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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灿烂女帝(修改中) > 御驾亲征
  年关将近,楚灿的事务多了起来,每月初一的大朝会直到快午时才结束,忙了一上午的楚灿刚回到御书房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茶,轻烟便匆忙的走了进来。
  “陛下,古竹请您去一趟心悦宫,琪君马上要晋阶了。”轻烟回禀道。
  楚灿站起身就往外走,嘴里抱怨道:“怎么不早说。”说着眉头蹙起,前个见子琪的时候还没发现他有晋级的迹象,怎么今日突然就发动了,这可不是好现象。
  匆匆来到心悦宫,夏子琪正在内殿盘膝打坐,三个坤卫在旁护法,古竹皱着眉坐在门口,见楚灿来了,松了口气,干净道:“琪君这次晋阶有些勉强,属下担心不稳妥,所以请陛下来坐镇。”
  楚灿放出神识查探夏子琪的情况,果然,真气绵软后继无力,是勉强提升的,根本不是水到渠成的晋阶,这样的下去便是让他成功了也要花很多时间去巩固,而且繁杂的真气没有经过提纯便归入经脉,简直是自毁根基,得不偿失。
  夏子琪这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楚灿一步上前,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将他的晋阶压了下去,然后一耳光把退出了修炼状态的夏子琪打翻在地。
  “啊……灿?”夏子琪突然挨打,有些懵了,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盛怒的楚灿。
  “你是不是不糟践自己就难受?我把你当宝疼爱,你就这样作践自己,作践我的心意?”楚灿盯着夏子琪的眼睛,心中一阵难受,她果然是不应该去爱的,男人只配在床上承欢罢了。
  “灿,我也是想要早日练成,早日达到你的要求,那样你就不会让别人给你生儿育女,我也不用再被人染指了。”夏子琪回过神来,膝行着跪在楚灿面前,满面的泪水。
  楚灿自嘲的一笑,在夏子琪期待的目光下弯腰,手指划过他美丽的脸颊,叹息道:“这眼泪,有几分真心?”你这一套就用不烦吗?
  “灿,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相信我啊。”夏子琪慌了,楚灿眼中的失望那么明显,与平日的闹别扭不同,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子琪,你太让我失望了。”楚灿一叹,直起身子,不再看他惊慌失措的脸,冷漠的道:“你既然不想练功,从今日起就不用练了,朕累了,陪你玩不起了,你就在这心悦宫好好静心修养吧。”说着便走了出来,不理会身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封宫。”楚灿最后看了眼心悦宫华美的珊瑚色大门,淡泊的下令。
  心悦宫被封的消息在后宫引起轩然大波,对于琪君犯了什么错,还会不会东山再起,男妃们不知道也不在乎,现在最重要的是琪君的落马让皇上每月多了十余日空闲,一时间大家纷纷出动了,打扮的花枝招展在各处闲逛,以期可以偶遇皇上,连平日淡定从容的百里世也坐不住了,借着各种明目请楚灿去栖凤宫,可见琪君往日所占的份额有多诱人。
  楚灿依旧像过去那样游走于前朝和后宫之间,对谁都是淡淡的,多出来的时间就独宿武尊殿修炼,她在进入天人巅峰后便有些懈怠了,不想独自拥有悠长的寿命,看着亲人爱人逝去,现在她改变主意了,想冲到天人境界之后,看看那还从未有人达到过的高度是何等的光景,便是要孤独百年她也认了,反正这世上无人配与她相伴白首。
  “陛下,”轻烟见楚灿收功了,回禀道:“皇夫请示心悦宫的用度可还照旧?”
  “照旧吧。”楚灿不在意的道,百里世是想试探她对子琪的态度吧,便是她不再爱他,也不会苛待他的,她只想将他冷藏起来,等自己能彻底放下时再去见他。
  至于让她耿耿于怀的姜晔,楚灿终于还是放了他一马,即便夏子琪已经不记得那段感情,即便姜晔真心喜爱的是云霄,楚灿依旧不能释怀,这也成为了她突破天人境界最大的障碍,功力已达巅峰,心境却不能平和。楚灿叹息,情关果然是天下第一难关,她也不能免俗。
  转眼半年过去了,楚轩终于班师回朝,西南方向的小国已经全部臣服,楚国与神殿的道路打通,为将来接受神殿的疆域做好了准备。
  联军在与神殿又打了几月后,那些个小国终于对焚国公开表示了不满,凡事让他们冲在前面,粮草箭羽等也多是消耗他们的,这样打下去,他们的国力都会掉级了,于是,这些国家便开始找各种理由消极怠工,有的干脆直接撤兵,反正焚国现在也顾不上收拾他们,一来二去,除了三家焚国的铁杆属国还在硬撑外,其余的都收兵了。焚国也不得不使用自己的人马去拼杀了,而神殿在不停歇的打了五年仗后,铁甲军的进步很大,现在与焚军也能打个旗鼓相当,毫不逊色。
  燕帝在过完六十大寿后身子便不太好了,太子燕擎苍亲往神医谷请了景谷主,如此又坚持了半年后,燕帝终因年轻时的旧伤复发驾崩了,同年,燕擎苍继位成为新一代燕帝。
  至此,天下三大强国的新老交替完成了,楚灿作为最年轻却资格最老国力最强的帝王,独领风骚。
  坤武五年,时机成熟,楚灿宣布御驾亲征对神殿开战。
  此时焚国已经有了撤兵的念头,不想再继续这场没有意义的消耗战了,而楚灿也与燕国私下结盟了,两国决定各出兵二十万,尽快结束这场延续了五年的战役。
  出兵前夜,楚灿去了心悦宫,这个地方她已经七个月没有来过了,熟悉的宫院依旧保持着原样,连盆景花卉都是时新的,百里世并没有克扣这里的用度,正殿里两个宫人在值夜,见皇帝突然来了,并没有惊慌,无声的行礼后退下了。
  楚灿慢慢走进寝殿,昏暗的夜明珠被罩子遮掩了一半的光芒,隐约可见床上沉睡的身影。她静静的隔着床幔看了一会,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她并没有放下他,这心悦宫的二十个宫人全是她的心腹坤卫,夏子琪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多少次她都想要来看他,多少次午夜梦回想的都是他,连姑姑都劝了她几次,让她不要置气了,好好过日子吧。多可笑,她这样一个冷心无情的女人竟然动情了,真是报应啊。
  “灿……?”夏子琪惊醒,隔着床幔见到床边站立的身影,颤声轻唤,声音里带着迷茫和不确定,疑似在梦中。
  床幔被掀开,夏子琪定定的看着楚灿,清瘦的小脸上有着恍惚的笑意,凄凉的样子让楚灿忍不住揪心。
  “你是来看我的吗?”夏子琪的声音很缥缈,他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道:“听说你明日要御驾亲征了,我祝你旗开得胜,早日达成所愿。”说完茫然的看看四周,道:“怎么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你要喝茶吗?我去给你泡。”便起身下床准备出去,楚灿拉住夏子琪的胳膊,把他轻轻的拥在怀里。
  “你别这样,要不我又该忍不住哭了,那眼泪让你看不起,我也看不起。”夏子琪的身子微微颤抖,强忍悲伤不敢回抱她。
  “子琪,”楚灿深沉的唤他,对自己的心屈服了,终于还是舍不下他,何必再折磨彼此。
  “子琪,你想离开这里吗?”楚灿揽着夏子琪的腰,一手抚上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道,“如果你想,我可以安排你出宫,去个没人认识你的小国过平静的一生。”
  “我不会走的,我今生都是你的人,如果你不想要我了,便直接赐死我就是。”夏子琪也定定的注视着楚灿,坦然无惧,没有她的人生还不如早点结束。
  “记住你的话,因为你再没有离开我的机会了,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身边。”楚灿吻上那朝思暮想的樱唇,贪婪的吸取他的甘甜,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沉郁了大半年的心开始复苏。
  夏子琪一愣,似是明白了什么,开始疯狂的回应她,两人热吻良久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灿,我爱你,我爱你。”夏子琪反客为主,激动的将楚灿压在床榻上,来不及脱她的衣服,只是拉下里裤便贯穿进去,两人同时叹息,迫不及待的交欢,衣服一件件的从床榻上抛出,肌肤交接的拍击声和两人忘情的呻吟响彻寝殿。
  泄身后,夏子琪抱着楚灿终于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想要将这大半年的委屈心碎都发泄出来,楚灿安静的让他宣泄着情绪,不时的拍拍他的背,防止他噎住。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吗?”夏子琪哭的眼睛红肿,哽咽的看着楚灿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你的气吗?”楚灿挑眉,这个家伙的哭功是更厉害了,她都快顶不住先道歉了。
  “我……我强行提升,对将来的修炼有碍。”夏子琪把眼泪都擦在楚灿身上,低声道。
  “我给你筑基的真气是这天下最精纯正统的内力,你只要稳扎稳打的修炼下去,大成只是时间问题。而你却急功近利,用那些没有祛除糟粕的内力提升,好比在用沙子盖房子,不堪一击,这样不但毁了你的根基,还会让你今生再不能晋阶高层,还想生孩子,做梦吧。”楚灿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他的头。
  “就算这样,也不用把我关七个月吧,你真是狠心。”夏子琪对于武功不是太懂,并没觉得自己的错有那么严重。
  “你糟蹋我的心意,罚你还不服气吗?”楚灿惩罚性的捏他的乳头,这个家伙真是嘴硬。
  “我为你铺设了美好的将来,也要你肯配合才行,”楚灿叹息,“你这样三天两头的出事,我实在是心累了。”确实是心累,后宫哪个男子能让她如此操心。
  “我不会了,真的,你相信我最后一次吧。”夏子琪不犟嘴了,这几年楚灿一直对他宠爱包容,是他任性了。
  “无妨,以后你再犯错,我便将你关在这心悦宫日日临幸,让你再没力气闹腾。”楚灿莞尔一笑,拉高他的身子吸吮那甘甜的乳汁,手也不闲着,抚摸着他诱人的身躯。
  夏子琪娇吟,很快又有了再战的能力,这次楚灿在上面,不急不缓的律动,总在他想要泄身的时候停下,改为亲吻爱抚,直到天亮了,才在他的哀求下猛然夹紧,夏子琪尖叫的喷射,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夏子琪感觉自己仍旧在欲海里浮沉,胸前的刺痒和下体被包裹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从喉间溢出呻吟,迷茫的睁开眼睛。
  “醒了?”楚灿从他胸口抬头,唇边还残存着晶莹的乳汁,下身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夏子琪清醒了一些,环住楚灿的脖子,玉茎配合着耸动,复又觉得不过瘾,坐起身扶住她的腰极速的顶弄,两人舒爽的攀登上顶峰,抱在一起喘息,直到高潮的余韵消退。
  “这是哪?你……”夏子琪终于发现不对劲,脑中灵光一闪,不敢置信的望着楚灿,惊喜的道:“你带着我一起去打仗吗?”说着就要去掀窗帘向外看。
  楚灿拉回他光裸的胳膊,斥道:“想让大军都看到你承欢后的模样吗?”
  “灿,你是不是带着我御驾亲征?”夏子琪愉快的环着楚灿的脖子,樱唇撒娇的在她脸上轻蹭。
  “嗯,”楚灿没有否认,摸着夏子琪妩媚的脸颊,笑道:“作为朕的爱妃,自然是要把你随身带着。”
  夏子琪欣喜若狂,不但和楚灿和解了,还能陪着她亲征,这样他们就能单独相处好一段日子来修复那大半年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