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英没有理会那个自恋的胖子,而是看着这个猥琐的混混,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主意,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干嘛不光明正大的上门。
他一向想到做到,于是就咳嗽了一声说:“现在带我们去九阳帮。”
夏禹和混混都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看着解清英,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脑袋抽了,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解清英蛮不在乎的说:“既然对方已经知道,干嘛还要遮遮掩掩,而且在人家的地头,躲也躲不过去,干脆就直接上门,这样简单明了。”
夏禹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就拍着肚皮说:“你小子说的没错,今天就陪你疯一把,就凭老子这身肉,还能在乎他们。”
那个混混连个屁都不敢放,领着他们来到一座大宅之前,指着大门说:“这里就是九阳帮的总坛,可以放过小人了吧。”
夏禹毫不犹豫的抓起混混,向着大门扔了过去,混混撞在大门上,将两扇门都撞倒了,浑身的骨头撞的粉碎,算是彻底废了。
巨大的响声惊动了里面,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冲了出来,全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解清英随意将手一挥,一片爆裂蛊飞出去,落在这些人的身上炸开,顿时将他们炸的血肉横飞。
一个中年人从里面冲出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身上的气势凝聚,全都是丹元境修为,应该就是帮主和堂主了。
田卿一眼就看到夏禹,这家伙实在是太好认了,心头顿时一惊,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直接打上门来。
他沉着脸说:“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就这样砸烂我的门,不太好吧。”
解清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让那些混混注意外来的富贵胖子,究竟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说起来你的胆子真不小,连我们财神长老的东西都敢抢,不知道我们全教上下,都指着财神长老吃饭。
你想要打破我们的饭碗,断然容你不得,没有什么好说,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然后全都自裁,这件事情就算了。”
一名堂主大叫一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真是好大的口气,毛都没有长齐,也敢这么和我们说话。”
解清英脸上挂着冷笑,抬手射出一道黑光,瞬间就到了这个家伙面前,在对方抬手挡的时候,直接落到他的手上。
这名堂主发出一声惨叫,就见手上趴着一条蜈蚣,最狠狠的咬在手背上,一道肉眼可见的黑气,瞬间就到了肩头。
他连忙调动真元抵抗,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七窍流出黑血,随后一头栽倒在地,彻底没了呼吸。
另外一位堂主看到这种情形,连忙拍出一掌,将蜈蚣打成一团黑血,没想到血花溅了出来,落到他的手上。
他就觉得掌心一麻,接着整只手变成黑色,拼命的运转真元,也只能将黑气,截在胳膊肘的位置上。
田卿这下反应倒是快,在乾坤袋上一拍,手中多了一把长剑,一道剑光闪过,将手下的胳膊齐根截断。
那条胳膊落到地上之后,全都变成黑色,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所有血肉都干枯下去。
田卿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小子只用一条蜈蚣,就令他的两个得力手下一死一残,实在是太恐怖了。
他忽然想到一个人,指着解清英说:“难道你就是那个毒魔。”
夏禹在一旁拍着肚皮说:“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应该叫毒尊,可是我们新晋的巡查使,识相的乖乖按照他说的做,如若不然的话,可有你受的。”
田卿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之前听叔叔说过,眼前这个小子,以一人之力独抗两个丹罡境强者,关键那时这小子才是丹气境修为。
如今很明显对方的修为,和他旗鼓相当,但是双方在实力上,差的可有些远了,如果和人家交手,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他心中暗暗叫苦,却拱着手说:“黑道也是邪魔外道的一份子,说起来大家都是一家人,这件事情我想有所误会。
两位要查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不过这件事与我无关,就是因为怕受到牵连,所以才让这些混混,看看有没有人到这里来。
如果两位要是不信,我们九阳帮的地方,任凭你们随便搜,只要能收出一点东西,我就任你们处置。”
田卿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而且显得特别光棍儿,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
只可惜他运气不好,遇到解清英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根本就是油盐不进,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解清英脸上挂着冷笑,双手相外一扬,一大片蛊虫形成虫云,遮天蔽日一般,向着眼前的几个人笼罩而去。
这几个人见到这种情形,只能运转真元,双掌连续挥动,同时发挥各自的属性,不断的斩杀这些虫子。
只不过他们小看了虫子的力量,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数量达到,绝对够人喝一壶。
第一个挡不住的就是独臂的那个,几只虫子从他的肩膀钻进去,不断的啃食内脏,令这个家伙痛得发狂,完全是无差别攻击。
剩下几个人受到他的影响,阵防御完全被打乱了,结果也就可想而知,血肉很快被啃食一空,只剩下骨头架子。
蛊虫之前得到命令,只是把田卿团团围住,并没有要他的命。
解清英淡淡的看着他说:“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听废话,所以你最好自己想想清楚,应该怎么样和我说?”
田卿看着几个手下的白骨,额头上全都是冷汗,结结巴巴的说:“这件事情我确实不知,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
解清英脸上露出笑容说:“我最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因为这样才能玩下去,希望你坚持的时间久一点,否则就太让人失望了。”
他说着拍了拍手,蛊虫立刻落到田卿的身上,一点一点的啃食他的血肉,这家伙痛得满地打滚,终于大叫了一声,表示什么都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