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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最强符医 > 第30节
  不过虽说画面足够美,但时青墨只是有几分轻叹,甚至躲得有些烦躁。
  而此刻,此人却在瞬间披上了白色浴袍,滴答的水珠从发间落下,望着帘子处,“今日贵客唐突登门,爷就不计较了,特准备红酒以配佳人,是否乐意赏脸?”
  ------题外话------
  妞们~时间过得好快~明天又要上架鸟……
  又要上架鸟……
  要上架鸟……
  上架鸟……
  架鸟……
  鸟……
  么么哒~
  ☆、第五十八章 美色的影响力(求首订)
  温润的声音让人心中微颤,浴袍之下,男人却是一副优雅谦和的态度,好似早已知道这屋中有他人一般。
  时青墨面色微暗,以她的精神力,还是可以知道这屋子周边情况的,目前来看,这男人的话完全是对着她,不过他竟然已经知道她在了?
  既然如此,竟然心无旁骛的边洗澡边休息睡觉?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在的?”下一秒,时青墨从帘子后走了出来,看着这男人,幽幽问道。
  这男人看似温和,但那双眼睛太深,根本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从你进来开始。”
  抑或是还没出现之前。
  男人勾勒一笑,眉间舒展,好似看到的不是一个陌生人,转而向浴室外头走去,背影挺拔,让人心生摇曳,好在时青墨如今已经习惯了自己变成十四岁的事实,对眼前的男人压根没有分泌荷尔蒙的可能。
  跟着他的脚步进了房间,时青墨这才发现,餐桌上摆着的却是两杯红酒,西式餐点已经摆放整齐,完全就好像给客人准备的一样,时青墨顿时确信下来,这男人说的是真话!
  她进门的那一刻用了隐身符,所谓隐身隐藏的并不只是身形,甚至还有气息,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发觉出来?
  男人似乎感应到她的疑惑,如若春风道:“若是爷连屋子里进了人都不知,恐怕也活不到现在,坐吧。”
  时青墨面色微僵,忍不住有些颤栗。
  两世以来,她头一回见到如此诡异的男人。
  按理说,他外表俊美柔和,看不出一丝敌意,但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觉得心慌!
  “你是谁?”时青墨应声而坐,防备至极,片刻之后才皱着眉头问道。
  男人一声轻笑,戏谑的看着她,道:“这话不该是爷问你吗?你来做客,竟是不知道主人家是谁?”
  时青墨面色微窘,“时青墨。你可以说了吗?”
  “将名闻天下,隆昌至极的好名字,不过……”男人目光扫了一眼她的神色,又笑道:“如今还嫩了些,杀孽未免太少,魄力也不足……”
  话一落因,时青墨只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总觉得这男人的眼神像是一个扫描仪,将她的一切看得透彻,尤其是那句杀孽太少,更让她有种这人曾看着她杀人一般的错觉。
  重生以来,被她直接杀死的人只有两个,而吴家一家三口虽然不是死在她手上,但却是因为她的血符。
  “你究竟是谁?!”时青墨皱着眉头,突然有种想要放弃五百万财富值的冲动。
  总觉得这个人,比安家那位亲爷爷还要危险……
  像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柔和的看着你,但隐藏着一双足以划破人喉咙的利爪。
  “真是一只小刺猬……来,陪爷吃顿饭,爷便告诉你我是谁?”温柔却霸道的声音不容拒绝。
  时青墨嘴角一抽,瞧了瞧面前的一桌子的东西。
  因为训练的关系,她饭量还是很大的,而这人准备的东西,不少。
  简单来说,这男人,很邪乎。
  不过她惜命却不怂,直觉告诉她,就算她现在扭头就走,这男人应该也足以将她困住,与其挣扎,倒不如瞧瞧这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何况,见他是系统的意思,既然作为她的奖励品,系统应该不会任由着他胡来才对。
  再者,她也饿了。
  心中微定,时青墨面无表情的拿起刀叉,对着那五成熟的牛排飞快的比划着,有些血淋淋的东西吃在嘴里味道着实不是太好,不过眼前的男人显然比她优雅的多,更似乎很享受这种血色的味道,一举一动,充斥着贵族韵味,又带着一股温柔的凶杀。
  若是只看脸,此人无疑是属于“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品种,但若是仔细观察,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一桌子的东西,一多半都是由时青墨消灭掉的,与她的秋风扫落叶的形象相比,对面坐着的男人显然就好比一副风景画,却看得人心塞。
  饭菜结束,时青墨本想再开口,却发现对方眉头一皱,嘴角微红血色流了下来。
  这男人却无动于衷,不过用餐巾擦了擦,才道:“怎么?准备好的药不准备给爷尝尝?”
  时青墨额头忍不住冒出两条黑线,这他也知道!?
  “丫头,你身上有一股药香味,爷闻着很轻松舒服。”男人又补充了一句。
  时青墨身子微顿,原来如此!
  系统对于她来说是最重要的秘密,如果这男人知道的话,她也许以命相搏换自己一线生机。
  “你似乎还有事没告诉我。你的名字以及你之前说的关于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时青墨道。
  男人眉头一挑,这小丫头,还挺会威胁人的。
  “爷的名字……元缙黎,记住了。至于刚刚的话,爷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你何必较真?”元缙黎道,眼下面色微微有些苍白。
  时青墨抿了抿唇,下意识的摸着手上的玉环。
  三天之前这元缙黎所在的位置正是京城,以他这举手投足的教养来看,必然不是一般人家出身,这次前来三清县,却好似是专门等着她一样,她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系统特地开的挂,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将人家强制性勾搭过来的……
  “伸手,我看看你得的是什么病?”时青墨无奈,最后还是皱眉道。
  五百万的财富值呢,她可不想因为这一个男人背上一身负债。
  而且谁知道系统什么时候再玩她一回?这好不容易重生,若是最后没反抗得了安家,却倒欠了一屁股债,她还不如早死早投胎重来呢……
  元缙黎十分配合,眼角带笑,诡异的很。
  这双手白皙的很,手指修长,掌心宽大,十分干净,时青墨在他的手腕上试了试,却发现脉搏跳动的极为奇怪,像是心脏出现了问题,时而迅速剧烈,时而却好似要停了一般,完全不正常!
  她的医术连上工都不到,虽然能感觉得到脉搏的情况,但这种奇怪的病症她还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算了!时青墨舒了一口气,道:“药钱五百万。”
  “好。”
  时青墨愣了愣,果真是有钱人,这么好说话。
  下一刻,时青墨有些迟疑的将药丸递了过去,却发现这个元缙黎竟然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甚至根本不担心她的药丸有问题!
  眼下她可只是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小丫头!
  但凡是正常一点的人类,怕是没人敢相信她拿出来的东西吧?!何况,这还关乎性命!
  “味道不错。”药丸入腹,元缙黎冷不丁说了一声。
  时青墨彻底汗颜。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费尽心力耗费了一块隐形符是为的什么?更不明白怎么就晕乎乎的和这人吃了一顿饭,甚至最后还拐走了五百万……
  手里拿着那张五百万的卡,时青墨有些发愣的走出这顶级贵宾房。
  只不过一出门,对上的却是一张羞涩却复杂的脸,刚刚那位送餐的服务员……
  对方显然没想到从那房间里出来的是个女人,一时间面色从羞红到愕然,随后一瞧她的穿戴和年纪,竟是立即冲了上来,直接道:“你!你怎么是从这里出来的?!”
  “我是他的客人。”时青墨眉头微皱,不过还是耐着心解释了一句。
  “你说谎!这间是贵宾房,所有进来的人都是要预约的,而且我刚刚送完餐一直看着这里,根本没看见有人进去!说!你是不是小偷!”
  那女人一阵奚落,样子甚至有些狰狞,让时青墨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殊不知,这女人虽然只看到了元缙黎一眼,但那一眼,恍若天人!
  那样温润如玉的男人,远远的看一眼都觉得像是在亵渎,怎么能允许这种脏小孩在那个“神圣”的房间里晃悠!
  “你的老板华君卓时我的朋友,这是我的贵宾卡,你可以验证。”时青墨递过华君卓送的金卡,又朝着她胸前的牌子看了一眼,又道:“仲可琪是吧?我已经向你解释了,如果你再胡搅蛮缠,我应该可以去投诉你的吧?”
  那位仲可琪面色一白,有些不满的盯了那金卡一眼,眸色一转又瞧见了时青墨另一只手中的银行卡,顿时抬手抓了过去,举起时青墨的手腕,道:“这是什么!你的金卡还有这张银行卡都是偷的吧!还是说这银行卡是你用特殊手段从客人那里威胁来的?!我告诉你,你可是未成年人,该知道这么做是害人害己!”
  这顶楼的安保很强,都在不显眼的地方。
  仲可琪的声音不小,立即引来了安保人员。
  这话更是让所有人听得明白,立即将时青墨打量了一番。
  虽说同样是华君卓的产业,但这瑞源酒店与隔壁的聚香园饭店完全不同,这里完全是一个休闲式的放松场所,提供的是住宿,管理也更为严格,若是没有酒店的房卡或是贵宾卡,根本没有资格踏入上面几层楼。
  时青墨进来的时候是出示过贵宾卡的,但是眼下却成了仲可琪嘴里的小偷,这卡在别人的眼里自然也显得来历不正了。
  再者,一句特殊手段,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时青墨年纪不大,面色还带着几分稚嫩,但模样却没有因为年纪变得黯然失色,白皙的皮肤,一双丹凤眼带着几分锐利幽沉,简单扎起的长发显得露出光洁的额头,白净而利落,明眉皓齿、飞阁流丹,若非她整个人身上撒发着一股冷然气息,看起来绝对会是个不可多得的耀眼美人!
  这样一个女孩子,的确是有资本的!
  而这顶楼的贵宾房里头,住的自然不是一般人,说她是靠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赚钱,倒也不是不可能。
  时青墨眉色阴沉,还未开口,却见那女人喋喋不休又道:“你是来偷东西的吧!若不是偷东西,就是想勾引男人,小小年纪不知羞耻!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你自己知道,而且看你的样子还是个学生,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很显然,比起特殊交易,这个仲可琪显然是想利用这个名头逼她承认自己是个小偷。
  刚刚她可是瞧见了这女人犯花痴的模样,她可不蠢,如今仔细一想,便知道此人这么做的前因后果。
  想要害她却不想侮辱了里头那个男人!?
  可笑!
  “仲可琪小姐,我想你的工作怕是要从今天结束了。”时青墨眸色一愣,左右一甩,直接将这仲可琪甩到了几米之外。
  “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人送去警察局!客人要是有什么损失我们谁都赔不起!”仲可琪压根不顾自己的狼狈大喊了一声,一句话,召唤了众多保安,齐聚而来。
  时青墨依旧站在那里,面色凌厉,带着几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