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媳妇,再加上儿子女儿和孙女。
这么多人给自己过生日,张新强的可谓是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拿着自己的剑,身上戴着昨天收的礼物,朝着祖地走去。
去干吗?
自然是去练剑的。
当然,这个路程虽然不长,可硬是被他走出了二里地的感觉。
此时的张胜利呢?
媳妇又去忙了,当天给老爸过完生日,全部都离开了。
小离走了,小蝶也走了,两个媳妇甚至都没有回仙园,直接就进了他的空间,继续她们的大业去了。
现在的张胜利那是真的闲。
闲的发慌!
异族被制止了,至少来讲,他们这里是制止住了。
至于外面的异族,给别人练练手也好啊。
俗话说的好,不经历风雨,哪能看得见彩虹呢?
所以他现在就这往仙园这么一躺,听着两个老家伙下棋,吵嘴,看着头顶变异的花朵。
悠闲自在。
要不咋说这人就是犯贱呢?
忙的时候天天抱怨,真正闲下来的时候,也是觉的无聊、无趣、没劲……
“胜利,你在这里倒是悠闲,听说昨天你给你强子过生日了?”
就在这时,张新义背着手从吊桥上走了过来。
看着张胜利悠闲地躺在地上,有些吃味地说道。
“我家晓东那小子,到现在都不记得我生日是几号,唉,这人啊,没法比。”
说着,张新义在张胜利的面前坐了下来,看着对方嘴里叨根草的样子,拍了对方一下。
“要不,你去跟晓东说道说道。”
额!
张胜利有些无言以对,就这么翻身瞅着对方。
“我说道啥?”
你儿子不给你过生日,让我去说道,这话咋就听着这么别扭呢?
“给他敲打一下,让他也给我办一场。”
张新义呵呵笑道:“今天强子可是非常的得意,好家伙,昨天送的礼物,今天就全拿出来了。
要不咋说这家伙是个闷骚呢?平时嘴里说着不在乎,其实心里得意着呢。”
“啥?”张胜利翻身坐了起来:“我爸到处在吹?”
“那可不,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了。”
张新义抽出了一支香烟,往嘴里一放:“那得意的样子,我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他,真想给他来一脚。”
噗哧!
张胜利笑出了声:“想打过他还不容易,你也去祖地练剑去。”
“切,我才不学他,你看他现在像啥样子?腰里还跨把剑,搞的真以为自己是古代的侠客啊?
我跟你说,你大伯我丢不起这个人。”
张胜利乐了:“这咋就丢人了呢,我爸那剑法现在可是一绝,别看他没有啥修为,但是对付起异族来,村里没人比得过他。”
“修为?修为他倒是有,你没发现罢了。”
哦?
张胜利来了精神,这事他还真没发现。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练的,现在他的力气特别大,就我家院子里的那块石头知道吧?
我们几个人干抬都不一定抬的起来,他现在,直接一个人就抱起来了。”
张胜利有些傻眼,就这么看着张新义:“真的?”
“我还能骗你咋地?反正这小子练剑不说,竟然把那什么修为也给提上去了,走了狗屎运。”
张胜利早就查探过对方的修为。
以他现在的修为,张新强在他的面前那简直就是一个透明人。
有没有修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可是现在倒好,对方有了修为竟然瞒住了他的眼睛。
“我可跟你说,不止是你爸,咱们村好几个家伙都练出本事来了。”
“这还有其它人?”张胜利来了精神,直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这么拉着对方,在石桌前坐了下来。
“当然不止他一个,那春雷现在的剑法也不错,好几个呢,听说练完剑技后,力气都有不小的增长,而且身体也变的有柔韧性了。
我可跟你说,现在村里的那些女人也都开始上心了。”
张胜利想了想,一时间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练就练呗,反正没有坏处,要我说,你也去练。”
“我?”张新义摇摇头:“老了,记性不好了,不中用喽。”
“那可不一定,你看我爸,人家连字都不认识几个,都能练成这样,你就跟我爸学,说不定还真能练出名堂来呢。”
“切,跟他学?算了吧。你爸那剑法咋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完全就是胡来。”
张胜利哈哈大笑:“他那可不是胡来,我跟您说,咱们村里所有人都不一定有他练的好。”
好不好张新义是不知道,他今天是干啥来的?
“对了,被你这么一说我把正事都给忘了,等会晓东他们要是过来找你,你一定要替我说道说道。”
额!
张胜利看着这倔强的大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现在倒是想知道自己的老爸到底跟大伯说了啥。
要不然大伯会如此的执着?
张新义这边刚刚离开,又是一人跑了过来。
“胜利,正找你呢,你咋没去祖地?”
看着小跑而来的四叔,张胜利愣了一下。
“祖地咋了?出事了?”
“没有出事,你爸不是说你现在闲着没事吗?去祖地指导那些女人练剑去。”
张胜利额头的汗水顿时流了下来。
“成舟不是在那吗,哪用得着我教?”
“成舟?”四叔摇摇头:“开始的时候成舟还教,现在那小子直接没时间了,宁愿坐在那机器旁打盹,都不愿教。”
“这么恐怖?我爸呢?”
“你爸的剑法你又不是不知道,谁学的会?谁又愿意去学?”
额,张胜利就这么看着对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还有,下个月我过生日,到时候你跟我亲家打声招呼。”
“过生日?”张胜利又被这神奇的转折点给震住了:“这还有一个月呢,你急啥嘛?”
“不急能行,就兴你爸过生日,这就不准我过了是吧?”
说完,四叔朝着仙园出口而去:“就这么说定了,祖地那边,你要是闲着没事,就你去教,我先回去了。”
没走多远,他又想起了啥:“还有,别忘记我过生日的事情,到时候我没准备办大,但是礼物他们一定得送到。”
张胜利就这么坐在石桌前,看着离去的四叔傻傻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