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英和栾姿心正说着悍匪的事情,外面忽然飞进一只小鸟,落在栾姿心肩头,叽叽喳喳的叫起来。
栾姿心认真的听了一会儿,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将小鸟放走,脸色变得很难看。
栾姿心吸了一口气说:“刚才是商会飞鸟传书,已经都查清楚了,这里的几股悍匪,都集中在龙头口。
也就是咱们前面要到达的地方,看起来他们确实联合在一起,准备要给咱们雷霆一击。
同时情报部门也查明,之所以这些悍匪会联合,是因为单于家派人在其中穿针引线,但是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说服的。”
解清英微微一愣,单于家这段时间没什么动静,已经把他们给忘记了,没想到这时又冒了出来。
他冷哼一声:“这些悍匪也玩联手,简直就是笑话一般,以为在一起动手,就不是乌合之众了。
这样反倒更好,一劳永逸的解决,他们免得还得一个个去找,到时候是个麻烦。”
解清英说着将手一伸,从掌心飞出一些蛊虫,向着对方指明的方向,快速飞过去,显然要提前进行侦查。
秦玉仙摩拳擦掌说:“夫君说的没错,这些家伙玩这套,完全就是自寻死路,这次一定要把他们彻底杀光。”
张紫嫣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说:“还有那个单于家,实在是太可恨了,和咱们玩这套,断然不能放过,一定要让他们也付出代价。”
栾姿心连忙说:“单于家在化外之地,也有一些名声,根据情报所示,家族之中有尊者存在,恐怕现在还不方便对付。”
解清英面色阴冷说:“既然这样就先放过他们,等我成为尊者之后,再将他们连根拔起,现在只要他们伸手,先把手给剁了。”
他说的极其自然,似乎成为尊者,是件顺理成章的事情,根本没什么难度。
解清英如今已经开始炼制顶级蛊虫,但是修为提升的有限,上次得到螳螂刀臂,境界倒是蹿升不少。
他已经查过蛊毒真经,发掘想要达到尊者之境,光炼蛊虫不行,必须得提升五毒人蛊,才能做到这一点。
解清英实际上也有本命蛊,只不过与别人不同,自己就是本命蛊,所以接下来要回归本源。
对此他一直很挠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毕竟上次得到螳螂刀臂,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因此接下来就只能看运气了。
解清英虽然遇到这个麻烦,但是依然有信心,相信能够晋升到尊者之位,蛊毒真经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肯定有解决之道。
栾姿心只是负责提供情报,至于其他的事情,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只是听之任之。
蛊虫很快就到达龙头口,经过一番搜寻之后,找到一片营地,想必就是那些悍匪的所在之处。
解清英在苗疆弄到一种晶石,具有非常奇特的力量,可以将蛊眼看到的东西反映在上面。
他将晶石放在桌面上,手指点在晶石上,立刻射出一道光幕,就好像看电影一样。
栾姿心心中极其惊讶,没想到对方有这种手段,果然是非常厉害,确实小觑不得。
她指着一个大汉说:“此人叫司竹男,是这一代最有名的悍匪,擅长是一对双斧,为人极其彪悍。”
解清英认真的看了一眼,司竹男修为和他差不多,绝对是一个猛男,但是望向一个如玉公子眼神,却显得非常奇怪。
栾姿心看到他的目光说:“孔雀王猜的没错,司竹男虽然是一个猛男,但是有龙阳之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公子哥就是单于玉。
单于家情报做的很到位,派了这么一个人出来,符合司竹男的口味,有此人相助,当然能把这些悍匪整合到一起。”
秦玉仙瞪着眼睛说:“这对狗男男,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心,一定要把他们送下地狱才行。”
解清英没有理会这丫头,而是转移视角,又看到一个猛男,此人一脸的连毛胡子,看来应该是个正常的主。
栾姿心笑着说:“此人叫北修同,也是一个很勇猛的主,确实是个真正的男人,以前没少在我们的勾栏里一掷千金。
他身边那个精干的,名字叫陈世军,同样有一身的本事,这三个人是这些悍匪之中,仅有的三个丹灵境,其他的不值一提。”
解清英将手从晶石上拿开,这块晶石变成粉末,这种东西属于消耗品,一般情况下是不用的,因为产量并不高。
张紫嫣随手甩动长鞭,像女王一样说:“看来这些家伙,还真想和咱们一决雌雄,正好让他们见识一下咱们夫妻的手段。”
解清英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说:“不过就是一些小人物,没什么大不了,传令下去,好好的休整一番,明天就去把他们灭了。”
他们在这里休整,那些悍匪也已经得到情报,同样在商量怎么对付他们。
北修同大咧咧的说:“明天把他们废了之后,那两个小娘们儿可得留给我,之前远远的看了一眼,真是让人流口水。
孔雀王真是好福气,听说这样的小娘们儿还有好几个,等到把她们拿下,找个机会打到苗疆去,全都抢过来。”
陈世军摇摇头说:“我正想和你们说这件事情,根据我的情报,孔雀王就是毒魔,在州府之地,是很有名的存在。
此人在天录教地位很高,咱们和他们相争,把那两个女人杀了,别人倒也说不出什么,但是绝对不能侮辱,否则麻烦就大了。”
司竹男大咧咧的说:“不过就是两个娘们儿,反正老子也不喜欢,那就依你所言,直接杀了了事。”
单于玉阴柔的笑着说:“大当家果然够霸气,人家就喜欢这一点,毒魔确实有本事,但是根据我们的情况,如今他正在化州。
咱们杀了这两个贱人,趁势打到苗疆去,把他的老巢给毁了,相信他的脸色一定很好看,想想就觉得高兴。”
其他人听了哈哈大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一般,就等着和对方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