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老宅门口,乔灵儿不断地给夏以安打着电话,连着十几个,都没有人接通。
傅宇刚送走一群客人,回来恰巧看到一脸焦急地戳着手机,连忙上前,“灵儿,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乔灵儿看到傅宇,紧紧地抓住傅宇的手,“傅宇,我把夏以安弄丢了,怎么办?”
傅宇将人抱在怀中,轻轻拍着乔灵儿的背,“别着急,你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依偎在傅宇的怀中,乔灵儿再也绷不住,眼泪不住往下流,“夏以安接到了一条消息跑出去了,我给她打电话也不接,你说会不会是出什么事?”
傅宇抬手拭去乔灵儿眼角的泪水,轻声安慰道:“别担心。既然夏以安是自己出去的,一定不会出事的。说不定是关机了,或者是没有听见。”
乔灵儿紧紧地握住傅宇的手,态度十分地坚定,“不会的,她是不会关机,一定是出事了。”
傅宇放轻声音,安慰着神情慌张不安的乔灵儿,“别担心,说不定只是你太紧张了。在这里,谁敢对傅寒的妻子动手,谁又敢伤害她?”
傅宇尽可能地让乔灵儿平复心情,暗中对身旁的佣人使个眼色,让他进屋。
不管夏以安是不是出事了,但她现在没有在家中,还是应该告诉大哥一声。
傅宇眯起眼睛,眼中充满了狠厉,如果真的有人对夏以安出手,那么,他就要做好接受傅家报复的准备。
乔灵儿揪住傅宇的衣服,“夏以安一定不会出事的,对不对?”
傅宇握住乔灵儿的手,“嗯。不会出事的。”
大厅中,和陈阳说了一下他的应对计策之后,傅寒准备转身离开,再次被陈阳拉住。
对上傅寒不悦的视线,陈阳说出他心中的想法,“傅总,那要是这个办法不管用怎么办?那公司的老板狡猾得像只狐狸一样,我怕这计策没用。”
不可否认,傅寒的计谋确实不错,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万一没有及时解决,事情会越来越糟糕的。
看出了陈阳的担忧,傅寒望了一眼远处的楼梯,短时间算是回不去了。
今天怎么所有事情都堆积在一起,傅寒疲惫地揉揉太阳穴。
陈阳偷偷抬眸看了一眼傅寒,“傅总你可还有应对之策?”
傅寒拿过佣人端过来的红酒,靠在椅子上,优雅地轻抿一口,“假如他们还有应对之法,那么,你直接发律师函告他们。毕竟这件事情做错的是对方,在法律的审判下,什么阴谋诡计都没有用。”
陈阳刚想要说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他抱歉地看了看傅寒,接通电话。
“什么?”
也不知对面说了什么,陈阳猛然站起来,神情紧张,“好。我现在过去。”
陈阳慌忙地将手机收起来,愧疚地看向傅寒,“傅总,不好意思,公司那边有消息了,我去看一下,今天多有打扰,下次一定会给您赔罪。”
傅寒对陈阳的态度非常疑惑,“什么消息?”
陈阳脸上挂满了笑容,“是对面公司老板上门来找了,说是还有商量的余地,如果条件不满,我会按照傅总的方案实施。那我就先告辞了。”
原来如此,不等傅寒说什么,人已经跑出去了。
傅寒将红酒杯放在桌子上,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朝着楼梯走过去。
想来夏以安应该等急了,客人已经走了一部分,剩下不是和爷爷交好的,便是一些和傅氏集团合作的老总们。
这些人便交给傅宇解决吧!
没有两步,面前再次出现了一个拦路虎,傅寒觉得今天这些人是不是商量好,阻止他去见夏以安?
傅寒面无表请地看了一下来人,“尹总怎么还不离开?这离晚上八点只剩下两个小时了,尹总该不会是不想离开?”
对于傅寒的敌视,尹佐微微抬眸,气势丝毫不输给傅寒,“这不是还有时间吗?怎么?傅总着急了?还是说您根本没有信心守护住夏以安呢?”
听到尹佐的回击,傅寒拍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不屑地嗤笑,“本少不像某些人,惦记着别人的妻子。”
“别人的妻子?”尹佐上前一小步,眸中充满着战意,“傅总难道忘记我是从小生活在米国吗?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撬不动的墙角不是吗?”
尹佐淡然地对上傅寒那双烧着怒火的双眸,“更何况,结婚了也可以离婚。二婚在国内不也很常见吗?”
傅寒握紧拳头,在心中警告今天是爷爷的寿礼,绝对不能动手。
尹佐看到了傅寒眼中的隐忍,即便是要离开、要放手,也一定要在走之前,在傅寒心中刺下一根刺。
轻轻微笑一下,尹佐松松领带,语气平静得丝毫不见之前的火药味,“以安呢?”
刚刚才说出那样的话,现在便问夏以安的去处,傅寒心中冷笑,“怀着孕,身体不舒服,在房间休息。”
尹佐挑挑眉,作势要上楼,“那我上去看看她,毕竟要马上离开,也要见最后一面不是吗?”
傅寒挡住尹佐的去路,“不需要。她正在休息,也不方便见你。还请尹总早些离开。”
傅寒指指不远处的大门,嘴角微扬,带着正室的威严,“如果尹总不认识去机场的路,需要人送的话,我可以为尹总安排专车司机。”
面对笑中带刀的傅寒,尹佐也不让步,“多谢傅总的好意!我来的时候带了司机。不过是以安见一面,傅总都要阻拦,看来你是打算将以安关在这个牢笼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自从夏以安怀孕后,出来的时间越来越少。
国内的老家族中的老人多半都非常重视子嗣,哪儿想米国那样开放?
傅寒抱着胳膊,鄙视地看向尹佐,“原来在尹总眼中傅家是这样的!傅家容不下你这眼界狭小的米国大少爷,后转,慢走,不送。”
尹佐瞪着傅寒,两个人僵持不下,气氛非常紧张,让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只能绕着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