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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最强符医 > 第75节
  葫芦周身琉璃之色,看上去十分精致,葫芦瓶底镌刻着“寸墨”二字以及看上去极为美观的古怪图形,象征着她的名号。
  “你这丫头,该不会想让我付钱吧?我这些日子可没少帮你,你又有这么多酒,何必拘泥于这一坛子?”
  徐老头一阵心塞,这臭丫头越来越抠门了!有好东西也不想着他!亏得他这些日子像是看孙子一样盯着这些酒坛!
  “一坛?您老知不知道,一坛药酒可以装二十瓶?上百种药材再加上这特制的瓶子,成本可不低……”
  “打住!臭丫头!你说吧!多少钱!?”
  徐老头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将眼前的酒坛子砸了,不过这么凶残的事儿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他可舍不得浪费这么好的酒!
  “我还没想好。”时青墨直接回道。
  这药酒所用的原料价值虽然高,但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毕竟药材植物型的药材都来自空间,而白酒价格低,一坛也不过才几十块而已,均摊在二十瓶中,成本了了无几,就连这葫芦酒瓶都是成批定制,也没有高的太过离谱。
  只不过就算成本再少,这酒的药效却不容置疑,所以价格绝对不能订的太低。
  仔细一想,时青墨又道:“您觉得将这酒以药性的程度区分成几个等级可好?”
  老头本想发作,不过听她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
  “你如果真想靠这药酒发家,等级必须要有,最好的酒一年不宜太多,但价格必须高的让人望而却步,至于其他,依我看分三个等级就好,价格以几十元、几百元与上千元不等,不过既然价格有区别,这酒的质量就必须要把握好,可我瞧着你这里头的酒似乎都差不多吧?”徐老头道。
  时青墨眉头一敛,的确如此。
  不过徐老头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她,既然要将这酒做好做大,自然不能只顾着眼前利益。
  这酒的质量差别并不难掌握,主要取决于木灵砂的多少。
  甚至这最普通的药酒,只要配制比例正确、药材质量够好,哪怕不放入木灵砂,这药效也不会太差。
  当然,话虽这么说,可眼下时青墨还是觉得应该先将名头打出去,眼下这一批药酒价格不宜太低,等有了名头,再卖出普通药酒,差别之下,既能让好奇这药酒的人尝尝味道,又可以让已经买了药酒的人有优越感。
  虽说想的有点远,但这目标却确定了下来。
  如此,时青墨才道:“一瓶的价格定在668元怎么样?”
  这价格是俗气了一点,但最为实用。
  徐老头更是点了点头:“我看不错,这销路你可想好了?”
  “老头……七天之后,我免费送你一坛最好的酒怎么样?”时青墨突然话音一扬,突然改了之前那抠门的态度,说了一声。
  徐老头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嘴角一抽,“又让我帮忙?”
  “也成!不过你确定要是最好的!味道可不能比眼前这些差!”说完,徐老头眼中狡黠一闪,连忙抢了一个一瓶喝了一口。
  入口,甘甜醇香。
  这药酒的酒精度数不算高,甚至还带着一股独特的药香,入腹只觉一股温流,口齿留香,精神头都好了些。
  他喝过的好酒可不少,但却是头一回喝到如此独特的药酒!
  这丫头,可真是个奇人!
  中等药酒都如此醇香,若是她真泡制出顶级的绝品,这味道又该如何!
  徐老头目光灼灼,似是要将时青墨盯出个窟窿。
  而当天,时青墨将二百瓶药酒送去了御景阁。
  一个月上千坛的销量可不容易,为了达到目标,时青墨好心又给玉同县的钟家鸣送了一瓶,钟家鸣好酒,然而如今在她和姚玉香的威胁之下,想要喝酒可就难了,如今难得她主动送上一瓶药酒,想必这钟家鸣当晚上就会品尝。
  以他的工作性质,这平日里少不了要四处送礼,时青墨有自信,只要这钟家鸣品尝过一次,必然会打药酒的主意,他的人脉甚广,倒是也能为她的药酒增大些名头。
  不过这药酒在御景阁入驻的第一天,销量只有二十瓶,算起来不过是一坛而已,与三十多坛的距离相差甚远!
  一瓶药酒六百多元,这价格虽然算不上太高,可一般百姓却不会如此奢侈。
  而这二十多瓶,也只是两个御景阁二楼的贵宾购买!其他人虽说瞧着这精致的酒葫芦十分好奇,可终究还是觉得价格太贵,不肯尝试。
  当然,眼下只是第一天,时青墨也不着急,系统期限三个月,但凡有一个月销量过了千坛,这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一夜之后,时青墨果然接到了钟家鸣的电话,预定了五十瓶。
  只是当她打开自家存货时,脸色顿时黑了。
  昨儿一天装瓶百坛,去掉送去御景阁的,理当还剩下一千七八,然而今早一瞧,却见原本装箱放好瓶子七倒八歪,整个仓库中散发浓浓药香,细数之下,竟是少了近百瓶!
  她最近的时间多数都是用在这药酒上了,眼下倒好,一百瓶是不算多,可这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如此无声无息便没了,谁知道下次还会少多少?!
  时青墨震怒。
  释放追踪符一探,可压根搜寻不到气息,这脑中顿时浮现了一个身影。
  元缙黎!偷酒贼!
  瞧那妖孽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还干这勾当!
  下一刻,“砰”的一声巨响,时青墨直接踹开了元缙黎的屋门。
  一大早,时航去了学校,而爸妈呆着小尘去了御景阁,眼下这家里可只有元缙黎一个外人在!
  “元叔叔。”时青墨盯着那侧躺在床上的男人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
  上百副药材呢!一丁点的磨碎,又是浸泡又是加热,过程繁杂,而这个元缙黎竟然一口气偷了她百瓶!
  好吧,她承认,这泡酒也没有那么劳累,只是不乐意东西被偷。
  “乖侄女,有事儿?”话音中,泛着一丝邪魅。
  时青墨这才注意到,此刻这元缙黎目色微眯,上身不过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领口微敞,而这下身似乎只是穿了一块遮羞布,其余地方在被子之下,隐约露出几分,颇为“诱人”。
  元缙黎这张脸本就祸国殃民,如今这神态带着妖娆醉意,瞧着时青墨的样子不过是眉角微微一抬,薄唇微启,那丝柔意似是比这屋中的酒香还要醉人。
  时青墨也是忍不住一愣,眸光微闪,面色中忍不住泛起一丝尴尬,不过还是道:“你偷了我的酒。”
  “是拿。”元缙黎轻哼一声,似是有些困意,声音飘然似入云间。
  “一百零三瓶!全喝完了?!”时青墨嘴角微抽,恨不得咬死这只笑面虎!
  瞧着时青墨反应过激,这元缙黎才起了身,被子一掀,直接站了起来,恍若无人一般走到柜前,慢悠悠的选了条裤子,完全不顾时青墨那双要吃人一般的眸色,过了数秒似是才反应过来,道:“乖侄女,好看么?”
  时青墨眼皮一跳,“丑。”
  “是吗?果然还是侄女有眼光,爷也觉得这裤子不太好,换。”说完,又脱了下来,重新选了一条。
  时青墨可以确定这男人绝对是在装傻!
  “我说你丑,面上的人皮是整来吧?”时青墨直接毒蛇道。
  元缙黎身子一窒,竟是笑了起来,“要不你来摸摸?爷这脸可是货真价实,不过侄女既然都说爷长得丑了,那往后也努力点,会好看的。”
  “元缙黎,你不用和我装傻,在我家呆了这么久,是不是该走了?!”眸中散发着一股危险气息,伴随着此刻的怒意迸发而出。
  却瞧着元缙黎穿了裤子,这又不徐不慢的扣着衬衫的扣子,袖口挽起,瞧着镜中的模样还算过得去,这才转身向时青墨走来。
  元缙黎的长相是天生的温柔,那双眼睛似是会笑一般,让人忍不住痴迷。
  然而时青墨却比谁都懂,这男人真正的一面必然宛若修罗一般,那偶尔露出的气息骇人而凌然。
  眼下,瞧着他一步一步,似是脚踏莲花,款款身影衬托的是如玉公子,只是走到她面前,欣然一笑,道:“小气劲儿,爷不就是喝了你几瓶小酒么……”
  几瓶!?一百零三!
  一个晚上而已,她倒是想知道这么多酒他是怎么下肚的!生理构造难不成与正常人不同吗!
  “元缙黎!”时青墨咬着牙,“你知道我说的不只是这个!”
  说完,时青墨拳头紧攥,顿时内劲一起,一阵掌风直接向他席卷而去!
  这元缙黎,真当她没胆色对他动手吗!?
  只是瞬间,元缙黎翩然躲过,一脸镇定,而时青墨步步紧逼,一招一式,尽是厉害,皆为杀招。
  不过这元缙黎应对轻松,甚至丝毫没有回手的意思,一攻一守,只瞧着屋里“砰砰”的声音传来,摆设的瓷器无情落地,震得粉碎。
  一勾脚,一扬臂,身形一转,环手轻抱,不知怎的,时青墨只觉得身子飘了飘,直接落在了这大床之上,上头还压着某个笑意满满的男人。
  “你想谋杀亲夫?”元缙黎哼了一声,压着她的手腕,一脸挑衅坏笑。
  看惯了元缙黎平日里的假温柔,如今这坏笑忍不住让人心中一窒,只不过很快时青墨便反映了过来,顿时狠狠的瞪了过去,“元叔叔,酒喝多了吧!您这么老的草我可嚼不动!”
  “是吗?不过爷可是你的正宫桃花,嚼不动也得嚼,若是牙掉光了,爷在你给你装个最好的,怎么着也得将爷这颗草咽下去。”元缙黎最面露笑意,可这神色却认真的很,不似是拿她开玩笑。
  脑中更是想了起来,前些日子这元缙黎还当着爸妈的面、说着她的正宫桃花已经出现,难不成这话中指的人,是他自己?
  面色顿时僵硬起来,重活一世,结婚嫁人她不介意,只不过若是让她和这么个大尾巴狼呆在一起,绝对不行!
  这元缙黎每次微笑都让她觉得不怀好意,这家伙人面兽心,做事诡异,身手更是不低,她可不想死的不知不觉。
  “元缙黎,痒吗?”时青墨却是不怒,直接冷哼了一声。
  “有点本事。”元缙黎声音微低,哼笑了一声。
  不过到底是他命定的人,总归是该有些实力的。
  时青墨紧握的拳中,一块符石消散。
  论武力,她的确不敌,不过符石却是她的王牌,她就不信元缙黎这人能不惧符石的力量。
  毕竟不知道对方真正实力,她并没有使用一些奇怪符文,眼下不过是用了一个令人浑身瘙痒的符石而已,若是这元缙黎怀疑,倒是完全可以用毒药来解释。
  “不过你信不信,若是爷乐意,你这毒用的再厉害也照样能将你办了!?”元缙黎神色挑衅,一双桃花眼温柔宠溺,可狂狷的邪笑偏偏有些欠揍。
  时青墨一咬牙,“你大可试试,虽说杀了你有些困难,不过我想同归于尽还是没问题的!”
  她手里,还有血符可用呢。
  不过瞧着,这同样的符文,用在元缙黎身上的效果果真轻了很多,想必血符也是如此,若想杀他,她怕是也要赔上一条命才够。
  这妖孽!
  元缙黎眸光一闪,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倔,不过以她这性子,倒真是她会做出来的事儿。
  顺势收手,只是冷不丁动作一顿,在她那脸上捏了捏:“爷,逗你呢。”
  下一刻,起身,掸了掸微皱的衣服,瞥了她一眼,“乖侄女,这酒爷买了,何必喊打喊杀的?”
  这只小刺猬,眼里可真是瞧不见他的好,这都几个月了,难道他表现的还不够明显?
  时青墨气急败坏,“元缙黎!”
  “爷在。”
  “真不是东西。”时青墨咬着牙,有些狼狈,瞧着他那张绝世面容上冒出的几颗红点,冷笑一声:“一百零三瓶!一百零三万!别忘了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