼制的手掌掰开。
一张精致妆容的脸,此刻憋的通红,狼狈不堪。
见掰不开,便使劲儿的挣扎着,毫无顾忌的对程耀阳拳打脚踢。
然而,她本就被桎梏,体力更是比不过一个比她高出一头的男人。
没挣扎几下,就体力不支的软了下去。
祈求的望着程耀阳,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程耀阳阴恻的目光没有半点松动,仿佛随时都会手下用力,结束她的生命。
沈若兰心中慢慢浮上绝望,这是她的丈夫啊!
慢慢的,眼前出现了斑驳,黑白相间的的越来越模糊。
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程耀阳忽然松开了手。
沈若兰就如一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软塌榻的摔倒在地。
“咳——咳咳——”
猛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呼吸。
半晌,才算从生死边缘下回过神来。
浑身颤抖着,胆怯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既害怕又陌生。
程耀阳甩了甩手腕,眼神轻蔑的扫过坐在地上的女人,抬手抽了张湿巾,将手里里外外擦了一个干净。
“倒尽胃口!”
话音落下,转身继续刚刚往里边走边解衬衫扣子的动作,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是沈若兰第一次进他们两个人的婚房,却也是第一次意识到,程耀阳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
程耀阳坐到沙发上,边解袖扣边问,“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若兰颤抖的上下牙忍不住打架。
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却还是不敢抬头看他。
刚刚他凶狠的几乎要杀了她的眼神,还让她心有余悸。
“说话!”程耀阳吼了一声。
沈若兰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我不知道你问的是……”
“我问你怎么就把我迷晕了,和我上的床?”
沈若兰喉间一哽,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说。
“……是,是你喝了酒,非要让我扶你上楼,然后你就……”沈若兰声音越发的小,直到最后没有声音。
“大点声!把细节,一字一句的说!”程耀阳显出了前所未有的耐性。
地板上的冰凉,窜入身体,让沈若兰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本来在楼下应酬,我因为我父母吵架的事有些担心,想要去看我妈妈,然后……然后就看到你被两个人佣人驾着过来,
我问清了情况,他们说你喝了不少酒,晕的站不稳,
我就……我就赶紧让他们扶着你到楼上休息了……
事情,就是这样……”
沈若兰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真诚。
程耀阳忽然笑了,越笑越大声。
“沈若兰,编也要编个像样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酒精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