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加的……你快点……唔!”
春月的唇被吻住,话语也被堵住。
似乎从刚才她的反应里得到了自信,佟永望这一次的吻坚定了许多。
他将底裤拨到一旁,手探进那秘乡,只是轻揉几下那两片嫩豆腐似的小阴唇,已经能听见磨出的滋滋水声。
两指分开嫩豆腐,中指下探。
指尖所及之处潮热黏湿,像被一口热汤煨暖蒸烫,水豆腐裹着肉馅,按一按,就把里面香甜可口的肉汁都挤了出来。
豆腐白,肉馅红,上方缀着一颗肉珠像小豆子,已经剥了皮,光滑水润。
他往那颗肉珠一勾一揉,身前的人儿就倒吸口气,软了身子贴在他身上。
佟永望左手揉着握不满的软弹乳肉,右手在勃起的阴蒂上拨扫。
穴儿已经从内至外都湿透了,手指绕着肉珠揉按拨逗,速度?越来越快。
自己休闲裤的大腿位置,似乎都湿透了。
他身下好久没像现在这样,涨得发疼,硬挺挺地贴在春月的臀缝间。
自从失明之后,他其它的需求和欲望已经被降到最低。
连重新独立生活都成问题,怎么还有心情去自渎?也就上一次回家后忍不住弄了自己几回。
“你的腰晃得好厉害……水也好多,很舒服吗?”他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问。
“唔、啊啊……舒服的,要再快一点……”
快感聚集得很快,春月的呻吟开始急促起来,全身绷得越来越紧。
她摇着臀肉,像只发情的小母猫往后蹭着佟永望的性器,娇吟黏腻动人:“就是这个速度,13号……保持这个速度就行……”
佟永望没纠正她的叫法。
这样子,让佟永望觉得他们如今是在「微光」一个单间的按摩床上。
他用精油涂满她的全身,让她的皮肤裹上亮晶晶的蜂蜜,再分开她双腿,按照她的需求,为她专属定制最色情的私处按摩。
而他尊贵美丽的客人,发出动听淫靡的呻吟,丰沛的蜜液从花户里洒出,沿着臀缝流到他身上。
察觉到春月高高拱起了腰肢,佟永望便知道她到了,却没料到,从水穴里还滋出了一小股汁液。
他听觉灵敏,能听见汁水飞溅到地板上的滴答声音。
他在没失明之前看过些黄片,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没亲身遇过这样的情况,忍不住问出口:“你是不是……”
“嗯?”高潮后的春月整个人陷在他怀里,靠在他胸膛上喘息,声音哑了一些:“我是不是什么?”
潮吹?喷水?
还是说……尿出来了?
佟永望纠结着用词,而还在阴蒂的指尖已经往下,摸至那刚刚喷水的小肉穴,细细摸索着。
像是在探索着什么新的领域。
见他没说话,春月撑着身子跪起,翻身面对着佟永望。
手臂挂他肩上,摇着雪臀,用湿哒哒的穴儿去咬他胯间硬邦邦的那根,淫水全让休闲裤的布料吃进去了。
“你说啊,我是不是什么?”
佟永望咳了一声:“……潮吹?”
春月低声笑:“哦,是呀,你之前没试过?”
佟永望倒是个老实的:“没有。”
“那你可以试一下……”春月轻吐香气,腰一沉,往下坐了坐,水穴竟隔着裤子把龟头吃进去了小半个。
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声低叹。
“试一下什么?”
佟永望手捂在她的臀肉上轻揉,忍着想往里撞的冲动,把她抱起一些。
他的裤子是棉麻质地的,怕磨到她的嫩穴。
“试试把我肏喷水,会喷到你身上哦……”
春月倚在他耳边,嗓音被情欲烧哑。
此时,佟永望又觉得她是迷雾里礁石上的海妖,蛊惑人心的声音从黑暗雨夜里远远传来。
即便他看不见,也能循着她的声音到达彼岸。
肉茎止不住地发颤跳动,佟永望却把她又抱开一些,低声道:“今天不行……”
“为什么?”
“你来得突然,我来不及出去买那个。”
“?”
“保险套。”佟永望寻着她的味道,吻了吻她。
室内的光又暗了许多,显得佟永望那双略失焦距的眼眸更深了,像黑不见底的漩涡,卷着她往里深陷。
“好可惜哦,那我帮帮你吧。”
春月惋惜道,同时伸手去抓那根滚烫炙热的阴茎,隔着裤子揉弄他饱胀的龟头:“你好硬,流水了吗?”
汗水从额头滑落,佟永望挺胯往她手上撞了一下:“你摸摸看。”
春月也不客气,直接从裤腰松紧带伸进去。
又扯开他的底裤,肉贴着肉,直接握住硕大肉茎揉弄起来。
她闭上眼,只用手掌去感受。
男人的肉茎坚硬灼热,茎身上的皮肤柔嫩,青筋不太明显,不时会跳动一下,颜色,应该是肉粉色的。
而龟头是赤红色的,龟棱明显,可以刮得她好舒服。
手心很快沾到了些腺液,湿了她一手。
她摊开手心,放到鼻下闻了闻,竟有股沐浴露的味道。
她喘着气轻笑:“原来你还专门洗过澡了?”
佟永望双颊发烫:“嗯……随便淋了个身子。”
察觉到春月松开他身体下滑,佟永望下意识想扶住她,但她就像条滑溜溜的鱼,咻一下已经落了沙发。
佟永望眨了眨眼,他有点无措,以为她要走了。
但很快,他的大腿被拍了拍,“你起来一下,裤子要脱下来哦。”
“哦……”佟永望撑起身,让春月脱下裤子。
硬挺的阴茎在冷气里感到一丝凉意,他咽下口水,垂首,尽力让自己的视线能对着跪在他双腿间的女子。
所有神经细胞都响起警报,叫嚣着危险,佟永望觉得自己的感官比以往要敏感好多,连身下的毛发被她的鼻息拂过都能清楚感受到。
他突然伸手,想去捂住自己勃起的性器。
自己好些年没看过的身体的一部分,也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子。
是不是攀满丑陋的青筋,有没有因为色素沉淀显得好难看,这些他都不确定。
他还是自卑的,没了视力使他失去了所有自信。
手被春月挡住拨开,只听她咯咯笑:“干嘛?要遮住?怕丑啊?”
她说话的时候热气直直扑在他龟头处,他能感觉到春月离得他很近,近得随时都能吻上它。
佟永望喉咙酸涩:“别,脏。”
“不会啊。”
春月握住他肉红的茎身,张嘴含住龟头往下吞了小半截,再吐出,笑道:“它看起来也很好吃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