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这就意味着死亡,可是会是林风的servant死了吗?
若真如此,恐怕菲奥蕾也不会是那一副凝重的表情。
达尼克沉吟片刻,突然眉头一跳,他想到了那个他以为不可能的情况,赶紧就把灵器盘拿出来一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达尼克的心里就凉了半截,他的表情更加是难看。
菲奥蕾口中所说的同期死去的servant,是红之阵营的berserker。
那本应该是使魔汇报中和林风在打的servant,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
难不成是红之阵营和林风的青之阵营达成共识,共同联手对抗黑之阵营?
也不是没可能,但时钟塔也不是傻子,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让自己损失一名servant?
黑之saber作为前线的战斗人员,也不该对合作的情况知情不报。
达尼克脸色沉沉,立即就用魔力启动了和戈尔德联络的魔术道具,才一连通,他就听见那一边惊惶之中强作镇定的声音。
“家主大人!我带着saber到达了那使魔标记着的地点,可那该死的红之阵营和青之阵营狡猾得很,竟然胆敢欺瞒我们,我怀疑他们两边已经联合,正打算戏弄我方阵营。”
戈尔德一开口便是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他仿佛已经遇见了对方的计划一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眼看着是要向着达尼克邀功,然而达尼克却不住地皱眉。
戈尔德提起的那种可能性达尼克刚刚确实想到过,却又很快推翻了。
因为时钟塔的人全都骄傲得很,要他们牺牲自己一方的servant来戏弄一个阵营,那太过幼稚了,就连尤格多米雷尼亚家的三岁小孩都不这么干。
戈尔德怎么会蠢到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达尼克也不太喜欢和蠢笨的人交流,因而他声线一沉,直接毫不留情地开口打断了戈尔德那边自说自话的推断。
“等一下,戈尔德,将你的联络器具递给你的servant,我有事情问他。”
“家主大人?saber已经被我命令不能开口说哪怕一句话了。”
戈尔德一愣,他是万万想不明白,让自己的servant不说话是他的意愿,为什么达尼克在这时候还要枉顾自己,却问一个废物一样的servant问题?
servant不就只是个战斗用的道具而已吗?有什么好问的!
达尼克当然知道戈尔德之前的盘算,但是现在为了判断清楚情况,他可顾不得戈尔德要耍什么master威风,在场也没有其他人!
“我说的话你已经听不懂了吗?戈尔德,现在可是相当关键的时刻,我没有功夫等你给我强调什么master权利,你要将家族利益置之不理吗?”
达尼克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说得相当重了。
意识到达尼克不是在开玩笑,如果继续和对方辩论下去应该也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戈尔德只得放弃质问自家家主的事情,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里的那个联络器具递给了齐格飞。
“给你拿去,家主大人问你什么就好好回答,不要怠慢了,至于禁止你开口说话的戒令……暂时给你解除了,但是,仅此一次!明白吗?”
齐格飞有些错愕,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达尼克要命令自己的master解开戒令。
但他也不敢怠慢master的命令,于是他接过联络器,毕恭毕敬地开口。
“我是黑之saber,达尼克大人。”
“saber啊,我问你,到达现场的时候是什么情况?你可以具体说一下吗?无需担心戈尔德的态度,直说就是。”
达尼克语气温和地问道,齐格飞本来就是他相当看重的最强servant,现在在对方意见至关重要的时候,他更加不会怠慢。
“我需要客观的答案。”
刚刚的情况?
master不是已经说了吗?
虽然个人主观臆测比较多……
齐格飞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一脸不忿的戈尔德,后者注意到齐格飞的目光,立刻皱起眉头。
“看我干什么!你是呆子吗?家主大人估计在问你话吧,要回答赶紧回答,不要浪费时间。”
戈尔德听不见达尼克的要求,只觉得齐格飞傻愣地站在那里,却也不回答问题,让他觉得很是丢脸,竟然开始担心会不会降低达尼克对自己的印象分。
既然戈尔德这么说,齐格飞也只好一五一十地按照当时的情况缓缓说道。
“我们到达现场的时候,看到红之berserker正处于非常不稳定的状态,他周遭的魔力流动情况非常怪异。”
“当时我认为他应该是准备释放宝具了,可是在他释放之前,他先一步消失在了光芒之中……”
“消失在光芒之中?怎么可能!”
达尼克叫到,他回忆起之前那一次怪异的爆炸,显然是红之berserker引起的。
那他难道是和林风打完之后,不对着林风等人放宝具,反而大老远地跑到黑之阵营的大本营去放宝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