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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重生都市之犀利天师 > 第702节
  “无论是我也好,还是转世重生而来的你也好,亦或是这一世本该命陨,能窥视阴阳的她也好,我们都是同一个人。我是因,而你们都是果。你能看透因果,难道还不懂这个道理吗?”‘她’好似看透了叶雪飞心中的想法,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因果,阴阳。
  这是隐藏在叶雪飞身上的两张底牌,也被她隐藏最深,而她却知道。
  叶雪飞眸光暗沉,心中一片沉静。
  她说,她是因,而她们都是果。叶雪飞有一种直觉,这个‘她们’指的不仅仅只是她和曾经的叶雪飞,而是不知道多少个转世重生的她。
  “因果之道,本是我的一项成名神通。或许,是因为参透较深,所以竟然在转世中,成为一项天赋落在这一世。至于阴阳,也是因为灵根存在而先天打开。”
  “若是可以,我宁可不要。”听了‘她’的解释,叶雪飞嘴角泛起的笑意,带着点苦涩和无奈。
  前世,她因为因果,而身坠万鬼窟,业障难消。
  这一世,更是因为这该死的阴阳眼,让前身被人厌恶嫌弃。
  “现在,你同时拥有它们,也不活得很好吗?”‘她’突然调笑般的开口。
  这句平淡无奇的话,却让叶雪飞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是啊!她重生后,豁达不少,不再去在意因果阴阳,只是随心所欲,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倒是比之以前要活得更自在一些。
  “你想如何?”叶雪飞沉声问道。
  第二十章 元神融合,三少赶到
  “你想如何?”叶雪飞看着如同照镜子般的‘她’,一时间有些摸不清楚她的打算。
  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明白,澹台镜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在很久很久以前,是否有过什么瓜葛。但是,却不难看得出,澹台镜对‘她’的情谊。
  从澹台镜那里逃出,到‘她’突然地现身,再知晓,原来‘她’就是金戈之前的主人……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揭开一个困惑叶雪飞很久的真相。
  而为她揭开真相,所需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你不用紧张,你我本就为一体,我又如何会害你?”仿佛是看出了叶雪飞眼中暗藏的警惕,‘她’突然笑了。
  那笑容中,所有峥嵘傲然的气息全部收敛,柔和得就好像初春的微风,撩拨人心。
  就连叶雪飞,也在一瞬间迷失在这笑容中,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给她致命一击,她一定会命陨。
  倏地,叶雪飞的心神一震,从恍惚中骤醒!
  刚才的失神,让她心中惊骇。
  若是‘她’在那一瞬间要做些什么,自己是全无还手之力的。但,‘她’却什么都没有做。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被‘自己’给惊艳到……
  叶雪飞心中失笑,心中对‘她’的提防要少了些。
  “澹台镜和……”叶雪飞清冽的眸子突然泛起了古怪之色。她本意是相问,澹台镜和‘她’是什么关系,却又突然想到,好像‘她’是不同时态的自己,一想到自己和澹台镜之间有可能曾经发生过什么,她就觉得浑身别扭。
  就好比,一个失忆的人,在失忆之前,喜欢的是一个人,爱得死去活来。而失忆后,却爱上了另一个人,同样刻骨铭心。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情况,她实在不知道接下来与澹台镜碰面后,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她。
  叶雪飞心里很清楚,魔域不是那么好跑出去的。
  而澹台镜身为魔域之主,要找到自己,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眼下这个障眼法也好,结界隔离也好,都并不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
  ‘她’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叶雪飞的身上,没有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那丝古怪也看在了眼里。惊艳绝绝的‘她’又怎会猜不透这丝古怪后面的含义呢?“他和我们,从来都只是至交好友。”
  ‘她’给出了叶雪飞一个斩钉截铁的回答。
  这个回答,让叶雪飞心中一松,刚才冒出来的负罪感瞬间消失。
  “那就好。呵呵……”耸了耸肩,叶雪飞故作轻松的调笑。
  笑声,有些干涩。
  渐渐的,笑声渐止。叶雪飞嘴角上的笑痕收敛,清冽,明亮的眸光与‘她’对视。
  突然,‘她’垂下眼角,浓密的睫毛挡住了‘她’眼中的思绪。“我本该死去,却滞留至今,随着每一世轮回重生时而昏迷,时而清醒。而如今,我的这一丝元神之力也将耗尽,之后,我会彻彻底底的消失。而我,指的是曾经的我,那些曾经的记忆,还有我一身的神通。”
  ‘她’平和的说着,淡得好像就是在聊今天天气怎么样一般。
  但即便如此,语气中,上位者的气势依然存在,若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叶雪飞,而是另一人,恐怕早已经在‘她’无形的气势中化为粉碎。
  明明是一件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可是却被‘她’说得那般不在意。
  叶雪飞唇角微抿,没有着急开口,而是等待着下文。
  “唯一的办法就是……”突然,‘她’抬眸,宛若实质的眸光落在叶雪飞的身上,让她皮肤上难以自控的带来一阵刺痛感。
  随着‘她’的话,叶雪飞的双眸也微微缩起来,本就微抿的唇,抿得越发的紧,甚至,连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将我的这最后元神之力,与你融合。”
  终于,说出了了吗?
  叶雪飞感到心里从‘她’出现就一直紧绷着的弦,叮——,的一声,断了。而她的神经,也因为这句话,松了下来。
  她冷笑,看着‘她’,清冽的眸底满是不甘与桀骜。这时的眼神,与‘她’是如此的相似,甚至一模一样。而嘴角,却牵起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
  “说了半天,你与那澹台镜一样,都是打着吞噬我现在这个意识的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