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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我不记得我给过你这么多东西啊?”
  舒哲红着脸把目光移开了,“叶麟哥你别问了,只是为了敷衍香菜馅包子,使用的一些营业道具罢了……”
  看到香菜馅包子人傻钱多,于是为了讨好他,无所不用其极了吗!
  最初我用你当绳模的时候,就极力避免让你穿女警那一套情趣游戏服,怕的就是从你身上,联想到班长放送福利的样子。
  结果你终于自己买了一套女警套装吗!八成还穿给香菜馅包子看了吧!寡廉鲜耻啊!
  你把女警套装交给我做什么?你以为我会忍受不了诱惑,丧心病狂地对昏睡的班长进行布娃娃换装,让她提前当上衣不遮体的“女警”给我看吗!
  别瞧不起人啊!虽然天气炎热导致我的鼻血时断时续,但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是不会和你这个卑鄙小人同流合污的!
  “混蛋!”我训斥舒哲道,“你为了能在父母面前保住面子,就连引狼入室,给姐姐拍裸照这种事情都做得出,你还有没有下限啊!”
  “叶麟哥又不是外人……”舒哲丝毫也没有检讨的意思,“而且咱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姐姐醒了以后,会找咱们两人算账的!”
  “那也不能做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我斩钉截铁地说,“即使是普通朋友,这么做也属于丧失人性了,何况是一直照顾你的亲姐姐!?”
  见我摆出一副不合作的态度,舒哲十分着急,他抓耳挠腮地想了一会,摸出了自己的钱包。
  诶?想用钱收买我不成?艾淑乔那种等级的美国亲妈我都不认,会屈服于你的那些小钱吗?你太幼稚了吧!
  没想到舒哲从钱包的夹层里翻出来的,是一只杜蕾斯单片装安全套。
  “这是网购女警套装的时候,店家赠送的东西……”舒哲在姐姐的床前,当着昏睡的姐姐的面,把安全套递到我手里,“叶麟哥你想做什么,趁着现在赶紧做吧,总之能堵住姐姐的嘴,不让姐姐向父母告状就行……我到外面去给你把风……”
  把你妹的风啊!这是私人住宅,只要没有说过什么政府或者春哥的坏话,就不会有城管大队来查水表,或者春哥出现把你的脸往键盘上按啊!
  你特么给我安全套做什么!你姐姐的贞操这么便宜就被你卖掉了吗?如果我不是性取向正常的话,我绝对要使用这只安全套,来爆舒哲的菊花作为惩罚啊!
  于是我一脚把舒哲踢出了班长的房间,然后从里面锁上了门。
  回头看了看床铺上,班长毫无防备、随时可以攻占的肉体,我的大脑开始了高速运算。
  话说,班长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呢?只要把裙子掀起来,就可以看到呦!
  不不不,这个想法是从哪跑出来的?当前的要务,是想出化解班长的怒气,在不给班长拍裸照的前提下,也能让她放弃向父母告状的方法。
  其实假使我真的拍了裸照,或者女警套装的羞人照片,并且拿这个来威胁的话,我才觉得,自己的生命要走到尽头了呢。
  “一定要戴套喔!”这时,舒哲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
  哈,还真是多谢你对姐姐的关心啊!体贴入微实在是姐弟情的楷模啊!
  有什么办法呢?怎么发挥我“嘴炮”的功力,让班长放弃自己的打算呢?
  屋里还真热,班长这个节约用电的模范,大概是永远把空调开到27度吧?怪不得她要穿裙子,并且赤着脚呢,别说这双脚还真白,脚踝的弧度,还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
  不对,重点错了,现在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在找不到空调遥控器的房间里,随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使得气温继续升高。
  诶?我怎么下意识地在解自己的裤腰带啊!这不是降温的正确方法好不好!
  老爸在饭桌上跟我讨论佛教的时候,曾经谈到:人人皆有心魔,能降伏心魔,就能得到内心的安宁,而高僧大彻大悟之后,可以彻底化解心魔,但是那样的境界,就是凡夫俗子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了。
  废话啊!老爸你连婚姻失败的心魔都降服不了,亏你研究各种哲学都那么透彻呢!
  此时此刻,和昏睡的班长共处一室,诚实点说,我胸中心魔大炽。
  虽然知道如果乘人之危向班长伸手,我就是人渣中的人渣,但是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我也缺少那种定力(更何况柳下惠是为了送女人给上司,博得升官发财罢了,我又没有那种上司)。
  低头看了看纸袋里面,非常显眼的女警套装,我拼命压抑住玩“真人布娃娃换装”游戏的冲动。
  但是为了给心魔找一个出口,我把纸袋里的猫耳头饰拿了出来。
  哇哈哈哈哈!我真佩服我自己啊!居然能想出这么天才的主意!
  与其做给班长拍裸照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不如给班长拍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害羞的照片吧!
  把猫耳端端正正地戴在班长头顶,我十分满意地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
  这种恶意卖萌的头饰,班长平日里无论如何也不会戴的吧?
  使用数码相机啪啪啪拍了好几张纪念照之后,我突发奇想,又牵起班长的一只手,让她在睡梦中做出招财猫的猫爪手势……
  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这张照片我一定要珍藏起来啊!
  身不由己地被打扮成喵星人的班长,脸上稍稍露出有些苦恼的表情,但是并没有醒过来。
  “叶麟哥,你笑得好鬼畜……”舒哲的声音再次隔门而入,“也不要对姐姐太过分了……”
  诶?我刚才不小心笑出声来了吗?舒哲你给我住口啊!对姐姐过分的人,明明是你自己好吧!而且你一直趴着门外偷听是什么意思!假如我真的淫魔附体,脱衣就上,那发出的一系列声音不是全被你听了去吗!
  我一句“滚蛋”,把试图听床的舒哲给赶走了。
  恶作剧地拍下了“招财猫班长”的照片之后,我压力大减,灵机一动,脑内顿时有了对策。
  把相机的内存卡摘下来,放到我的钱包里,然后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开始摇晃班长的肩膀。
  “班长!班长你醒醒!我有话跟你说!”
  毕竟舒哲下给班长的是安眠药不是蒙汗药,而且她已经睡了将近一个小时,在我剧烈的摇晃之下,班长的眼睛微微张开了。
  “谁……?谁在我的房间里?”
  她仿佛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一般,目光蒙眬,沉沉的睡意仍然笼罩在她的脸上。
  “是我!”我在班长的眼睛前面晃着五根手指,“你赶快醒过来,不然我掀你裙子了!”
  猛然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身边坐着一个并非自己弟弟的男人,班长“啊”的一声,快速从床上坐起来,几乎使两人的头撞在一起。
  “叶麟!?你在这儿干什么?”班长忽闪着睫毛,捂着因为安眠药,而出现头疼症状的太阳穴,急速思考着自己的处境。
  我此时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泥马我忘了摘掉班长的猫耳头饰了啊!
  刚才恶作剧玩得太过开心,结果只把相机和纸袋藏到了床下,忘记了班长头上的猫耳朵了!
  都怪猫耳朵跟班长的头发一样都是黑色的,造成我一时疏忽,铸成大错啊!
  按摩太阳穴的班长暂时没有发现猫耳头饰的存在,但这只是时间问题,等一会班长发现自己被人戴上了猫耳朵,我要怎么跟她解释呢?
  沉吟半晌之后,班长略微安定了精神,她穿上床脚的拖鞋,和我并排坐在床边,一脸严肃地问我:“叶麟,是小哲把你找来的?我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睡着了……不过你让小哲穿女装做模特的事,我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啊,虽然口气凌厉表情认真,但是头上顶着猫耳说这些话,好没有说服力啊!我憋不住地想笑啊!
  “你笑什么!”猫耳班长被我反应激怒了,“别以为嬉皮笑脸就能把事情蒙混过去!”
  猛然转动脖颈,用逼问的目光瞪视我的班长,头上毛茸茸的猫耳,因为惯性的关系,一前一后地轻轻摆动着。
  第563章 组团围观
  “姐姐,千万别听他胡说啊!!”
  舒哲突然在门外鬼哭狼嚎起来。
  想必是听见我摇晃醒了班长,害怕我把身上的责任推个干净,于是才做出如此发言。
  进不来门的舒哲,把门板敲得咚咚响。
  “那个……姐姐!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叶麟哥说,如果我不打扮成伪娘帮他赚钱,他就打断我的腿!还要……还要爆我的菊花!!”
  听见从弟弟嘴里说出“菊花”这两个字,班长眉头一挑,质问的目光随之射过来。
  然而,头顶的柔软猫耳,仍旧像狗尾巴草一样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舒哲添油加醋地继续说:“姐姐!不但如此,叶麟哥还逼我给你下安眠药,打算趁你熟睡以后侵犯你啊!你看他不是把我关在外面了吗!幸亏我故意少放了安眠药,姐姐才能提前醒来的!”
  卧槽,舒哲你恶人先告状的本领已经逆天了啊!说谎的能力跟小芹有一拼,而且恶毒一百倍啊!
  原本就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睡着的班长,猛然醒悟,立即隔着衣服摸了摸内衣的系带,发觉自己并没有受到侵犯的迹象,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怎么?就像班长骑自行车的时候,有专用的鞋带系法一样,班长的内衣也有独特的个人穿戴风格吗?不知情的人解下来以后,没法原样穿回去?还真是浸透了生活方方面面的强迫症呢!
  “小哲说的是真的吗?”
  “我……”替舒哲背这个黑锅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要谨慎措辞,以便和刚才想到的嘴炮储备达成一致,否则我和舒哲推来推去,最后真相大白,班长就该把我们两个一起收拾了。
  看到我迟疑了一瞬间,班长墨色的眼瞳晦暗下去了。
  不知是不是安眠药的后遗症,班长以手扶额,咬紧了嘴唇,好似头疼,又好似在承受内心的煎熬。
  “你这个骗子!”
  “诶?”
  “骗我说会帮小哲提高体育成绩,结果……是让他做那种事吗!还说要……要爆小哲的菊花!?你的欲望怎么能变态到如此程度!”
  “喂喂,我从没说过要爆舒哲的菊花啊!是他诬赖我的!”
  急于辩白的我脱口而出:
  “再说舒哲戴上假发以后虽然很像你,但毕竟不是你,我干嘛要用山寨货……”
  啊,不好,一不小心说出了一些脑子里真实的想法,顺着刚才的对话想下去,我岂不是等同在说:“就算要爆菊花,也是爆班长你的菊花啊!”
  班长果然由于愤怒而全身发抖了。
  另外猫耳也跟着颤个不停,可能是食盆中的烤鱼被人抢走了吧?干出这种事的人真可恶!
  “为什么……”
  “诶?”
  “我喝了安眠药睡着了,你为什么没有对我动手?”
  “因为给你下安眠药是舒哲自己的主意,跟我无关呐!我可是正人君子……”
  班长指了指我牛仔裤的裤兜,“那这是什么?”
  舒哲刚才给我的安全套放在里面,在布料的紧箍之下,露出安全套独有的环形凸痕。
  “这是你弟弟给我的!不是我带来的啊!”
  虽然如此辩驳,但是我知道在此情此景之下,没有多少说服力。
  突然意识到,舒哲这小子,会不会原本就故意调低了安眠药的剂量,好让班长提前醒来,抓住我这个现行犯,好转移责任啊?
  仔细想想,既然我用手摇晃班长,就能让她醒来,那如果我忍耐不住,直接扑上去的话,另外一种动作幅度也挺大,说不定还没正式开始,班长就会醒过来了吧?
  在两人脱光光的情况下被抓住,那我就死定了!如果很不巧,当时我们肉体之间的距离只有0.03毫米的话,我就会死得更惨,估计连全尸都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