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似笑非笑的道：“我的大腿可没有那么粗，成败与否主要还是靠你自己。”
冯珂道：“我知道，我不会什么都靠你的，现在你先借我50万欧元启动资金，我先注册一个经纪人公司，再招聘几个摸得清行业内幕的当地员工，你再给我介绍几个有潜力的球员，只要一个球员能够走红，公司就基本上能够维持下去了。”
姜牧半响无语，道：“钱要我出，人要我给，你还不会什么都靠我，那你说你自己做了什么？”
冯珂格格一笑，道：“做了你想做但是又不能亲自做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足球圈的这点破事，我在国内也是混足球圈的，主教练如果背后没有经纪人支持，不和经纪人合作，工作恐怕也不好做，你看莫吉父子，弗格森父子，阿勒戴斯父子，这几乎是堂而皇之的”官商勾结“。”
姜牧叹息，道：“女孩子太聪明了不好，容易嫁不出去。”
冯珂眼珠一转，道：“怎么嫁不出去，聪明的女孩子不会让老公为难的，比如老公在外面搞暧昧包二奶之类的，聪明的女人只会装作不知道，对老公更好。”
姜牧竖起大拇指，道：“天朝的暴发户们急需你这样大度的女人。”
冯珂道：“难道你不是暴发户？”
姜牧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钱我能借给你，人我也可以给你介绍，但是这不代表你就没有了其他的困难，在荷兰的经纪人界，有三个大鳄是你必须面对的，杨森、朗斯和林斯，他们都是荷兰顶级经纪人。
杨森的“体育促进公司”网罗了几乎所有的荷兰白人球星，包括博格坎普、奥维马斯、范德萨、德波尔兄弟、科库等人，还有瑞典球星拉尔森。
朗斯专门做苏里南裔荷兰人生意。“朗斯帮”包括克鲁伊维特、雷齐格、博加德等人，戴维斯也曾是他手下的一员。与扬森手下的球员刚好相反，这也是导致荷兰国家队内乱不断的一个主要原因。
而林斯的经纪公司主要目标是荷兰的年轻球员，现在已经崭露头角的范尼斯特鲁伊便是他的人。
这三个人几乎把持了荷兰足坛的每一个领域，你想打入进去恐怕不那么容易，而我不会公开的帮你，因为这会让我和阿尔克马尔俱乐部很被动，他们的能量非常大。”
冯珂经过这几天的调查，又有李威这个混迹在业余足球圈的半个足球人，对荷兰的经纪人界也有了一些了解，闻言道：“我没有看得太轻松，不过荷兰不是我的主要战场，我的主战场在欧洲和亚洲，反正你也不会一直呆在阿尔克马尔。”
姜牧一愣，对冯珂这个女人不禁刮目相看，看起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女人，没有想到她竟然有这样的眼光和胸怀，她上一世平平庸庸可能是没有遇到机会，给她机会她就发光了。
“好，你能够有这样的眼光，资金交给你我就放心了，欧冠奖金刚刚发下，我还没想好怎么花，什么时候开始做，你就给我说，我把钱拨给你。”
冯珂眼睛一亮，道：“说话算数？”
姜牧道：“我要是失信于你一个小女子，如何能取信整个球队。”
“你是男子汉，做大事的，当然不会和我这个小女子开玩笑。”冯珂小小的拍了一下姜牧的马屁，接着道：“我已经看好了一个地方，就在水坝广场附近，租金也大体谈了一下，大约要一年两万欧，不过估计还能再少一点。李威先生带我到一家律师事务所问了一下注册一个小经纪公司的资金，需要三十万欧元，再加上聘请雇员和装修等一系列费用，50万欧元用不了，剩下的可以做周转资金，你看怎么样？”
姜牧掏出一张银行卡，道：“你这都准备好了啊，行，没问题，这是银行卡，里面有大约70万欧元，你尽管取，用不了的再还给我。”
冯珂喜笑颜开的接过银行卡，然后又快速的在姜牧的脸上亲了一口，道：“放心吧，绝对不会超支的，为了庆贺一下，晚上我做饭庆贺一下，请姜大教练赏个脸给小女子。”
姜牧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道：“对了，你有没有经纪人证书？没有这个什么经纪人公司都没法办，国内认证的不行，必须是国际足联的。”
冯珂道：“在国内的时候就拿过了，不就是交点钱就发证吗，国际足联也不是好人。”
姜牧笑道：“那就好，我今天给你个面子，你可要拿住劲做啊，做不出地道的京味，那钱就打水漂了。”
冯珂道：“不公平，味道好不好可是你主观决定的，要不我把李威请来？”
姜牧还没有回答，突然手机响了，掏出手机一看，是斯赫林佳打来的，姜牧向冯珂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接通了手机。
“姜牧，你在哪里？”手机里传来了斯赫林佳的声音。
“斯赫林佳，找我有事吗？”姜牧淡淡的道，他对今天会议上斯赫林佳的话有些不太高兴。在他看来，斯赫林佳完全是小题大做，阿尔克马尔这样的小俱乐部夺得欧冠冠军，如果没有人挖角才是怪事，没有必要这么心急，而且在会议上当着这么多人将自己的军，实在是无理取闹，自己又不是迪尔克家族的什么人，就算自己是斯赫林佳的丈夫，自己的立场也应该首先是主教练，其次才能考虑俱乐部的难处，而不是混为一谈。何况现在自己也在考虑要不要离开阿尔克马尔寻找新的挑战。
“我在北海别墅了，你在哪里，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谈谈。”斯赫林佳道。
“我在阿姆斯特丹，什么事情，你说。”姜牧道。
“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要不，我去阿姆斯特丹找你吧。”斯赫林佳道。
姜牧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半钟，便道：“算了，我在阿姆斯特丹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散散心，我还是回去吧，你在那里等着我，大约半个小时就到。”
“嗯，好的，我等你。”斯赫林佳挂了电话。
姜牧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向冯珂苦笑道：“对不起，不能陪你吃晚饭了。”
冯珂低着头，道：“是她叫你回去的吗，你去吧，我自己吃好了，反正这些天也习惯了。”
姜牧摇摇头，道：“今天在俱乐部的会议上，我们吵了一架，不然就留在这里陪你吃饭了。”
冯珂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道：“不用解释，你这样说，倒显得我跟你包的二奶似的。去吧，朋友永远不能和情人比。”
姜牧汗颜道：“二奶？！我连一奶还没有呢。”
冯珂笑道：“你不要这么说啊，不然我就又自作多情的认为你在暗示我也有机会和你的荷兰情人竞争。”
姜牧几乎无语，道：“你的联想能力不要这么丰富好不好，好了，我该走了。这里距离红灯区很近，你要注意安全，如果想出去的话，可以找李威、柯明、柯亮他们陪你去。”
“你去吧，别这么假惺惺的关心我，我要是爱上你了，可都是你勾引的结果。”
“我投降，我这就走，再说下去就变成我要那啥你了。“
姜牧有些狼狈的向外走去。
“那啥我？你得有那个色胆啊，你的车钥匙。”
冯珂貌似很开心的从茶几上拿起姜牧的钥匙。扔给了姜牧，但是在姜牧钻进车里之后，她的眼角却有了一颗泪珠。即便是一个女强人，在自己暗恋的男人离开自己去见情敌的时候，她也难以做到无动于衷。
第363章消除芥蒂
姜牧回到北海别墅的时候，斯赫林佳已经亲自下厨做好了晚饭，一盘西红柿炒鸡蛋，这也是她唯一会炒的一道中国菜，还有两道荷兰菜，一盘生鲱鱼，一盆荷兰名吃豌豆汤，桌子上还放了两听黑啤酒。
今天的斯赫林佳也刻意的打扮了一番，穿着一条蓝色牛仔短裤，露出丰满雪白的大腿，上身穿着黑色吊带，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的玉臂都露在了外面，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了红色的指甲油，透露着青春、靓丽的气息。
姜牧本来还有些不高兴，看到斯赫林佳亲自下厨做饭做菜，心里的气也就消了，像斯赫林佳这样的豪门闺秀，基本上都是女佣做饭，她们亲自下厨的时候极为罕见，她能亲自下厨，也就等于是在默默的道歉。
“还没有吃饭吧，尝尝我做的菜怎么样。”斯赫林佳给姜牧打开了一罐啤酒。
“没有。”
姜牧坐下，默默喝酒吃饭。
斯赫林佳也没有说话，就坐在姜牧的对过吃饭。
眼看着姜牧一罐啤酒喝光了，还是一声不吭，斯赫林佳沉不住气了，道：“姜牧，你是不是打算离开阿尔克马尔？”
姜牧喝了一口啤酒，悠然的道：“本来还没有这个想法，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你什么意思，好像是我逼着你离开似的。”斯赫林佳不悦的道。
姜牧道：“连你都怀疑我想离开，这难道不说明我肯定有了要走的理由吗？如果我没有要走的理由，为什么别人会这么想？”
斯赫林佳语塞，沉默了一会，才道：“我知道已经有切尔西，罗马，国际米兰这些大球会在联系你，我不相信没动心。”
姜牧苦笑道：“说真的，我不是没动心，而是没有时间动心，这几天除了庆贺就是喝酒，记者还排着队的采访，我有一分钟的闲空了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得挤出来，哪有时间去考虑下个赛季的事情。”
斯赫林佳道：“但是现在我们俱乐部都快成球员超市了，如果你再离开，球队下个赛季怎么办？如果你不打算离开，也要表表态，稳定一下军心。”
姜牧叹了口气，道：“斯赫林佳，真想离开的球员谁都留不住，我的脸面也没有欧元那么大，我们两个赛季拿到了六个冠军，也算是一个巅峰了，现在球员如果要离开，也能卖个好价钱，然后再买新的球员就是，这样还能缓和一下俱乐部的经济危机。”
斯赫林佳道：“话虽这样说，但是如果主力走的太多，如何保证下个赛季的成绩，现在我们在荷兰的球迷仅次于三强，在海外的球迷只比阿贾克斯少，如果成绩太差，肯定会引来球迷的反对，影响俱乐部未来的发展。”
姜牧苦笑，“你又想俱乐部未来的发展，又想要眼前的成绩，还又没有钱，这个只有上帝能处理好了，球员打出这么好的成绩，肯定是要加薪的，肯定是想去更大的舞台的，你不能满足，他们就会走，除非俱乐部能满足他们的要求。”
斯赫林佳叹息一声，道：“如果不盖新球场就好了。”
姜牧道：“不盖新球场，俱乐部后面的发展就没有前景，打欧冠的时候，欧足联也不会同意的，当务之急是先维持眼前的局面，成绩别太差，能保证国内的冠军，欧冠别太惨，球迷也不会有过分的要求的。斯赫林佳，你想的太好，太不现实了，要敢于面对现实，留不住的就让他们走，天还能塌了不成。”
“只要你不走，我就什么都不怕。”
听了姜牧的安慰，斯赫林佳的心情好多了，她刚刚接手阿尔克马尔的经营大权，第一个赛季和第二个赛季顺风顺水，接连夺冠，但是现在一下遇到这么多球员要转会，这么多俱乐部挖角，心里上恐惧，有些乱了方寸。
“我走你也不用怕，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的。”姜牧笑着握了握斯赫林佳的手。
斯赫林佳一惊，反手抓住了姜牧的手，道：“你真要走？”
姜牧道：“我没说现在，但是早晚都是要走的，我不可能在荷甲呆一辈子吧。”
斯赫林佳反问道：“为什么不能，弗格森在曼联呆了多少年了。”
姜牧苦笑道：“斯赫林佳，我有我的目标，有我的事业，就像你的目标是把阿尔克马尔变成一家豪门俱乐部一样。”
斯赫林佳松开了姜牧的手，道：“但是现在俱乐部还很弱势，基础还不牢，你走了只怕又回到了保级的泥潭里去了。”
姜牧很严肃的道：“什么叫基础牢固，斯赫林佳，你要认清现实，现在的现实是这样的，博斯曼法案之后，转会市场上的主角已经从俱乐部变成了球员，豪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说服那些合同即将到期的球员加盟，他们可以把本该支付的转会费转嫁到球员的工资中去，这样的好事，球员当然愿意接受！所以别指望小球会能够长期拥有大牌球星和天才，他们肯定都会成为豪门的囊中之物，即便我留下也是这样的结局。几年前在欧洲赛场风光无比的阿贾克斯去年就开始没落，这个赛季轮到了基辅迪纳摩和欧塞尔，还有数以百计的小俱乐部申请破产，以后会更多。博斯曼法案摧毁了无数阿贾克斯模式的足球俱乐部，小俱乐部想成为皇马、曼联这样的豪门太困难，阿尔克马尔想发展，必须走出阿贾克斯模式，要学会速成速卖。寻找好苗子，培养两三年之后，马上就卖个好价钱，然后利用获得的资金寻找更多的年轻天才，这样形成良性循环，多年之后，或许可以成为欧洲的准豪门。”
斯赫林佳道：“我明白现在的情况，也没有想过马上就把阿尔克马尔变成皇马巴萨拜仁那样的俱乐部，但是你要是走了，谁来挖掘天才，谁来培养这些天才，天才不能成才，就肯定卖不出好价钱，俱乐部就无法发展，也就形不成良性循环。”
姜牧道：“这两年我在阿尔克马尔也组织成立了庞大的球探系统，二线队的训练都是我制定的，即便我离开，也不影响我们的球星生产线的运行，不过我会尽量的多留一两个赛季，让这条生产线运行的更加流畅。”
斯赫林佳听到这里长出了一口气，她最担心的就是姜牧的离开，现在姜牧答应不走，她就放心了，道：“我知道你的志向远大，荷甲水平还是太低，影响力也小，我不会耽搁你去豪门发展，但是现在实在是缺不了你，等你把一切都安排好，再离开荷甲去闯荡也不晚啊，再说了，如果你愿意娶，阿尔克马尔也是属于你的，你总不能自己的俱乐部也置之不理吧。”
姜牧道：“我什么时候说要置之不理了，这都是你主观臆想的，我今天还考虑成立一个经纪人公司，帮助俱乐部控制球员的转会呢。”
斯赫林佳哼了一声，道：“假公济私，恐怕不是为了俱乐部着想的吧。”
姜牧尴尬的道：“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客观上帮朋友一把，是普通朋友。”
斯赫林佳淡淡的道：“你不用解释，我不会过问的，还有那个叫乔乔的，如果你想和她们谁在一起，就提前跟我说一句，我不会怪你。”
姜牧把最后一罐黑啤喝光，道：“我没有那么多情好不好，别想太多。我现在唯一的情人就是你。”
斯赫林佳扁扁嘴，“还情人呢，我们都多久没有在一起了，我看足球是你的情人还差不多。”
原来最近一段时间，为了备战欧冠决赛，斯赫林佳也要外出谈判，一来一往，两个人竟然有两周没有在一起单独吃饭和做ooxx的事情了。
姜牧喝了点小酒，俗话说酒乃色之媒，看看斯赫林佳幽怨妩媚的神情，忍不住性情大动，伸手把斯赫林佳搂了过来，道：“我这就补偿你。”
斯赫林佳多少天没有尝到鱼水之欢，也早就情动，只是心里有点疙瘩，用双手撑在了姜牧的胸口，道：“还有力气补偿我啊，没在那边消耗光吗。”
姜牧在斯赫林佳的耳垂上吻了一下，道：“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自己用手试去吧。”耳朵是斯赫林佳身体的敏感点之一，被姜牧吻了之后，忍不住身体发软发酥，嘴里说着硬话，双手却没有了力气，被姜牧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你在这儿让我用手，你这不是太小看自己的魅力，是轻视我的暴力。”姜牧说着把斯赫林佳抄腿抱起向卧室走去。
“你敢使用暴力我就敢喊强奸。”斯赫林佳道。
“喊吧，还没有试过这个方式呢，也许会更刺激。”姜牧淫笑着把斯赫林佳扔到软绵绵的床上。
“强奸了！”斯赫林佳小声的喊道。
“好，强奸犯这就来了。”
姜牧大吼一声，猛的扑了过去，斯赫林佳还想再喊，却已经被姜牧用嘴把嘴堵住，然后室内一片春色融融，不久燕语莺声响个不停，直到半夜才变得悄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