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丽的花朵发饰别在发鬓之上,尼禄嗅着那花朵的馨香,不由自主地心情变得更好。
“你喜欢就好,毕竟是我家的新娘子呢,那还是要每天都漂漂亮亮才好。”
林风权当哄小孩一般,伸手揉了揉尼禄的发顶。
然而后者却会错了意,她听着林风那句“我家的新娘子”时就已经乱了方寸。
尼禄微微低下头不去看林风,心里却跳得有些快。
尼禄当然明白这是游戏,可却控制不住在听见那句话的时候心中的雀跃。
毕竟,那是没人敢对皇帝说的话。
贞德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更加是乱成一团。
贞德没想到会在战场以外的地方,再看到这样的奇迹。
“这正是天父的力量吧……”
那花朵尚在山间的风里摇曳着那灼灼的身姿,贞德半蹲下来偷偷摘了一朵。
饶是如此,贞德心里却愧疚不已,因为她明白,这花朵是林风专门给尼禄的。
神啊,请原谅我的鲁莽,我实在是敬仰您的身姿,才会……
贞德小声地在心中忏悔着自己的罪行,然后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一朵花。
贞德将花朵捧在掌心之中稍稍举高了一些。
那阳光透过剔透的花瓣,从其中折射出如同彩虹一般奇异的光芒。
贞德看见此情此景,不由得微微瞪大眼睛。
这简直就好像其中还蕴藏着神的力量和奇迹一般!
“这正是神的力量吗?”
贞德抚摸着那朵漂亮得如同宝石一般的花朵,几乎是爱不释手地喃喃自语。
除了战场上的神迹,贞德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不一般的神迹。
见到这花朵的瞬间,贞德在心中更加地笃定。
这林风兴许就是她所信仰的神为了回收圣杯而降临人间的化身也说不定。
平常人哪怕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让平地生花,更不可能无端造物。
贞德很确定,这地上凭空生出来的花朵,并不属于人类已知的任何物种。
而实际上这花也不过是林风为了添乱随手弄的,确实不是已有的物种。
只要能够让那贞德加深误会,稍微折腾一会儿又如何呢?
再说了,对林风而言,这种程度依旧是轻而易举的。
因而在听见贞德的心声的瞬间,林风更加是充满了期待。
谁让贞德信仰的是一神教呢?
这样一来,在见到神迹的瞬间,就完全确信自己正是她信仰的神。
虽然按常规来讲,认错自己信仰的神是该同情的,但林风只觉得这样很好玩。
谁让林风过来参加圣杯战争,只是为了看看这群人类能折腾出什么变故呢?
就目前而言,这次战争还算有趣!
就让我看看吧,贞德……面对你“信仰”的神,你会折腾出什么变故呢?
林风把手一挥,将那片地面盛开的花朵撤了回去。
原本还盛开着满满一片花朵的地面,瞬间空荡荡的。
不管是种植的痕迹也好,飘落的花瓣也好,半点都没有剩下了。
贞德小声地惊呼一声,下意识看向自己刚刚摘的花朵。
在看见自己摘下来的花朵完好无损的时候,贞德才松了一口气,可再抬头的时候,林风他们已经走远了。
贞德一愣,连忙偷偷地在另一边追了上去。
……
而另一边,天草看着回来复命的两个servant,虽然脸上带着笑容,却僵硬无比。
“我需要你们具体的解释,可以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吗?”
天草四郎原本以为派出最为凶残的红之berserker已经足够能够解决问题。
甚至在天草四郎的推断之中,红之berserker应该还有余地去继续战斗。
因而,天草四郎甚至告诉红之berserker压迫者在尤格多米雷尼亚那边。
可红之berserker却会突然消失在原地,然后瞬间出现在了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地区。
瞬间移动并不包含在斯巴达克斯这英雄的能力和传说之中,他是怎么做到的?
唯一能够想到的,只有这是林风动的手脚!
天草四郎想到第一次和林风交锋时那憋屈的状况,不由得很是难受。
林风当时也是不明不白地用了怪异的手段,竟然直接让自己喝下了有毒的茶。
天草四郎直至现在都想不明白,林风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难道那是那个servant的能力?这本该是很好辨认真名的能力。
可天草四郎却毫无头绪,他需要更多的情报,因而将目光放在了自己派出去的两个servant身上。
“具体的状况,可以告诉我吗?”
阿喀琉斯和阿塔兰忒互相对视了一眼,后者深呼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
“berserker先是和林风的servant战斗,将他打得不成人形之后又解放了宝具,最后他已经变成了膨胀无比的异形,整个身姿都发生了变化。”
阿塔兰忒闭了闭眼,不愿去过多描述berserker那不堪入目的怪异形象。
顿了顿,阿塔兰忒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