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震惊,就连当事人夏惜整个人都是蒙的。
宫木熙这样的行为,跟想象中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让这个薄情的男人,做出这样护短的行为。
“宫总……”有些人试探性开口,眼里都带着小心翼翼,“您之前不是不喜欢夏惜吗?怎么现在……”
忽然间就变了。
宫木熙俊美的脸上勾着唇,弧度恰好妖孽到让人想要犯罪。
他什么都没说,可心里却已经将事情想清楚了。
既然渡劫是必须经历的,那他也只能遵循,只是在这个基础上,他可以自己做些改变。
就比如说,将夏惜当成是夕夕。
自己也回归以前那个和夕夕在一起的少年。
“总裁……”夏惜整个人都是蒙的,呢喃了一句,“您是发高烧了吗?”
宫木熙:“……”
夏惜心里是真的担心,这么反常的一个人,怎么说都不合理:“还是说您受什么刺激了,需不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必。”宫木熙面色带笑,“丈夫维护妻子,不是天经地义?”
夏惜:“……”
即便这话说的很动听,维护的动作也做的很好。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感觉这个人的眼里没有感情,只有一片薄凉。
晚宴结束。
夏惜和宫木熙一起回的家。
刚才家门口,宫木熙就将人壁咚在床上,一脸认真而又妖孽的看着她:“教我怎么爱一个人。”
夏惜浑身紧绷。
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禁锢住了一样。
怎么爱一个人……
木木这……
“木木……”夏惜试探性开口。
宫木熙眼中闪过一丝危险,却有眨眼间消失不见:“乖,别叫木木,叫木熙。”
“木熙……”夏惜整个人都是惶恐的。
“让我爱上你。”
夏惜:“……”
这一刻。
她可以千真万确的肯定,自家男人是精神分裂了。
木木根本就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到底是谁!”夏惜将人推开,眼中带着戒备,“为什么要假装木木?”
宫木熙顿时笑了,危险遍布整个眼中:“假装?我宫木熙什么时候需要假装?”
看着这气场强大的男人,夏惜有一片刻的怔忪:“那你……”
“不知好歹。”男人扔下这么一句话,转身上楼。
还没躺下,之前那个使者的声音就再一次出现了。
“魔尊,您这样是不行的。”使者的声音虽然机械,虽然能够听出一丝小心翼翼。
宫木熙眸光微抬,慵懒的很:“怎么不行。”
“这个事情必须是您发自内心去做,而不是伪装去做。”使者都快不敢说话了,“您现在变得跟精神分裂一样,实在是不好。”
宫木熙倏地笑了。
使者浑身瑟瑟发抖,继续开口:“当然,我不是说您的意思,只是想提醒您一句,渡劫这种事情,顺其自然比较好,您还是做您的魔尊就好。”
宫木熙忽然笑了。
“如果您觉得这个比较难的话,那我也可以帮您将记忆消除。”使者使用着不怎么能使用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