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是沈家豪的妻子,那就是沈占峰的嫂子,这嫂子和叔叔之间,简直不敢想。
“现在你不需要知道这些,等我们跟你说完这件事情,你就跟我去做一些亲子鉴定,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占峰依旧一本正经,我看得出来,他这不是在说笑,而是在说真事。
“你看看这个……”
沈占峰将盒子打开了,拿出了一张图了,我看了之后,立马就惊住了,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一张图,确切的说,是一张有关于船的图,我认出来了这艘船,就是岁月号,我姐姐出事的那艘船。
“这是船难?”
这张图片上面就有关于船难的,就是我姐姐岁月号船难的了。
“是的,是船难了,你也看出来这世界哪一艘船了吧,岁月号,就是出过船难死了很多人的那艘船。而这张图纸上面就描述了这一次船难了。岁月号出事情不超过五年,而你妈妈当时失踪将这个东西交给我,已经过去差不多三十年了。”
预言?
我呆住了,这个有些邪门的说,不过预言这么一说,也不是不可能,无独有偶。
著名作家摩根罗伯森1898年发表了名为《徒劳无功》的航海题材小说,其中情节与14年后的泰坦尼克号事件几乎一模一样。船难之后,罗伯森收到数以百计的来自孤儿寡母的哭诉信,指责是他小说中的恶毒诅咒才使得他们的亲人遭此灾难。未久摩根罗伯森离奇自杀。1
这个事情以前我还是听我姐姐跟我说过的,我这个人不喜欢看小说,我姐姐喜欢,她当时说这是预言书籍,真的是一模一样。
而现在我看到这张图纸上面了,我注意到里面还画了一个人了,这个人我知道,是岁月号的老船长,当时岁月号出事情,他没有选择与其他船员一起离开,而是一直待在岁月号上面,与船同沉了,最后死在驾驶室里面了,当时新闻出来之后,引起好多人泪奔。
因为他留下来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不能丢下我的乘客,就是死我也应该死在驾驶室里。
最终他做到了。
这个图纸用的是素描,上面画的和老船长长得一模一样了,这让的认知让我大吃一惊,我有些无法接受了。
“这个,这个是预言?”
我学医的,我相信科学,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预言。
“石头,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我是昨晚才看到的了,看到之后也查阅了一些资料,这个船长一开始并不是岁月号的船长,他在五年前才接手这个船的,所以这个作画的……”
沈占峰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因为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诡异了。我姐姐就是在这艘船上出事情的。
“这图真的是我妈妈失踪之前给你的,那差不多三十年了,这个……”现在这个事情真的是越来越难以解释了。
“是的,一直被我放在保险柜里面,你也看到了,我的书房除了我,没有其他人可以进来了,所以这画没有人动过。所以这个事情……”
这个事情没法解释了,就如同当年《徒劳无功》书写的那样了,最后作者离奇自杀了,最终没有人可以解开那个迷。
“你不是说我妈妈给你打过电话吗?她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你,你应该知道是不是?”我现在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的事情似乎都不在我的思考范围之类了。
“我接到了她的电话,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我迫切想知道,因为我前不久也见到了我继父,但是那就如同一场梦一样。
“但是她没有告诉我她现在在那里,就是让我赶快将这张图给烧掉了,然后让我告诉你,不要再查了,赶快收手,石头你再查什么?”
“我,我妈妈让我收手?”
我看着这个图纸,这画的是岁月号,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预言师吗?我是不信的,这里肯定是阴谋,而且我姐姐就是在这场船上出事情的,我不弄清楚的话,怎么对得起我姐姐。
“是的,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再查什么?”沈占峰望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不知道现在我到底应不应该信任沈占峰,他会不会是个骗子。
我犹豫了。
“石头,看来你心里还有疑问,既然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现在你跟我走吧,做一下亲子鉴定,我希望你可以配合。”
沈占峰说着就将图纸放好,再次放入了保险柜里面了,然后就指着前面,示意我们可以走了。
“我……”
沈占峰根本就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拿着我就上了车了,这一次我是坐在他的悍马上,这个人的豪车实在是太多了。难怪陈拓说他为人豪奢,我每次看到他,他都是开着不一样的车,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是豪车,超级贵。
“你妈妈在美国过得开心不开心?那个男人对她好吗?”
在车上,沉默了很久,沈占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啊?”
“我问你,你妈妈过得好不好?”
“你说约克逊,他对我妈妈挺好的,挺宠她的,只是我妈妈一直不怎么开心罢了,她很安静,很少说话。”
在我的印象中,我妈妈是一个很刻板的人,她每天几乎都做同样的事情了,那就是早上起来做饭,然后弹琵琶,然后中午做饭,在弹琵琶,几十年如一日的,我真的很佩服我妈妈那样的。
“你知道我妈妈出车祸死了的事情吗?当初是我亲自去处理的,她怎么还活着,我……”
我倒不是希望我妈妈没有活下来,我就是觉得一个我亲眼看到已经死去的人,现在突然复活了,这个让我真心的有点。
“我知道,所以我也很奇怪,也在怀疑那个打电话给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妈妈?”
第153章
我看着师父一个坐上出租车,车就那样跑着,我就望着车,一直站在那里,是啊,师父已经老了,我跟他的时候,他已经六十多岁了,一直坚守在一线的岗位上,我是他带的最后一位徒弟,我能够在这么年轻成为首席法医,我师父给了我莫大的肯定了。
当初评职称的时候,我站在台上,我师父就在台下,我知道当时我的资历不够,被很多人诟病,可是我师父力排众议。
“我觉得宁穿石挺不错的,小姑娘年纪轻,干劲大,我们现在不就是缺少这样的人吗再说总署已经有多少年没有首席女法医了,再这样下去也说不过去吧,男女平等了。”当时我师父就那么说着,让那些质疑我的人直接闭嘴。
后来我就成为了首席法医,然后被选调了特案组,拿了一份让其他法医羡慕的工资。而现在我师父却告诉我他已经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