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安抱着电脑躺在床上,都一天了,那位大师怎么还不回她消息?
滑动了一下鼠标,夏以安唉声叹气,大师也不理会她,难道只能这样放弃吗?
既然大师不来找她,那她便去找大师。
房间中传来键盘的声音,夏以安黝黑的双眸盯着屏幕。
片刻不到,夏以安已经获取了大师的所有信息,看了眼地址,她在心中哀叹,这么远,她要是去找大师,傅寒肯定不会同意。
早早下班回来的傅寒没有看到夏以安,傅老爷子看到傅寒在找夏以安,出声提醒,“以安一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中,说是要等什么人的消息,你上去看看,好歹出来透透气。整日在房间对胎儿不好。”
傅寒应了声“是”,直接上楼。
推门进去,傅寒便看到半躺在床上的夏以安。
看到傅寒进来,夏以安手疾眼快将电脑合上,“你回来了?”
身边的床铺下陷,夏以安嘿嘿一笑,拉远她和傅寒的距离。
见到夏以安这样,傅寒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夏以安肚子里面一定又装了什么坏水。
床上只有那么大,夏以安想跑,也跑不远。
不一会儿便被傅寒抓住了脚腕,夏以安求饶地看向傅寒,“放开我,好不好?”
傅寒指指旁边的电脑,“一天没下去吃饭,在做什么?”
夏以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也没干什么,看电视剧太入迷了。”
傅寒仗着夏以安手脚不便,拿过电脑正要打开,夏以安抱住傅寒的腰,“我没干什么。在等大师的消息,我这不是买了一块玉石,我想亲手雕刻成物件,送给爷爷当寿礼。”
趁着傅寒不注意,想从傅寒的怀中抢过电脑,“我想着找个大师拜师学艺,谁知道大师到现在都没有回复我。”
傅寒可不信夏以安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躲开夏以安的进攻,一手搂住夏以安,防止她跌下床。
他打开电脑,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串代码和下面的信息。
傅寒朝着夏以安挑挑眉,“我等你解释。”
夏以安如同树袋熊,缠在傅寒的身上,“他没有回复我,我想着看看他在哪儿,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回复我。”
最后一刻,夏以安努力地往别处忽悠,不能让傅寒看出来她想要去找大师。
傅寒被夏以安欺骗了那么多次,对夏以安撒谎时做的小动作十分的熟悉。
傅寒放下电脑,捏住夏以安的鼻子,指着下面的地址,十分肯定,“你想要去找他。”
面对傅寒的质问,夏以安顿觉心孤意怯。
夏以安不说话,傅寒便知道他猜对了。
傅寒辞色俱厉,看向夏以安,“压下你心中的打算,你在警察局的时候承诺过不会乱跑。想想你腹中的孩子。”
夏以安恹恹地缩在傅寒的怀中,“我知道了。”
傅寒揉揉夏以安的脑袋,“也没说不让你学习雕刻技术。我会派人去找把大师请回家中,教你雕刻。”
刹那间,夏以安的双眸期待地抬起头,“真的吗?”
把电脑放到一旁,傅寒抱着夏以安,“真的。这也是你的一番心意,我怎会阻止!”
夏以安笑逐颜开地揉着傅寒的脸,傅寒也随她折腾。
闹腾累了的夏以安枕在傅寒的胸膛上,“一会儿我把大师的地址告诉你,你可一定要帮我把大师请回来。”
“放心,会请过来的。”
傅寒抚摸着夏以安的肚子,“六个月了。”
夏以安玩着手机,随意地“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小家伙是男是女?”傅寒手中的动作越来越轻柔,“小家伙,你在妈妈肚子里面可要乖乖的,不能折腾妈妈知道吗?”
夏以安另一手拍拍傅寒的大手,“小家伙才多大点儿,听不懂你说什么。”
傅寒反手握住夏以安的手,“会听到。这样孩子不会让你孕吐。妈说孕吐很难受,还吃不下东西,我叮嘱一下,说不定孩子心疼你便安生下来。”
夏以安放下手机,挠挠傅寒的手心,“你这都是在哪儿看的?”
傅寒轻咳一声,“书上。”
自从夏以安怀孕,他可是一有空便研究孕妇的书。
夏以安支撑起身体,惊讶地看向傅寒,“你都记住了。”
傅寒把夏以安按到怀中,“差不多。”
夏以安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不小心碰到傅寒。
傅寒轻呼一声,夏以安立刻坐起来,不知所措,“我真不是故意的。”
对上傅寒黝黑的双眸,夏以安双手合一,“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抓住夏以安的双手,将人压在床上,傅寒沙哑着声音,“每次都惹火。你这是在折磨我。”
夏以安不敢乱动,生怕失误点火,小心翼翼地戳戳傅寒的脸,“我怀着孕。”
傅寒听到这话,视线放在夏以安的腹部,夏以安深吸一口气,鼓起肚子,警告着傅寒不准乱来。
真得是败给这个小野猫了!
低头吻住夏以安的红唇,吃不到肉,暂且喝点汤还是可以的。
一个小时后,夏以安肿着双唇坐在床边,气得想要揍人。
不知道下嘴轻点儿吗?当她是鸭脖吗?
傅寒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打开水龙头,嘴角噙着笑意。
冰冷的水冲刷下房间内的燥热,很久,傅寒才出来。
夏以安奶凶奶凶地朝着傅寒龇牙咧嘴,傅寒轻拍了夏以安脑袋一下,“小野猫。”
“臭流氓。”
傅寒拿出药膏,给夏以安的嘴唇抹上,“疼吗?”
“唔!”轻点儿。
冰凉的药膏一抹上去,不到片刻便消了肿。
照着镜子,看到恢复原样的嘴唇,夏以安抬手碰了一下,“还是我研制的药好,去肿消瘀效果最棒。”
望着得意的夏以安,傅寒把药膏放好,“别嘚瑟了,下去吃饭了。小心一会儿爷爷上来。”
“知道了。”
夏以安放下镜子,在傅寒的保护下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