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不行,疼疼疼,啊……”楚灿推打这个非要缠着她走后门的可恶男人,后悔自己一时心软竟然同意了他的请求。
“你放松,忍忍就过去了,别推我,又出来一点,你还得再吃进去。”上官傲自从那日在树屋缠绵后,便每日就这个走后门的事情软磨硬泡着楚灿答应,经过他不懈的努力,楚灿终于勉强同意了。
“喔,终于进去了。”上官傲一声轻叹,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保持不动,让她适应一下.
楚灿这是第一次开后穴,虽然他做足了前期工作她也没有受伤,却依旧娇气的满口抱怨着他,让上官傲更是心神摇曳,难得见楚灿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上官傲俯下身,用唇舌堵住那张喋喋抱怨的小嘴,满足的吸吮着她的味道,安抚她的紧张,手下也不闲着,在她的各处敏感点揉捏,尽力缓解分散她的注意力,等到楚灿身体略微放松了一些不再那么僵硬时,上官傲已经满头大汗了,玉茎被后穴里的软肉紧缚,润滑用的药膏又湿又热,简直是要命了,他稍微退出一些,甬道前端立即欢快的闭合了,再次推开层叠的阻碍到达底部,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喟叹。
楚灿尽量放松身体,让上官傲进出的可以顺畅一些,可这种感觉并不美妙,在刚开始尖锐的疼痛过后便是无休止的胀痛,那本不该有人造访的甬道诚实的回馈着它对这种打扰的不满,楚灿眉头紧拧,火烧火燎般的难受让她失去了兴趣,抬手便想推开上官傲。
“灿儿,一会就会舒服的,你相信我。”上官傲赶紧安抚楚灿的情绪,使出浑身解术挑逗她的欲望,直到楚灿的快感慢慢攀升,他才隐忍着小幅度的浅浅抽送,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一点点的深入加速。
“喔……嗯哦……”楚灿慢慢得趣,酸麻的感觉逐步攀升,不适感也渐渐的被异样的快乐替代,本能的扭动腰肢迎合他的索取,柔媚迷离的娇吟让上官傲终于失去了理智,低吼一声将她按在床榻上,毫无顾忌的大力抽送着,两人一起攀登极乐的巅峰。
两日后,楚灿与上官傲坐在新买来的马车上向着目的地前行,马车颠簸了下,楚灿蹙眉挪了下身子。
“走稳些,夫人身子不好。”上官傲向着外面的马夫喊了一嗓子,不顾楚灿的嗔怒,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大手不规矩的在那手感极好的臀瓣上揉着,低声道:“夫人真是世间第一秒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勾人的。”
楚灿恼恨的瞪了上官傲一眼,她这么强悍的武功内力竟然被这个家伙做晕了过去,醒来看见他那忍笑的样子就觉得好丢脸,现在前后甬道都酸麻不已,尤其是后面,让她连坐着都很不适。
“你别勾我,要不然咱们现在继续战斗。”上官傲隔着衣服用勃起的下身顶了顶她,让她知道自己随时可以再战。
“别闹了,我都累死了。”楚灿不敢惹他了,不知道芙蓉女下的那是什么药,她真应该给这些狼一样的情人们准备点。
“躺下,我给你松松筋骨。”上官傲从楚灿僵直的腰身就知道她定是不舒服的,体贴的用温暖的内力给她梳理着腰部的经脉和肌肉。
行了几日,两人发现这路上的行人越多了起来,且都是江湖人,按说这里接近燕国最北部,地广人稀,经常百里不见人烟,何况现在是寒冬,这些人都跑到这里干嘛?
晚上,下了三日的大雪终于停了,却又刮起了西北风,嗖嗖的寒风扬起大片的雪花,吹的门窗呼呼作响。
得益于他们的车夫兼向导是燕国北部人士,对于这里的天气看的很准,所以楚灿他们中午便在一家小客栈里歇下了,果然,此时的恶劣气候要是露宿野外的话可要遭罪了。
楚灿洗了个热水澡,从净房出来见到上官傲不在,便坐在床边顺着头发等他,想来上官傲是打听消息去了。
“怎么不盖着被子,着凉怎么办?”不多时,上官傲便回来了,见楚灿赤脚坐在床边,上前用被子裹住她,又把她冰凉的小脚放进自己怀里暖着,嘴上喋喋的抱怨,这里缺医少药的,生病怎么办?
“你可打听到什么,这些人为什么来北部?”楚灿并不是怕冷,再冷能冷的过她体内的阴寒吗?她只是喜欢温暖的人气罢了。
“你猜。”上官傲接过楚灿手里的木梳帮她通发,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沁人心脾的冷香。
“难道都是为寒冰种来的?”楚灿蹙眉,不解的问道:“他们要这东西做什么用?”
“这你就不懂了吧。”上官傲得意的把她的头发顺好放下,自己也盘膝坐在床上,一副准备长篇大论的模样,难得楚灿有不知道的事啊,总算让他这个江湖出身的情人有了用武之地。
楚灿好笑的看着上官傲,从善如流的道:“还请傲主不吝赐教。”
上官傲捧起楚灿的脸吧唧一下,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冰种火种都是天地灵物,不但具有毁天灭地的攻击性,同样有着让人一步登天的强大能量。你应该听说过二百年前横行天下的火尊者吧,相传他便是机缘巧合下收服了火种,从此世间称雄,无人可撄其锋芒。”上官傲眉飞色舞的说着,俊脸上满是对于那个境界高手的推崇仰慕,道:“虽然再也没记载有第二人收服冰火种这样的天地灵物,可江湖中人还是代代相传着这个神话,每当百年期到,冰种火种再现人间时,人们都会蜂拥而至,希望能得到它们的认主,从此成为这天下的霸主。”
楚灿撇嘴,这话夸张了,便是再高的武功也是一个人,在江湖称雄是足够了,可要对抗国家军队还是痴人说梦的,不过楚灿到也没有纠正上官傲的观点,而是敏感的从他话中听出点别的东西。
“认主?你是说那寒冰种是活的?”楚灿诧异,难不成寒冰种还会自己选择主人?
“自然了,”上官傲解释道:“它们每百年一出世就是为了认主,如果没有天命之人便会沉入地心等待下个百年。这样的灵物天生地养,都不知活了多长岁月了,岂会没有灵智。”说着安慰道:“你也别有压力,毕竟火种还曾被收服过一次,而冰种从来没有过主人,所以即便你收服不了也没关系,咱们再想别的办法治病就是了。”
楚灿凝眉,古竹这个二货,怎么没有和她说过这些呢,这要让她如何是好,难不成带些糖果去哄孩子?可也不知这冰种有什么喜好啊。
接下来三天就能赶到的路程他们走了五日,实在是风雪太大了,等终于到达勒布雪山后天气反而晴朗了起来,虽然依旧是滴水成冰的寒冷,起码没有那刀子一样的寒风刮脸了。
到了勒布雪山与外界的城门口,车夫歉意的说他不想进去,楚灿对此表示理解,厚赏了他银子,连马车也送给他了,车夫感恩戴德的赶着马车回程了。
两人站在城门外观察了一会,不时有着江湖人进入,守门的官兵管出不管进,且只要不是押解来的流放犯人,他们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两人相携着走了进去,触目所及是成片的低矮瓦房,残垣断壁,衣衫褴褛的人们恶狠狠的盯着他们,似在衡量能否下手,也在他们身上找着值得下手的东西。
可能是最近来的江湖人物多,这些犯人吃多了亏,所以一时没敢扑上来抢掠,却不远不近的一直跟着他们,上官傲不耐的回头,一掌将不远处的墙壁打的轰然倒塌,后面那些人才一哄而散。
两人慢慢的向着雪山下行去,沿途也见了不少烧杀抢掠的行径,至于奸淫更是比比皆是,种种恶行在这里如同家常便饭,既无人阻拦也无人围观,好似平常的不值得人去看第二眼。
“救命啊,放开我,你个狗奴才,知道我是谁吗?”路过一座破庙时,楚灿听到尖细的女子大喊,打斗声及衣服撕裂的声音。
“老子管你是谁,来到这个地界你就是个被操的婊子,乖乖伺候爷们就是,还耍什么威风。”几个男子的声音传来,还有呼痛的叫骂,显然这个女子不是那么容易制服的。
楚灿二人早已是铁石心肠,这里的闲事根本没有兴趣去管,脚步不停的继续走着。
“救救我,你们救救我,”女子衣不蔽体的从破庙里跑了出来,见到楚灿二人便不管不顾的要上前拉扯,上官傲不悦的揽着楚灿,扬手一股劲风将她推开。
破庙里的五个男子也追了出来,几人身上都带着轻伤,见到门外还有两个生人,警惕的打量着。
“我是宗室女,你们救救我吧,我哥哥会给你们好处的。”女子抬起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向着楚灿二人哀求。
上官傲环着楚灿的腰肢,两人充耳不闻,直接绕过去走人。
那几个男子见楚灿二人不管闲事,便一拥而上想把女子拖回破庙施暴,女子拼命挣扎,虽然会点粗浅的功夫,可也不是几个大男人的对手,被他们擒住后绝望的大叫道:“燕擎苍,你骗我,你害我全家,你不得好死啊!”声音凄惨哀绝,含着无限的恨意和女子被负心后的怨毒。
楚灿兴味的挑眉,原来是被燕擎苍打击的宗室子弟,这家伙真是没有下限了,连欺骗少女感情的事也做的出来,想她楚灿如此绝色都没有用过这样的招数。
“你笑什么?”上官傲并不知道燕擎苍的事,要是见了面自然认识,他们在去神医谷时碰过面,还一起回了京城。
“你记得段擎苍吗?”楚灿含笑给他提示,焚国上官傲是不能回去了,或者可以到燕国来打拼一下。
“记得,红尘的堂主,啊!难道是他?”上官傲很快恍然,原来燕帝那个刚认回去的失散多年的儿子竟然是楚灿的心腹,这世界还真是小。
“那小子对你有非分之想。”上官傲马上想起段擎苍看楚灿时的灼热目光,他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情感,赶紧给楚灿打预防针,要杜绝任何一只狼来抢肉吃。
楚灿汗颜,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自己与擎苍已经既成事实了,还是算了,不给这个醋坛子借口折腾自己。
楚灿顺着轻烟等人留下的标记前行,看来他们已经顺利先到了。
想到终于能过有人伺候的日子了,楚灿不由感慨万分,自己真是腐败了,现在连穿衣沐浴都习惯了假手于人,这一个多月的自力更生让她倍感不适应,尤其是头发,她唯一会的就是扎马尾,搭配这个中年女人的面具让她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两人一路前行,勒布雪山已经清晰可见了,雪山下是一马平川的冰原,阳光下折射出万道光芒,寒冷夺目。
四周的平地上扎着很多颜色大小各异的帐篷,看来想要收服冰种或是看热闹的人都在这里扎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