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亦被称为修真小世界,在这里同样有小中土、小东州、小西岭与小南疆,而北域修真者则愤怒的不断抗争;混元金铍派的历史有数万年之久,它最初是一个北域抵抗联盟,后来慢慢的形成一个门派,经过数万的妥协、让步与发展,混元金铍派终于挤入世界十大。
而六千年前的西南联合攻打混元金铍派,也是基于混元金铍派越来越强硬的态度,这背后还有中土与东州的影子,否则凭西岭与南疆那少得可怜的资源储备,打一场修真大战,还真是很难负担的起。
混元金铍派在六千年前大输一场,不得不再次做出妥协以保护本土修真者,整个世界联合起来欺负北域,北域被迫签下很多条约;修真者是最重视承诺的族群,他们不轻易许诺,一旦许诺,这个诺言就受到天地法则的监控,若是违誓,后果相当严重。
六千年前大战中,有一个西岭修真者非常厉害,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也没有知道他来自哪个门派,只知道他是西岭修真者,扑天盖地的冰鹤是他最强有力的杀招,再高修为的人,一旦被困入其阵中,必是有死无生。
混元金铍派当初一共有五位渡劫后期大圆满的怪物坐镇,这也是敢跟世界叫拍的最大依仗。却没想到这五位渡劫后期大圆满的强者,被大成期的“西岭神秘高手”以各个击破的方式全部击杀,混元金铍派至此元气大伤,最终被迫做出妥协
这位神秘的高手被世界齐称为“西岭冰鹤”,而北域修真者则称其为“冰鹤杀神”。混元金铍派在战后,多方打探那西岭冰鹤的来历,却始终没有找到,盛怒的混元金铍派高层,做出一个让世界人目瞪口呆的决议,那就是大面积捕杀北域特产——冰鹤,使得冰鹤几乎绝种。
房仲述听到此处顿时泪流满面,尼玛的尘鹤子祖师,你是个罪人啊!世界动物保护协会肯定会起诉你的,你悟啊悟啊悟了三千年,就悟出一个把人家可怜的冰鹤搞得绝种的“千鹤寒冰阵”,最重要的是,你家徒孙现在去哪里凑一千只冰鹤啊!!!
(之前寿命设定有些错误,我将前面修改了,筑基可活500年,结丹可活1000年、元婴可活3000年、化神可活5000年、大成可活10000年、渡劫可活20000年。)
第二节 鹤灾下
坐在修真茶室内,房仲述纠结的付出一枚中品灵石交给筑基期的茶博士,这样的修真茶室遍布全世界,每个茶室皆有最低阶的阵法,凡人是没办法进来的;只有筑基期修为,才可以进入,而在这样的茶室内,总能听到一些传闻,古怪的历史等等。
北域历史非常的悠久,房仲述只选择听近万年来的历史秘闻,听完后对如今的北域势力分布,门派等都有一些了解,方便他之后的斩妖除魔任务。相比起后世,房仲述此时信心十足,任务随机性很大,而且也不是一次就给出10个,而是一个一个的给。
他一踏足北域就开启了任务,系统随机刷出一个任务,让他前往北域的“弓州”某个地方,那里盘据着一伙妖怪,正四处掠杀凡人;北域同样也有十个州,分别是枢州、亮州、月州、弓州、理州、苹州、恶州、德州、卟州、包州。
枢州是混元金铍派的驻地,此外亮州、月州、理州都掌控在北域本土门派手中,其余的各州则就是势力错宗复杂,亦是经常火拼的地方;茶博士警告房仲述,弓州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那里有世界五大域推出来的代理门派,天天都有修真者挂掉。
在北域,没有元婴期最好不要随意乱跑,相比之下,西岭就安全很多,除了一个邪修盘据的州外,其余的都是较为安全地域;只要不去惹当地的大门派,基本上没有什么性命危险,但在北域,不敢惹没惹,只要某位修真者看到修为低的人,并且与他不是同个门派,就有可能半途袭杀。
在北域,正邪之分就非常模糊,这里只有地域之争、门派之争,基本上北域人看到外域人都会杀,而外域人看到北域人也会杀;当然,杀的对象都是有仇怨的,象房仲述这样的外域小盘友,只要不惹事,基本上还是安全的,仅仅是基本上哟。
茶博士所说的基本上安全还在耳边回荡,房仲述就被人追杀得屁滚尿流,三个结婴初期的北域高手在空中喊住房仲述,房仲述自然不答理,那三个高手就露出杀机,朝房仲述追杀而来。
不过,他们都是普婴初期高手,房仲述可是天煞元婴初期,拥有天煞之气,他就算面对一名普婴后期大圆满的高手,也不需要惧怕,鹿死谁手还很难下定论;而房仲述之所以逃跑,原因自然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若下一些仇怨,这会影响他完成元婴期任务的。
或许会问房仲述,怎么不在西岭把任务做完再去北域?房仲述也想问,尼玛的系统,世界传送符为什么只有一年的时效,过了一年这玩意儿就做废?所以说,不是房仲述不想在西岭完成任务,而是世界传送符只有一年的时效,也就是现实时间一天后,这玩意儿就变成一张废纸了。
后世的时候,房仲述就没有用世界传送符,他那菜得可以之元婴期,也只能在东州那河蟹大地上才可以完成,去了他域,总会惹来一些麻烦与杀机的。
三名北域本土高手目送如同一阵风般的房仲述离去,好半晌,其中一个挠挠头问:“师兄,那小子也是元婴初期,怎么跑得如此快啊?”
其师兄一脸阴沉,眼中凶光闪现后说:“那是地罡元婴高手,我等三人联手也是杀不了他。”
“即是如此,他怎么不杀我们?”之前提问的师弟又问道。
师兄甩了一巴掌过去,打得其师弟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斗才稳住身体,这师弟也不生气,估计是被打习惯了,他重新飞回到师兄身边,他师兄叹息一声说:“如今越来越多的年轻外域高手进入北域,我等普婴期很难活命,但维护北域却是我等使命,走。”
房仲述蹦蹦跳跳的从空中降落,不是他在扮可爱小兔子,而是之前飞得太快,没有注意到飞到一座山峰顶处,那山峰显然是一个门派的驻地,居然有护山大阵;那阵直接将房仲述阻拦在外,而阵式传来的反震之力,把房仲述震得气血翻滚外,连脚都撞得差点断掉,如今只好一蹦一跳的走路。
在西岭,没有一个门派会闲得蛋疼天天开着护山大阵,这其中有灵石消耗的原因外,还有就是开启护山大阵,需要大量的修真者进入阵中,一方面是维护,一方面则就是站好位置应敌。
可这北域果然不愧为战争之地,半途就遇到三个杀手,飞到离地一千多米高,居然还是被阵法给震伤;房仲述落地后,稍稍运转鹤壶悬医诀,这是治伤最好的法诀,只要不是受太重的伤,此诀基本上都能够治好。
待右脚又灵活自如后,房仲述取出花了5枚上品灵石购买的北域地图,那是他仅有的财产,如今他除了一堆草药外,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灵石更是一块也没有。鹤形玄针不能用,真的不能用,因为他家祖师尘鹤子当初用的就是鹤形玄针,鹤塔也不能用,尘鹤子没有鹤塔,但是尘鹤子用的是鹤形玄针,使得的是千鹤寒冰阵,坐得是一只黑鹤,尼玛的,从头到尾全是鹤,所以,在北域,鹤居然成了一种禁忌。
只要是以鹤为形的法宝,一旦使出来,就会被北域本土高手追杀,为了不激怒北域本土高手,来自中土、东州、西岭与南疆的高手,基本上都没有使用鹤外形的装饰或是法宝;而仙鹤派之所以没有引起西岭门派的注意,一方面是门派太小,另一方面是以鹤为形的门派其实也是很多的,都是中小门派。
而一些高手也喜欢制造鹤形的法宝,所以仙鹤派并没有引起注意,尘鹤子在北域打出来的名头,也没有人将他归入到仙鹤派,总是认为他是西岭某个大门派的秘密高手。
鹤塔是本命法宝,鹤形玄针是护命法宝,如今这两样东西都不能轻易的使用,房仲述又开始怨恨起自家祖师;一边咒尘鹤子祖师木有妞暖床,一边打量着北域地图,这地图是一件法品1阶的小法宝,可以准确测出执有人所在的地方,并指引执有人走正确的路线,到达所要去的地方。
螭首尺又坏掉没有修理好,房仲述发现自己原本诸多手段,居然受环境的影响,全都没办法光明正大的使用,那他的任务如何完成?有些纠结的在路边找块石头坐下,他身前不远处就是一条宽大的青石官道,是凡人建的道路,修真者嘴中的一个州,实际上存在着数十上百个国家,若是能统一个州,那国家的领土之大,比起现实中的整个亚非大陆都要大。
而修真者也不会允许一个国家统治一个州,这会对修真者造成影响,如今远古仙人血脉的修真者很少,基本上都是凡人修真者,所以对凡人的心思自然很了解。
严格说起来,玩家们都是属于仙人修真者的,在npc修真者认知中,只有拥有仙人血脉的人,才能够得到天煞地罡之气,那些凡人修真者,就算找到天煞地罡之处,想要吸收煞气与罡气,是属于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煞气或是罡气炼化。
天煞地罡之气说起来是遍布全世界,可找起来却是千难万难的,所以玩家们也只有一部分人能够凝煞或是凝罡,大部分都是普通的;不过,这些普通的玩家,也无时不刻在寻找天煞地罡,后世房仲述满东州乱窜,就是要找到天煞地罡,可惜没有成功。
后来,房仲述一咬牙,就去做门派任务,想要积攒起那让人恐怖的贡献度兑换出一个天煞地罡,可惜他还没有成功,就穿越了;如今倒是成功的凝成煞婴,但悲催的是,他家祖师欠下的债,却是需要他来偿还,这一世的元婴任务,显然也是困难重重。
雪花轻轻飘落,地上却是没有积雪,这也算是北域的一个奇观,就算天上下再多的雪,地上也没有积雪,而如果有积雪,则代表那个地方的寒冷程度己是恐怖到极点;房仲述获昨天煞之气时,曾经升到极空之处,那位置实际上就是所谓的临境点。
境与境之间如同房间之中隔着一堵墙一样,紧贴着墙,就是到达另一个房间最近的距离,若是破墙则可以进入另一个房间;房仲述凝煞时升到极空之处,那里的温度也是低到只有仙人才可以承受,修真者是无法抵抗那种低气温的,否则修真者就可以破境而走。
破境而走实际上是渡劫飞升成功的标志,由此可见天煞之气有多么难能可得;而北域有积雪的地方,那里的温度与天煞之气所在的极空虽然只高上一些,但足以说明温度有多低,或许也只有仙人才可以到达。
不过修真者还是相当厉害的,至少北域本土修真者研究出很多对抗积雪之处温度的法门,而各大州的修真者亦不落后,同样也是不断的寻找破解之法,使自己进入极寒之地后,能够不被马上冻僵,从而在极寒之地获得到一些想要的东西。
“啊呔,此路不是爷开,此树也不是爷栽,但要想过此路,就得留下买路钱。”提着一根还长着新鲜枝叶的粗大树枝,房仲述站在官道中央,朝一辆奔驰而来的马车大声喝道。
那马辆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房仲述大怒,尼玛的,真以为你爹是仙人啊?想撞谁就撞谁!手中粗枝朝地上一柱,地面顿时塌陷而下,树枝直接深插/入地,而驾车的车夫也是有眼力之人,看到这等场景,立即勒住马缰,四匹马发出长嘶后,在离那根粗枝仅数厘米处,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这位好汉,不知要留下多少买路钱?”车夫回首望了一眼紧闭车门的车厢,然后一脸肃然的望着房仲述问道。
房仲述一听到这话,习惯的喊道:“100枚上品灵石。”喊完顿觉得不对,这凡人虽然也用灵石,但都是属于富豪,帝王之家的,普通老百姓哪里有什么灵石,凡人的流通货币是铜钱,金银。
车夫一听此话居然露出欣喜之色,从车上径直跳了下来,不顾地上有寒冷的积水,跪在地上喊道:“您一定是游戏人间的仙人,我家主人被厉鬼所伤,如今己是命悬一线,还请仙人出手相助,我主人家虽无灵石,却也有一些古董,可赠送仙人玩耍。”
这车夫说话真是有水平,房仲述听得很痛快,别看修真者满天乱飞,事实上凡人还真的很难有机会见识到修真者的;当然,那些炼气期出来行走凡间的不能算,只有筑基期才算是真正的修真者,凡人们居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差别,他们称炼气期的人就不是仙人,而是真人,意指修真之人。
至于这车夫凭什么一眼就知道房仲述不是炼气期的家伙,原因也简单,凡人们的智慧不会比修真者低,那些炼气期基本上都呈现老态,所以凡人们以年轻与否来断定修为;这种方法虽然不是很准确,倒也能猜个**不离十的,除非修为到达瓶颈多年,又或者是个人喜欢,修真者一般都是以年轻帅气,貌美如花的面容游走世界的。
就算是渡劫期的老怪物,在没有停滞在一个期很久的话,面容也不会出现老态;不过男修真者一般在感觉心态变老后,都不会去克意控制自己的面容,所以修真者里就可以看到青中老年的男修真者,而女修真者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属于年轻貌美。
房仲述望着车厢突然有了怨念,尼玛的,什么时候穿墙术也成了高深法术了,搞得他如今还需要让车夫开门,才能探查那个车夫主人;穿墙术是属于土遁之术,五行遁术在一些小说中属于很大路货色的法术,但在这款游戏中,却是极为高深且难得的。
房仲述在西岭就没听说过哪个厉害的老怪物,能够进行土遁,木遁之类的,金、木、水、火、土这五形之遁若是学全,世界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拦住的;这世界上的物质构造,都不会脱离这五行属性,石头属土,若是内含有铁之类的,那就是属金,树木草叶属木,内含有水份的话就是属水。
没有学全五行,这遁术就很容易被人破解。
比如土遁,但土里肯定有水份,也有铁之类的矿质又或是树木,也因此遁是能遁,但除了土之外,其余物质则将土遁之人的形迹败露出来,只要认真观察,土遁之人就翻不出手掌心。
甩掉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将望之玄针插在那车中之人身上,然后就转眼打量这宽大而华丽的车厢,还没有打量完,望之玄针就将车中之人的病症以信息方式反馈回来;那车夫说其主要被厉鬼所伤,这话还相当的正确,此人中的是“厉鬼咒”。
什么是厉鬼咒,房仲述倒是有些了解,但如何解厉鬼咒,他就不清楚,好在这是游戏,他不清楚,望之玄针清楚,给出一个正确的配方;能够给出配方,这说明这个厉鬼咒,正好是房仲述配方库中所拥有的。
“重身符?怎么不是丹?”让房仲述奇怪的是,这次配方是给出来了,与黄帝内经之重身篇是一样的,可以炼制出“重身丹”;但这次却是不丹,而是符,房仲述不解之余却是大喜,黄帝内经果然是好东西,不但可以制丹,居然还可以制符。
一张符有三个构造,分别是符座,符脚,符窍,认指符头、窍指符心、脚则指符底,但一张符除了这三个构造形成的符画外,用来书写这张符画的符汁也是非常重要的;除此之外,制符的材料,即是纸与笔,同样也是重要的。
用来攻击、防御、铺助之类的符被称为“符术”,这种符需要配合心法、法术才可施展出来,并且都有使用次数的限制,而用来储存、存放阵法等等的符被称为“符器”,这样的符是非常难得的,也是可以归入法宝一列的,同样,它也需要各类法诀进行配合。
最后就是药符,它实际上也是符术的一个分支,因为它也可以做为攻击、防御或是铺助来进行的,区别在于符术是通过灵力,在符纸上画下符画;而药符,则是收集草药,以特殊手法炼成汁,然后将这些药汁通过灵力与心法的配合,画在符纸上,形成药符,它同样也有使用次数限制。
房仲述之所以高兴,那是因为他所学的仙鹤神针诀是道派心法,而使符的心法虽然也是道派,却参杂了儒派,这就使得用符的门派,其心法极为独特,与那些用丹门派都是属于很古怪的门派。
修真世界的主流仍然是剑仙,也可以称为兵仙,意指兵器之仙,而以丹、符、器、阵等为主的门派也不在少数,这些门派的心法都非常的独特;好听的说是集众家之长,即是集儒、道,释三派,难听的说就是大杂烩。
不过房仲述很快又不高兴了,他家祖师仙鹤子与尘鹤子,从来就没说过自己门派心法是属于道派的,只有云鹤子说是道派;道派就跟北大清华一样,是名门,房仲述不高兴是因为,他以为自个是名门毕业的,结果拿回家一看毕业证,上面写的是“青华大学”,尼玛的,三点水哪里去了?
仙鹤神针诀不但可以制丹,如今居然还能制符,房仲述再强调自个是“清华”的,实际上丫就是“青华”的,这让一直自诩名门正派的贱鹤,情何以堪啊!
车夫在一边那是心惊胆战,这仙人一会儿喜上眉梢,一会儿又皱眉苦脸,如今却是哭丧着一张脸;这表情一出现,车夫就哭了,那泪水往外狂飙,最后就是嚎淘大哭起来,其声悲切,其声惹得路人纷纷驻足而忘,也把房仲述从悲催惊醒。
房仲述正纠结自己从“清华凤凰”变成“青华野鸡”,见车夫如此作为,顿时大怒,一脚将车夫踢下马车喝道:“哭什么,你家主人又没死,本道爷在此,就算转生之王要拉他走,道爷也有本事拉他回来。”
这牛可就吹大发了,天雷一声巨雷大炸,把房仲述吓了一吱溜窜进马车厢内,心中大声念叨:“转生王,小道只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俺家祖师是仙人,大家有交情哟。”
车夫听到自家主人还有救,赶紧依着仙人爷爷的交待,驾着马车飞速往前赶,此处离城池也不远,很快就奔驰入城,往城内一座很是豪华的大院冲去;马车毫不停止的直接冲上台阶,颠簸几下就进了大门,在大院内惊飞无数的人,也引来很多人的喝责,车夫却很是彪悍,手中马鞭四下一甩,所有敢阻拦他的人,全都被打得皮绽肉开。
第三节 道爷上
“你这车技很是厉害啊!”房仲述佩服的说道。
车夫哪敢在仙人面前得意,不过他对自己的车技也确实很自得,所以这话不好回答,车夫就紧闭嘴巴,赶着马车一直驶到府第中一座别院处;然后高喝一声,从别院内冲出数个军士,一齐小心翼翼的将那中年人搬到房间内。
房仲述也不理会周围有凡人在场,直接唤出自己的那垃圾药鼎,将制造“重身丹”的药材全部扔入其中;当然,这次不是要制丹,而是要提炼出符汁,但这程序都是一样的,只是结果不同而己。
车夫与众军士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一边,房仲述正慢条斯理的运转仙鹤神针诀,双手不断出现不同颜色的火焰;此时,房外却是传来大声喧哗之声,房仲述做为一个煞婴人士,自然不会被外物所侵扰,但他还在纠结自己从凤凰变野鸡的事情,心情自然是不爽的,所以他居然就熄了手中的火,起身就走。
车夫吓坏了,卟通跪在地上,扯着房仲述的道袍哭喊道:“仙人,仙人,那房外之人皆是凡俗之辈,不懂仙人忌讳,请仙人给凡人一点时间,凡人定让仙人安静制药。”
那些军士也跪在地上哀求。
房仲述也只是做个样子,他后世当孙子久了,心理有些扭曲,现在居然有些享受别人当孙子的姿态;当然,这是不正确滴,也是扭曲滴,房仲述自己也正努力的改正,当然也不能说马上就能改好,江山易移,本性难改嘛。
房仲述重新开始制药,车夫与军士则杀气腾腾的冲出房间,外面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传来几声高亢的惨叫,然后就是哭喊声一大片;房仲述听到这些声音反而高兴了,看来这孩子的心态没有变好,反而更加严重了。
心态这玩意儿是一种潜在的病,房仲述重生后,潜意识的将这种后世因为种种不满得不到宣泄,所积蓄起来的情绪隐藏起来;在现实中,这种情绪被藏的很严实,正如下线后是绅士,上线上是淫贼一样,房仲述一进入游戏,就放开了心态,随着修为越来越高,游戏走得很顺利,他的心态也被完全的展放,就象放出一个心灵之魔。
不过,房仲述却是知道自己这种情绪的,这使得他有点象得了人格分裂症,但这对他的生活与游戏都没有什么影响;当然,没有影响是房仲述重生后,很理性的进行人格重组,他正消除后世太过卑微带来严重的孙子心态。
只是消除的不太理想,现在看来,他从孙子心态走出来到了另一个极端,那就是大爷心态,天老大他老二的心态;这种心态是在游戏中,在现实中,他控制得也不是很理想,时不时就会流露出重生人士的优越感。
车夫与重新增加达到数十人的军士,浑身血淋淋的涌入屋中,房仲述也不介意,反倒露出笑意,指着那车夫说:“你倒是忠心护主。”
车夫趴在地上叩了九个头起身,与数十名护卫一齐走出屋子,在屋外拉起警戒线,之前杀的人皆是府中有些地位的管事,至于将军的那些不肖子孙,却也是不敢杀;不过,杀了那些管事,倒把那些小子吓破胆,这让车夫很是感叹将军后继无人。
“车夫,准备符纸与符笔。”仙人的声音从房内传来,车夫顿时抛去脑中杂念,疾步冲到院落内的侧厢内,那里是将军的书房;这是一个修真者为主导的世界,凡人们对修真非常的向往,满天下有无数炼气期的人行走,一些达官贵人对修真有兴趣,总会请教一些问题。
这名将军也是不例外,炼气期的人走江湖最擅长的就是画符驱鬼,低阶的符就跟小学课本一样,只要认字都能读得懂,那些炼气期的人自然也会学到低阶符的制做,而教给达官贵人的也是这样。
从书房内取来特制的符笔与符纸,仙人到符笔到手时居然露出笑意,车夫跟随将军很久,自然明白这是仙人看中了符笔,他当即表示此笔荒废很久,若是仙人用完,就随手把它扔掉。
房仲述很是赏识这个车夫,会做人啊!
“朱笔,法品6阶,以特殊材料制造而成的符笔,可以制造法品1至6阶的符,制符时可省却10%灵力。”
“朱符,法品9阶,以特殊材料制造而成的符纸,可以用来制造1至9阶的符,制符时可省却15%灵力。”
这趟无意的做为,居然能得到好东西,倒是让房仲述非常的意外,不过没有前缀的物品终究还是属于地摊货,虽然是法品6阶,但如果前面有xx朱笔的话,就更厉害了;这就跟同样是手机,人家用的是苹果5代,丫用的是山寨苹果5代,这里面差距可就大了。
有些不厚道的在心中做出这个比喻,房仲述依照黄帝内经提供的符画,用朱笔将凝炼出来的符汁全部粘满,然后一气呵成的制出一张符;他之前所用的草药,是依照配方给出来的,如果制成丹的话,最少也有10粒,人品爆发的话就会有20粒。
但这符汁则跟人品不搭界,凝炼出来后仅为1滴符汁,写得过程若是有停顿或是迟疑,这符汁就不够份量,此张符就算没有废掉,也只能算是半成品;好在仙鹤神针诀确实厉害,再有黄帝内经的配合,房仲述首次制符却是大功告成。
将新鲜出炉的“重身符”朝那名将军身上一拍,同时灵力输入其中,当然纯灵力是不行的,还需要配合心法;这心法就是调味剂,再好的材料,没有调味剂也是平淡无味的,有了心法配合出来的灵力,就带有仙鹤神针诀的医疗效果。
效果那是立杆见影,一直晕迷不醒脸如纸色的将军,马上就睁开眼睛,看到一身道袍打扮的房仲述笑咪咪看着自己,将军自然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挣扎一下,发现行动毫无困难,欢天喜地的下床朝房仲述躬身一拜。
“道爷我还要暂时在此处呆上一段时日,你这房间不错。”
“仙人请歇息。”
将军恭恭敬敬的说道,然后准备转身出房,房仲述又说道:“道爷能出手,全是看在你那车夫的一片忠心,你可需好好待他,如今忠心的人不多啊!”装叉的道爷说完这句话,道袍一甩,那将军就被一股力量挤出房门,而房门也自动合闭。
房仲述躲在屋内是有事情要办的,即然黄帝内经能够制出药符,那北山酒经是不是也能搞出酒符?若是能的话,那他可就有了斩妖除魔的手段,实验非常的成功,正如他所料的那样,北山酒经确实能够制成药符。
“哥这也是被形势所逼啊,只能装一回符修了。”一边嘀咕,一边忙活着开始制符汁,这酒符的制造与药符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以各自配方的计量,凝炼出符汁,然后制下符画。
车夫送来的朱符非常的多,房仲述存在鹤塔内的材料同样也很多,黄帝内经一共有11篇,北山酒经有两篇,房仲述一口气制将所有的朱符全部用光,制出菊花酒符、猴儿酒符,重身药符、惊狂符、经解符、顺死符、解酒符、胆瘅符、胀符、腰痛符、厥逆符、虫毒符。
望着总共三百多张的符,房仲述觉得不保险,虽然没有实验过符的威力,但这些都是一次性的符,总不能只打一次战的,先不说还有九个斩妖除魔任务,这北域危险的很,走在半途都有人拦杀,还是需要备下更多的符才行。
这将军看起来是只大肥羊,房仲述不宰的话会挨天劫的,因此,他大声一喝,将军居然就在房外,跑来听完房仲述的吩咐后,将军一丝犹豫也没有,重新跑出去准备;将军其实是很为难的,但他为官己久,知道就算为难,也不能在仙人面前表露,所以出来后,就吩咐府内数百人口,前往与他交好的官员处,不管是许官还是许财,一定要将那些人手中的朱符收集到手。
将军所在的城池是弓州一座非常大的城池,也是一个国家的首都,这座城池居住着约三百多万的常住人口,每天流动人口亦有百多万之多,而在弓州这个地方,这个名为“弓国”的国家,是所有国家中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