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梁忠奎则是摇了摇头,这时候大家也都笑了起来。他们在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忽然间,一个参赛美女嘴里忽然喷出了血来,人们这时候立马发出欢呼声。我和陈子寅都忍不住瞪大眼睛,只见那个美女这时候满满伸出了舌头……
“天啊……”
我低声惊呼一声,这美女竟然将舌头卷起竖放在门牙下面,然后一口将自己的舌头咬成了两半!现在这女人的舌头看起来,就跟蛇的舌头一样。
不止是我和陈子寅,就连春子三人也都愣住了。
死亡派对玩起来竟然这么凶狠!?
那主持人对梁忠奎说道:“梁先生,这是分舌,可以算是最厉害的非主流了。”
“嗯……不错……”梁忠奎点头道,“其他人有没有办法能超越她呢?”
四个美女都是一言不发,梁忠奎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算这位美女获胜,积一分。那么,你暂时也不好说话,就写下来对其他参赛者的惩罚吧,你们去拿个写字板过来。”
我和陈子寅对视一眼,根本就无法融进这个全场欢呼的气氛里。
这……参赛就如此恐怖,那惩罚该是什么地步!
☆、第两百九十章 出发,道术大会!(上)
梁忠奎的手下们去弄来一个写字板,而那美女指了指参赛的另一个美女,然后在写字板上写了起来。
等她写完之后,那主持人拿过写字板。然后说道:“那么,胜利者对失败者的要求是……要她吞下一个刀片!”
“耶!”
观众们立即就发出欢呼声,我则是心脏抽搐了一下,然后傻傻看着陈子寅。他也觉得难受非常,跟我说道:“我们先出去吹吹风,一会儿等快结束了再回来,反正她们几个一定能获胜。”
我点点头,这时候已经有人将刀片放在那个美女手里,那美女颤抖着拿起刀片。之后竟然真的将刀片放入了嘴里!
太惊悚了!
人心果然比鬼魂还要恐怖,为了七百万,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根本不敢去看那个美女将刀片吞下去,扯着陈子寅走出了房间。然后在外面吹风。
房间里不停地发出欢呼声,而我跟陈子寅就坐在甲板上吸烟。
“真恶心……”陈子寅说道,“不过师兄,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
“什么事?”
陈子寅环顾四周,然后小声说道:“这里似乎并没有道士,一直都没看见。”
我点了点头,这个问题我刚才也有发现。之前觉得对付梁忠奎应该是最为麻烦的,但是现在看来……并没有太难。
我并不认为后面会出意外,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么多意外。陈子寅虽然不知道理由,但我可以猜出理由来。肯定是道术大会将至,那些道士们都被道术协会安排了任务,所以粮食集团一下子极为空虚。
不然慕容知秋怎么会让我来对付梁忠奎?
道术协会,果然是非常肮脏恶心。他们根本就不会在意同盟。只会在意自己的安危。
时间慢慢过去,等五个小时后,我接到秋子的电话,得知事情已经解决,而胜出者是冬子。我站起身朝里头走去,只见里面的地上全是血迹。那两个美女已经倒在地上,明显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而冬子和秋子却安好无损,房间里一片嘘声,我拍了拍一个男人的肩膀,好奇问道:“怎么了?”
“这次真没意思啊……”这男人说道,“开始那两女的同归于尽,我们还赶紧很有趣,不料后面那三个女人竟然是一伙的。她们一起来参加比赛,然后胜利者要求失败者跳个舞唱首歌,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哈哈笑道:“那还真是有意思。”
梁忠奎倒是没怎么气愤,他笑呵呵地宣布了胜利者,然后说这次的比赛实在是非常有趣。随后,他对冬子伸出了手,冬子乖巧地挽住他手臂,两人朝着后门走去。
这时候大家便都互相散去,回到房间后,我们等着冬子通知我们动手。
等凌晨五点的时候,冬子回到我们房间之中,她说梁忠奎正在洗澡,我们便立即出发,在冬子的带领下朝着梁忠奎的房间走去。
在这游轮上有一条秘密走廊,就在二楼和三楼的夹层之间,那走廊最里面就是梁忠奎的房间。
冬子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说道:“走廊那边有保镖,我刚才出来的时候他们问我为什么出来,我说来大姨妈了,回去拿卫生巾。”
“噗……”我忍不住一笑,然后道,“那他们是否有携带武器?”
冬子说道:“有的,但那些绝对是我们刚才动过手脚的枪。因为刚才陪着梁忠奎去走廊的时候,我看见那些保镖从军火库那边的走廊走出来,然后就待在门口把守,肯定是去拿军火了。”冬私见划。
“很好……”我说道,“快速解决,然后尽快逃脱。”
大家自然说好,我们朝着走廊那边走去,那里果然有十几个保镖在聊天。看见我们靠近后,那些保镖神情严肃了很多,然后慢慢朝我们走来。
我自然不会让他们靠近,便沉声道:“动手!”
说罢,我从腰间抽出湛蓝,作势要朝他们甩去,而这些保镖立即就掏出了手枪,一个保镖对我低喝道:“不许动!”
我则是将湛蓝直接朝着他们甩了过去,这些保镖立即就扣动了扳机!
“轰!”
他们手中的枪轰然爆炸,顿时碎肉飞向空中,附近甲板就好像下起了血雨一样。
血水淋在我们身上,我看向地面上的那些残肢碎肉,摇头叹息道:“都是年轻人,却非要跟着别人干损人利己的勾当。”
“赶快动手。”陈子寅则是拿出镇鬼符贴在这些碎肉上头,我从地上捡起湛蓝,然后朝着里头的房间走去。
没有道士,没有厉害的鬼奴,只有这些凡人保镖在这里保护梁忠奎,一切都是如此顺利。
我用湛蓝切开门锁,然后踹门而入,梁忠奎这时候正光着屁股在抽屉里翻东西,应该是听见外面的响动,慌忙去抽屉里找武器。
我将湛蓝快速甩出,湛蓝准确地刺进了梁忠奎的手臂,他疼痛地大叫一声坐在地上,发抖地看着我们。
我皱起眉头……太简单了,真的是太简单了。
“出来吧……”我喃喃道,“任务完成,过来善后。”
我话音刚落,春子她们忽然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好像昏了过去一样。而外面的陈子寅也是站在原地,就好像木头人一样。
“咚……咚……咚……”
棺材碰地的声音慢慢响起,六鬼抬棺出现在我身后。
等来到房间里,慕容知秋慢慢地伸出手,她从棺材里坐起来,随后对我笑问道:“一直以来都把梁氏财团当成大敌,然后今天却发现几乎没难度,是不是很意外?”
我点头道:“对,任务几乎是圆满完成,尸体被破坏,军火库被动手脚,梁忠奎的话,你看……”
此时的梁忠奎已经吓昏过去,看来虽然身居高位,对自己的生死却非常害怕。
慕容知秋微笑道:“然后呢?”
“他身边应该会有强大的鬼魂或道士保护,但问题是没有……”我皱眉说道,“我估计和这次的道术大会有关。”
慕容知秋说道:“对,道术协会为了对付周天纹和我们,做了许许多多的准备工作。梁忠奎虽然说平时帮助了道术协会很多,但道术协会都是一群只顾着自己的胆小鬼。所以就在一个星期前,梁氏财团的道士与鬼奴已经都被道术协会调走去安排任务,所以你做得比以往都轻松。”
我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慕容知秋吸走了梁忠奎的魂魄,她抹了抹嘴,似乎很是舒坦:“你接下来可以舒坦几个月,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记得要多提升自己的实力,毕竟道术大会已经来临。”
我想了想说道:“既然已经没任务做,我明天就想去收服鬼教室,你是否会捣乱?”
“想收服就收服吧……”慕容知秋说道,“如果能收服,你的实力也是会大幅度提升,几十个怨鬼鬼奴,想想就觉得很舒坦不是么?不过你要记得,还欠我许多眼泪。”
我问道:“陈王什么时候见我?”
“计划有变……”慕容知秋微笑道,“陈王暂时不打算见你,她已经定下日期,在道术大会前一天,你就能与她见面。”
我点头道:“成。”
“我已经通知人来接你们……”慕容知秋笑道,“接下来我要去忙为道术大会准备的任务,我们三个月后再见。”
“我明天也要去收服鬼教室,三个月后再见。”
慕容知秋慢慢消失,而大家这时候都恢复平静,根本没发现异常。
我咬着烟,明天我要一口气,将整个鬼教室收服,时间已经没剩多少,我需要抓紧提高自己!
☆、第两百九十一章 出发,道术大会!(下)
鬼教室。
我曾一直对这个地方保持恐惧,每次进来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就怕被认出来。
而我这次却不一样。
晚上十一点,我来到了鬼教室。这里已经开始上课。女鬼教师正在讲台上讲课,见到我带着小舞她们过来,她微笑道:“你们怎么来了?不是允许你们一直请假了么?”
小舞和孙绮梦一句话也没说,她们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而我走到讲台,看着台下的学生们。
在我的功德帮助下,这些鬼学生们已经减少了许多怨气,完全不像当初这么惊悚恐怖。
大家都是疑惑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站在讲台上。而女鬼教师也是感到莫名其妙:“李河。你做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大家好。”
当我话音刚落的刹那,所有鬼魂都是脸色一变,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但他们也只是这么呆呆地看着我。对此我真的感到很满足。如果放在以前,他们恐怕早已经扑上来将我撕成碎片。
女鬼教师惊讶道:“李河……你……你是人?”
我点点头,这时候座位最后面的那几个怨鬼已经是蠢蠢欲动,他们一直都是怨气最重的那几个。我则是不慌不忙地说道:“实际上,绮梦和小舞已经跟随我很长一段时间,而我并没有将她们当鬼奴,而是当做朋友看待。现在她们过得很开心,小舞,你跟大家说说。”
大家都是惊愕地看向了小舞和绮梦,而小舞站起身来,她说道:“李河确实人很好,我想要什么衣服他就买给我,想看电视他也会买过来。比起躲在下水道的日子。我觉得这段时光真的是非常幸福。”
孙绮梦也开口道:“他还买来很黑的窗帘。白天的时候将窗帘拉上,使得我们可以在房间里享受许多人类能做的事情。”
所有鬼魂都沉默了,而女鬼教师思索了一会儿,她说道:“李河,你想说什么?”
“跟随我……”我认真道,“我不会将任何一个同学当鬼奴看待。大家都是我的朋友。”
“痴人做梦!”
最后面的一个鬼魂忽然大吼一声,他们几个立即朝我飘来。而我不慌不忙拿出一张镇鬼符,轻声说道:“以吾道将帝释天之名……”
“轰!”
镇鬼符发出爆炸,这几个怨鬼吓得急忙后退,大家都是惊恐地看着我的手段,女鬼教师惊讶道:“好……好强……你这么强,为什么还要我们跟随你?”
我认真地说道:“因为我想变得更强,希望大家能相信我。只要你们愿意跟随我,我一定会让你们享受到真正的人生。晚上的时候,你们不需要待在下水道里,而是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舒舒服服地看着电视;现在的电脑很普及,我还会给每个同学都佩一台电脑,小舞会教你们怎么使用;白天的时候,你们也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屋子里玩乐。”
大家都沉默了,也许是对我忽然暴露自己的身份感到很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