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吗?”杨霄坐起身,主动把沈棠给搂入怀中,嗅着沈棠身上的幽香,一脸享受的表情。
沈棠靠在杨霄怀里一动不敢动。
她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加快,一张脸红的跟火烧一样,睁着巨大的眼睛,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杨霄温柔的笑道:“身为炉鼎,你早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可看到了,看的一清二楚,我被困在狂风引雷阵的时候,你在外面那焦急而又绝望的神情,你当时是不是在想,若是我死了,你也不活了,跟着我一起去走黄泉路。”
沈棠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尽力让心情平静下来,她从杨霄怀中抬起头,露出笑容道:“我就知道你会明白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情,但那的确是认真的。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你好像在我心中已经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沈棠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心防,对杨霄敞开心扉。
而实际上,沈棠并不是善于表白心理的人,不然在这之前,她也不会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显然她从来没有想过喜欢,爱这种东西会发生在她身上。
而现在,是的的确确的发生了!
“我明白的。”杨霄温柔的目光看着沈棠,在他眼中是渴望和心动。
实际上杨霄也是这样,从不轻易动情,他曾经也以为自己会为剑道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不会再有半点牵动。
但是在广场上看到沈棠的神色,真的打动他了,那种全世界只有你的情感,可以撼动天地,哪怕是他也不能再封闭自己的内心。
杨霄紧紧的把沈棠搂入怀中,恨不得把沈棠融入自己的血液里面,他柔声说道:“实际上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我的什么炉鼎,我曾经让你走也是真心的,因为我知道你没想过害我,那我也没有资格束缚你的自由,给予是互相的。但我没想到,你竟然心甘情愿留在我的身边,为我付出这么多,若是这还感觉不到,那我岂不是跟石头一样,还算什么人!”
沈棠也感动的留下泪了,轻抚杨霄的脸庞,甜蜜的笑着说道:“是的,不管如何,我是心甘情愿的当你的炉鼎,只要你需要,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包括我的命。”
杨霄控制不住自己,埋头吻在了沈棠柔软的红唇上,二人交缠在了一起。
杨霄抱着沈棠翻倒在了床上,他的双手在沈棠的白色的长衣上来回游走,沈棠的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更加激烈。
杨霄让沈棠平躺在自己身下,伸手开始解开沈棠的衣服,可就在这时,房间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江川一下子闯了进来,结果就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杨霄和沈棠的身子僵硬的在床上。
而江川顿时也尴尬的摆手:“呃,那个不好意思,我没敲门,是我的错,我等下再来,你们继续。”
一边说着话,江川一边低着头推了出去,重新拉上了房门。
可是很好的气氛都被打断了,如何还能继续进行下去。
杨霄从床上坐起,沈棠已经羞的快没脸见人了,眼泪都快下来了,委屈的看着杨霄问道:“现在我该怎么办?”
杨霄咳嗽了两声说道:“你先回去吧,江川大哥是自己人,不会乱说的,而且他应该找我有事。”
沈棠没有办法,整理了衣服出去了。
不多会儿之后,江川又推门进来,笑看着杨霄说道:“杨兄弟果然还是老样子啊,雄风依旧,哪怕是受了伤,还是如此有精神,我真的很佩服你啊!”
杨霄笑了笑:“食色性也,正常事情,江川大哥就当没看见就好。话说回来,我们也许久没见了,很多事情我都想弄清楚,想必江川大哥你也想仔细跟我说说吧!”
“是的。”江川点了点头,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面色恢复正经,看着杨霄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希望你有耐心说下去,我本来是沧海堂的副堂主,也就是除了堂主之外的第二把手,但是因为做错了一些事情,让我有愧于堂主,于是我便自封修为,退出沧海堂,隐在了东域白帝城内白公子家当一个打手,本来也就指望这样过一生了,但没想到大半年前,我接到了堂主的书信,告诉我沧海堂内有变故,让我回来处理,于是我才答应了白公子的要求,跟你一路前来南域。”
“而到了南域之后,因为要处理沧海堂内的事情,你也需要修炼,可动乱的沧海堂根本不适合你,于是我便留了书信推荐你去仙灵山。你果然照我说的做了,如今的修为变化也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杨霄听完,这才算明白了,江川隐藏的还真是够深的,不管是身份还是修为,都做了隐藏,而在这之前,他都没有半点察觉。
也难怪他到了南域之后无论如何打听,都找不到任何关于江川的消息。
以江川的身份地位,想隐藏自己的信息,实在太过轻易!
听完这些,杨霄露出笑容:“原来如此,江川大哥你才是真人不露相啊,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的真实修为到底达到了什么高度?”
“这个嘛,以后你就知道了。”江川没有明着回答。
但很显然至少比杨霄高出很多,因为杨霄靠着自己的灵气感知根本看不穿江川的修为。
“那么,就说回这次的事情,相信你也很好奇吧,关于孔无言的事情。”江川面色凝重的说道。
“是的!”杨霄急忙点头,孔无言这个事情实在太古怪了,尤其最后的爆发浑身血雾,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修士。
“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拿捏的不是很准,我可以说说我的见解,不管是迷情大法,还是孔无言最后的血煞功,这些都是魔族邪道的功法。而我沧海堂内,是没有这些功法的,也就是说,孔无言跟魔族有勾结。可是按道理,在百年前,魔族在跟东域三圣的交战当中,应该全部灭亡了才对,为何现在却又浮现?还有一点古怪的地方,天下的妖兽虽然暴乱,但是像南域的很多地方,妖兽都是守而不攻,好像是在等着什么命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