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艾幸灾乐祸:“这半年以来因为有盛氏的帮助,你嘚瑟的别人以为你是正宫娘娘呢!弄了半天,还不是被夏燃那个表子给干下来,原来你连表子都不如!”
余嫣:“……”
真想抬手掴程小艾一巴掌。
但余嫣她善于忍耐。
善于以退为进。
压了压心中的火,她依然笑道:“所以说,夏燃太厉害了,她比你比我都善于抓住盛熠城的心,为今之计,我们只能联合把夏燃彻底干掉。”
“让她死吗?”程小艾问道。
余嫣浅笑:“你说呢?”
程小艾冷鸷的说:“我不想夏燃死!我要她落魄的活着,这样我就能时时刻刻折磨她了。”
余嫣:“……那我们也得好好合计不是?”
“可以!”程小艾终于答应。
这个下午,两个女人在咖啡馆合计了很久。
都是跟夏燃有关的。
沉浸在被老公求婚的喜悦中的夏燃自然是没有察觉,余嫣和程小艾正在背后合算她。
从民政局出来,盛熠城便开车带了夏燃去北郊墓地公园,夏静婉的墓地上祭拜了一番。
如今这块墓地已经形成一处环境优美的高档墓园,夏静婉的墓碑坐落在墓园靠北位置的正中心,地势也高,颇有一种怀抱众生的感觉。
她慈祥优雅的面容定格在四十八岁,照片上四十多岁的女人显得那么年轻,干练,然而,她却在监狱里与世长辞。
临死时给女儿留下的血书里她一再交代不要女儿替她报仇,要女儿找一个爱她的好男人好好过日子。
母亲只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能够有个好男人照顾她,就是女儿此生最大的幸福。
如今,夏燃带着那个能够照顾她一生的男人跪在母亲坟前。
她泣不成声。
她此生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了盛熠城。
然而,却是以母亲的死为代价换来的。
男人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男人,他只在恭敬的为岳母磕了几个头之后,吩咐墓地里的安保:“以后每日为坟墓换一束鲜花来。”
“明白的盛总。”安保恭敬的说。
这个中午,盛熠城带着新婚妻子在他们曾经去过的那间不起眼的餐馆吃了一顿二人午餐,下午,盛熠城又带夏燃去逛了夏燃一直想去,却又一直没有胆子上去的摩天轮,她想再次感受一下,窝在盛熠城咯吱窝里在高空中看下面的感觉。
那是一种既惊恐又安全的感觉。
下午过得很快,夏燃也很满足。
四点钟,夫妻二人共同去幼儿园接橙橙,盛熠城极少来接女儿,这也是两人第一次共同前来接女儿。他的到来让幼儿园的校董以及老师们有种君临城外的感觉。
当盛熠城在李校董和老师们面前介绍夏燃:“这是我妻子,夏燃。”时,李校董吓的当场脸色惨白,当场站立不稳。
以往她没少给夏燃白眼。
她觉得在海底世界,她称呼夏燃为夏保育员,以及极为不屑的语气说夏燃没资格跟她们在一起吃饭的行径是真的愚蠢到姥姥家了。
如今李校董只想找个地缝钻了。
幸而夏燃没有跟她多计较太多,夫妻两把孩子领走,李校董立即拿出手机打给盛楠。
“盛小姐,你二弟带着他的妻子夏燃亲自来接你侄女了。”李校董是战战兢兢将这一段话说完的。
那一端,盛楠久久不语。
隔了半晌她才又问道:“还不到离园时间,他已经把孩子接走了?”
“对呀,盛先生说带孩子和孩子的母亲他们一家三口吃个烛光晚餐。我寻思着现在还不到五点钟,怎么就……”
李校董的话没说完,那边盛楠苦涩一笑:“我二弟那是不想看到我这个大姐……”
李校董:“那我以后怎么办?”
盛楠已经挂断了电话。
那一端,一家三口已经开车赶往帝京大酒店的路上。
盛橙橙小朋友是个很聪明的小孩,一上车她便察觉了今天的异常:“怎么是爸爸妈妈一起来接我的?接了我还不回家?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今天是你老爸和你老妈的新婚登记日,也就是说,你爸和你妈今天结婚了。”夏燃不无嘚瑟的说。
小姑娘很淡定:“那我们现在是去庆祝了?”
“没错!”
“我终于可以亲眼见证我爸爸妈妈结婚啦,我们班小朋友都没有参加过爸爸妈妈的婚礼,只有我参加过!妈妈,能够牵着你的手亲自把你交给我爸爸,我以后也能少操心很多啦。”
夏燃:“……”看着小东西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夏燃竟无言以对了。
这顿在帝京大酒店最豪华的餐厅内设下的有着三个人的烛光晚餐显得格外温馨。
男人不紧不慢的为女人倒着红酒,五岁的小盆友也不遗余力的为漂亮新娘子切牛排。
夏燃看着两个姓盛的家庭成员都在为她一人服务,心里那个滋味,惬意极了。
盛橙橙很宠溺的语气问妈妈:“新娘子,今天开心吧?”
“开心哒。”
“现在我爸爸和我我们两个人为你服务,妈妈你像个女王诶,你以后不要再说我们两个姓盛的欺负你一个人了吧?”
夏燃女王俯瞰的眼神朝着闺女和丈夫翻了翻白眼,一点都不领情的说到:“其实还是你们两个姓盛的刁民占了本王便宜了。”
盛熠城+盛橙橙:“……”
“身为女王,我每天得先把盛橙橙哄睡吧?”
“嗯,没错,我最爱妈妈哄我睡觉了。”盛橙橙幸福的点头。
“我哄睡了盛橙橙,回头我还要哄……”夏燃说了一半,突然不说了。
她脸刷的一红。
怎么能在女儿面前说这些少儿不宜呢。
五岁的小盆友笑的很不厚道:“妈妈,你不说我也知道,哪里是你哄爸爸睡,每天都是爸爸哄你睡好不好,我还听到爸爸跟你说:乖……”
夏燃+盛熠城:“……”
这顿有着三个人的庆婚宴烛光晚餐,三个人吃了很久很久,回到家的时候,盛橙橙已经睡着了,夏燃亲自将宝贝抱到儿童房放好,悄悄的走出儿童房,关上门一转身,看到男人和自己脸贴着脸。
“你……你要干嘛?”她有些忸怩。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的新婚之夜你说我干嘛?”语毕,男人抱了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