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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爷太残暴 > 第72节
  看向凤傲天安然躺在床榻上,复又看到窗棂外有一道黑影闪过,他眸光微暗,接着上前,行至床榻边,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守着。
  那黑影随即飞身离开,不到片刻,寝宫外的刺客被全部杀死。
  凤傲天缓缓睁开双眸,看向慕寒瑾,“即便此人前去禀报,他未必信。”
  慕寒瑾伸手,将她小心地扶起,“即便不全信,也会半信半疑。”
  “爷最喜欢他半信半疑。”凤傲天浅笑道,接着自床榻上起来,侧眸,看向凤胤麒的容颜,“人参浴汤可备好?”
  “已经备好。”慕寒瑾温声说道。
  “好,端进来吧。”凤傲天伸手,将凤胤麒自床榻上抱起来,“你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会麻烦人。”
  冯公公命人将浴汤端了进来,接着便退了出去。
  凤傲天将凤胤麒身上的衣衫褪去,将他抱入浴桶内,慕寒瑾拿起棉帕,“王爷,让臣来吧。”
  “好。”凤傲天点头,随即,便站在一旁看着。
  皇宫内,那道黑影已然落入太后寝宫,连忙入内禀报。
  “如何了?”凤傲云沉声问道。
  “主上,属下等并未闯入寝宫,不过,属下在窗外瞧见摄政王躺在床榻之上,看样子是昏迷着。”黑影低声回道。
  “下去吧。”凤傲云眸光闪过一抹冷厉,“她在跟本座耍花样。”
  “主上,难道摄政王并未昏迷?”邢芷烟在一旁低声问道。
  “是。”凤傲云脸色微沉,“既然如此,那本座便等着她何时醒来,这几日你便前去早朝,垂帘听政。”
  “是。”邢芷烟垂首应道。
  巫月国,夜魅晞一整日都显得心绪不宁,似是感应到有何事发生,果不其然,天色渐暗,便传来。
  眼前的老太监,乃是皇上面前的太监总管,海公公,他看着眼前的夜魅晞,垂首说道,“殿下,皇上宣您前去御花园。”
  “好,本殿下这便去。”夜魅晞眉眼和善地应道,对于他来说,如今,他能做的,便是不让他人引起怀疑,尤其是太子夜子然。
  “好,老奴即刻前去回禀皇上。”海公公提着嗓子回道,接着退了出去。
  夜魅晞看向香寒,“去将红绸拿来。”
  “殿下,您要红绸做什么?”香寒在一旁问道。
  “你当父皇怎会想起我这个早被他遗忘的皇子,不过是因着,我那母妃定然是说我继承了她当年的绝技,让我前去表演罢了。”夜魅晞自幼便受尽了苦楚。
  他的母妃乃是皇上最受宠的妃子,按理说,他这个皇子必定也会备受宠爱,可是,自幼却受到冷淡,只因,他母妃嫉妒所有比她长得好看的人,不论是女子还是男子,而他偏偏继承了她绝色的容貌,所以,她便在皇上的面前,说他自幼便带着不祥之兆,不能与皇上亲近,如此,他才会落得如今的这般田地。
  他不禁觉得好笑,这世上哪有自个母亲嫉妒自己孩儿美貌的?
  可是,事实往往如此,他的母妃随后生了两个孩儿,一个便是他,还有一个乃是比她小两岁的妹妹,夕月长得更是美艳,她生来便带有奇香,十三岁时,便已经成为巫月国的第一美人儿,母后嫉妒她的容貌,想法设法要将她杀死,可是,却被他想方设法化解,可是,终究还是未逃过一劫,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被玷污至死,却无能为力,他能清楚地记得夕月临死时看向他的眼神,那里面充满了怨恨和痛苦,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的可怕,他与夕月可是她的亲生骨肉。
  想及此,他的手紧了又紧,初夏将红绸拿来,与香寒跟着夜魅晞踏出寝宫,缓缓向御花园走去。
  御花园内,远远便听到舞乐声,还夹杂着女子魅惑低吟的声音。
  巫月国的皇上,整日沉迷于美色,终日不上早朝,夜夜笙歌,醉生梦死。
  夜魅晞很小的时候,便被母妃困在黑暗的屋子里面,只要母妃不顺心时,便会将他倒吊与房梁上,用鞭子抽打,那时的自己,没有怨恨,只因,她是他在这世上的亲人,不论她对他做什么,她都是自己的母亲。
  可是,他错了,大错特错,只因他的不忍,才眼睁睁地看着自个的母亲将自己的女儿亲手送到一群禽兽的手中,强暴致死,眼睁睁地看着自个的儿子被废弃武功,中毒而亡。
  如若不是他早先服下解药,如若不是他侥幸生还,如今,他已经命丧黄泉,而他的母妃,却依旧歌舞升平,做着她的宸妃。
  夜魅晞步入御花园,看到亭阁内左右拥抱着的男子,一身龙袍,放声大笑着,而他身侧,依偎着那位娇艳的女子,便是他的母妃。
  他收敛起所有的情绪,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直到行至那亭阁面前,恭身道,“孩儿参见父皇。”
  “是晞儿啊。”眼前的男子先是一怔,看着眼前的夜魅晞,眼眉间生出一抹惊艳,“晞儿啊,听你母妃说,你继承了你母妃的绝技,可惜,你母妃如今身子不适,故而,唤你前来表演一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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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亲耐哒们……二更跟昨天差不多的时间奉上……今天新出了一个美人儿……嘿嘿……
  ☆、083 他会对臣下手(二更)
  “儿臣遵命!”夜魅晞眉目淡淡,一身暗红锦袍,浑然天成的妖娆媚态。
  皇上看着眼前的夜魅晞,侧眸,看向一旁的宸妃,“爱妃,晞儿大有你当年的丰姿”
  宸妃美眸微转,眸底闪过一抹狠戾,浅笑道,“皇上,晞儿自幼便身子孱弱,如今,让他前来,若是舞的不好,皇上莫要怪罪。”
  “无妨。”皇上转眸,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夜魅晞。
  夜魅晞立于不远处的高台上,褪下了暗红长袍,换上一身艳红长衫,墨发随风吹散,一头青丝仅仅用一根艳红的宽丝带绾起,本就如瀑布般丝滑的长发却散发出一股超凡脱俗般仙子的气质。荡人心魄的箫声想起,他如一阵风一样轻盈飘起,红绸亦是随着他的挥舞,将整个天色染成一团红霞,炫目夺魄,勾人心魄,妖娆魅惑之意毫不掩饰,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着一份飘逸,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看起来清丽脱俗,眉宇间又不乏妩媚之色。
  一曲终了,夜魅晞翩然落下,手腕晃动间,那红绸缓缓落下,他微微恭身,接着便下了高台。
  亭阁内的人看得如痴如醉,待夜魅晞缓缓向前时,众人亦是以为仙子下凡,他看向眼前的母妃,她的眼眸中溢满地是对他的狠戾,他收敛起眉眼间的幽暗,语气淡淡道,“父皇……”
  眼前的皇上这才缓缓回神,再看向夜魅晞时,连连拍手道,“好,好,比起你母妃,更多了几分妖魅,妙极妙极。”
  在旁人看了,如此的舞姿,只有女子才能舞出如此魅惑人心的感觉,可是,未曾料到,男子舞起来更加地荡人心魄,魅惑十足。
  “父皇,儿臣先行告退。”夜魅晞垂首,恭身说道。
  “好,好。”皇上连连说着好字,目送着夜魅晞离开,侧眸,看向宸妃,“爱妃啊,朕没想到晞儿竟然有如此的能耐。”
  “皇上,您谬赞了。”宸妃娇声说道。
  夜魅晞离开御花园,顿时将身上那艳红长衫褪去,足尖轻点,回了自个的寝宫,索性将身上所有的束缚尽数扯下,没入浴桶内。
  香寒与初夏赶回来时,便看见屏风后的身影,她们知晓,殿下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夜魅晞抬眸,深深地呼着气,他要忍耐……
  翌日,凤傲天醒来时,慕寒瑾正穿戴妥当,转身,看着她,“王爷,臣先去上早朝。”
  “嗯。”凤傲天点头,目送着他离开。
  接着起身,看着窗外的天色,想着自个这些日子发生过的事情,下了床榻。
  冯公公已经站在内堂外,命人伺候她洗漱更衣,凤傲天看着铜镜内自己个气色,想着这些日子,她都在用自个的血在救人。
  冯公公看着凤傲天的身影,“王爷……”
  “何事?”凤傲天转眸,看向冯公公,低声问道。
  “老奴觉得王爷近日太过于操劳。”冯公公不免心疼地说道。
  “是啊。”凤傲天附和道,“不过,如今操劳些,日后便好些。”
  “可是,老奴觉得那个假冒的太皇上不太好对付。”冯公公忧心道。
  凤傲天看向冯公公,笑着说道,“你跟着本王有多少年了?”
  “打王爷出生,老奴便跟着了。”冯公公如此一想,已经有十六个年头了,想着当时的王爷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小娃娃,如今,已然长成。
  凤傲天看向冯公公,“嗯,此事本王自有分寸。”
  “是。”冯公公应道,随即便退了下去。
  凤傲天行至桌前,用着早膳,想着这些日子,都是有人陪着他用膳,今日却是自个独自用着,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的孤寂。
  她顿时觉得好笑,曾经,自个不都是独来独往的吗?如今,这是怎么了?她转眸,看向床榻上安然躺着的凤胤麒,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
  也许,很多事情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改变。
  凤傲天用罢早膳,漱口,净手,接着便起身,行至书房,自书架上拿起一本书卷,自顾地看着。
  王府内依旧如往日般甚是寂静,没有半分的响动。
  慕寒瑾坐着马车,行至皇宫内,便看到邢无云正前来上任。
  “来的这么早?”慕寒瑾看着邢无云,温声说道。
  “自然要早些,可不能被旁人被截了去。”邢无云一夜未眠,满脑子想着都是凤傲天所说的那坛碎雪莲。
  慕寒瑾看着他这副模样,活脱脱的一副酒鬼,想着,在他们这些人中,也只有他活得最是肆意洒脱。
  “那还不赶紧去。”慕寒瑾在一旁也跟着催促道。
  “好。”邢无云说着,便先入了皇宫。
  慕寒瑾缓步步入金銮殿,便见众臣已经垂首而立,如今,左右二相刚上朝第一日,便被罢职,皇上与摄政王昏迷不醒,太上皇才刚刚回京多有不便,那如今这早朝该如何?
  “太后娘娘驾到!”郭徽的声音响起。
  众臣面露疑惑,太后这么早前来所为何事?
  慕寒瑾似是料到什么,随即侧身,众臣见邢芷烟身着凤袍,雍容华贵地步入金銮殿,连忙垂首道,“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邢芷烟径自步入高堂之上,接着坐与龙椅之后,一道珠帘落下,“皇上与摄政王昏迷不醒,太上皇无心朝政,但,国不可一日无君,早朝亦是不能耽搁,故而,哀家便待摄政王与皇上醒来之前,垂帘听政。”
  此言一出,百官哗然,这可是怪事天天有,这几日的是特别的奇,一向刀枪不入的摄政王,如今受伤昏迷不醒,明明仙逝两年的先皇,突然活着回宫,太后从来不问朝政,今儿个却赶来垂帘听政?
  “众位卿家开始吧。”邢芷烟也不管众臣是何意见,沉声说道。
  慕寒瑾抬眸,看着眼前的邢芷烟,接着垂首道,“启禀太后娘娘,王爷昏迷前,将令牌交予臣手中,特命臣在这期间代理朝政,太后娘娘如今垂帘听政,可有得到皇上或者是王爷的令牌?”
  邢芷烟看向慕寒瑾,眸光闪过一抹冷沉,“哀家乃太后,难道没有权利吗?”
  “太后娘娘,您母仪天下,有统御六宫的权利,却未有干涉朝政的权利。”慕寒瑾不卑不亢地回道,“如今皇上与王爷虽未清醒,但,摄政之权依旧在王爷手中,此遗诏乃是太皇上亲自所下。”
  “哀家有太上皇亲自下的诏书。”邢芷烟随即说道。
  “此诏书可是两年前先皇仙逝所下?”慕寒瑾扬声问道。
  “自然不是。”邢芷烟隔着珠帘,注视着慕寒瑾。
  慕寒瑾恭身道,“太后娘娘,如今朝政之权只有王爷才能钦定,即便是太上皇,也并无此权利。”
  邢芷烟猛地自凤椅上起身,掀开珠帘,大步向前,走近慕寒瑾,“放肆,难道你眼中只有摄政王,连哀家与太上皇都不放在眼里吗?”
  “臣不过是尊天子之命。”慕寒瑾不紧不慢地回道,“王爷有令,即日起早朝作废,一切等王爷醒来之后再议,众位可以散朝了。”
  众臣面面相觑,看着眼前的太后,又看向慕寒瑾,最终权衡之后,还是恭身道,“臣等告退。”
  说罢,便退出了金銮殿。
  邢芷烟看着眼前的朝臣,再看向慕寒瑾,“好,你胆敢冒犯哀家,来人啊,将他给哀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