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一次之后我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虽然找回了一点神智但腿间湿泞不堪,浑身没有一块肌肉肯听从上级指挥,我怀疑这家伙根本是想在床上杀了我。
他不喜欢背入,不喜欢任何一种掐不到我吻不到我的姿势,他喜欢居高临下的观察我,听我哭泣求饶,用他堪比奥斯卡影帝的绝佳演技骗我会慢下来,会轻一点,然后趁我放松狠狠贯穿。
重复几次之后我就知道求饶没有用,边哭边像小时候那样搜肠刮肚的找词骂他,这个该死的混蛋,他想弄死我吗。
“上帝啊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不知道哪一句成功惹到他,嵌在身体里的东西似乎又胀大了一点,艾瑞克脸上带着笑,眼睛却几乎要烧起来,“你十七岁了宝贝,我想你已经能够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了。”
我被撞的大脑一片浆糊,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抽抽噎噎、不知死活的威胁他:“我要告诉妈妈和查理!你欺负我……”
他伸臂把我抱起来,右手沿着腰线向下滑动,一路来到我们交合的地方,手指轻轻一捻,我就忍不住呻吟一声。
“我怎么欺负你的,像这样?”声音低哑的不行。
另一只手插入发丝,扣住我的后脑,逼迫我张开嘴唇迎接他的吻:“还是像这样?”
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死鱼,缺氧无力,只能水淋淋的倚靠在他身上,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嗯嗯啊啊。快感越积越高,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冲出来,他还很恶劣的专挑我最敏感的那个点进攻,很快,伴随着一阵缠缩抽搐,我们拥抱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第二天——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不能算是第二天,总之我睁眼时已经是当天下午两点十六分,艾瑞克不在房间里,书桌正中摆放着一只纹饰素雅的白瓷盘,里面是一个手作三明治,就是两片面包夹煎蛋、培根、番茄片和切达芝士,查理最拿手的那种,以及一杯半温的牛奶。我猜这是他给我留的早……午餐。
浑身酸痛,就算bbc现在派来一位记者告诉我昨晚外星人降临地球,趁我睡着时他们把我当作人类样本一节节拆开,早上再全部拼装回去我也不会惊讶。那两条腿简直都不是我的了。
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随便找了一件他的睡衣换上,刷牙(他给我买了新牙刷,还去药店买了我常用品牌的洁面乳,这男人简直可怕)洗脸。
尽管有一堆麻烦事不想面对,但今天又是全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