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白清灵在找,其他人也都在找。
只是他们所找的目的有所不同。
容锦凰是希望他们两个能见上一面,将事情说个清楚。
不论好坏,终究还是有个下文,要比这样拖着的好。
她不觉看向楚临,他还是微微摇了摇头。
这意味着,暂时还没有无忧的下落。
容锦凰愈发地好奇,这无忧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物,竟然能让白憧笙这般地魂牵梦绕。
正想着呢,殿外忽然发出一阵子的从吵闹声,
“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是朱迎南的声音!
容锦凰为了能让白憧笙解闷,叫了朱迎南和孙静蓉一起来宫中陪着白憧笙。
两位贵女刚到门口,朱迎南就发觉有个小宫女不对劲儿。
在这皇宫之内,慌慌张张地撞在自己身上。
容锦凰有些诧异地起身,楚临也随着她一同出去。
只见朱迎南拎着个小宫女的领子就往殿里拖。
跨过门槛时磕绊了一下,朱迎南手一松,小宫女正好就摔在容锦凰的脚边。
她仓皇地抱住容锦凰的衣襟,不住地求饶,
“公主,公主饶命!奴婢什么也没有做!”
“什么都没做?”朱迎南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你的意思是本小姐污蔑了你?”
“不敢、不敢……”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觉得自己只要是一开口,必然都是错的。
容锦凰这时候才能说上话:“怎么回事?”
孙静蓉有些不以为然,觉得朱迎南闹成这个样子有些不成体统,但并没有先开口说话。
“我一上来,就瞧见这奴婢趴在中门,见我们来了,连礼都不行 就想逃走!”
朱迎南有有理有据,容锦凰于是也多了几分心眼。
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匆匆身上的服饰来看,当不过是个下等的丫鬟。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宫女?”
“奴婢春生,是、是……”春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她和清楚,自己并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容锦凰脸色一凛,冷声质问道:
“本公主来时分明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偷听主子谈话!”
因为无忧的身份实在是特殊,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必然 会引起轩然大波。
“奴婢、奴婢只是经过、经过,”
她眼中噙泪,几乎是要哭了出来。
楚临注意到她眼角的余光还在不住地张望着些什么。
她明明已经被发现了,却又还在害怕些什么呢?
除非有人在监视她!
楚临佯装殿外风冷清咳一声,容锦凰的视线被他吸引过去,只见他微微挑了挑眉,往下扫了一眼。
容锦凰当即会意,
“来人,将她待下去好好审问!”
春生被拖了下去,容锦凰却也是真的担心楚临的身体,催促着他赶紧进到暖和屋中去。
孙静蓉一面坐下一面开口:
“你这个急性子,要改改才行,一枚好好的棋子,你就这样揪了出来。”
她一早看出那宫女有问题,若非朱迎南要这么一闹,兴许还能放长线,钓大鱼。
朱迎南撇撇嘴,她眼中一向是容不得沙子的,对那些宵小自然也是不能忍。
“那你不总说,也不打个手势!”
孙静蓉一时无话,这倒好像,还是她做错了。
容锦凰见势不妙,忙开始打圆场:“不打紧不打紧,她应该多少还是有点用。”
孙静蓉端着茶杯笑笑,让容锦凰放心。
她又不会真的同朱迎南置气,只是多少,还是希望她能多些心眼,不然日后被谁摆了一道都不晓得。
“这时尚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太多,你们这宫里也不是铁桶一般,还是小心些的好。”
“这话说的不错,”朱迎南倒是十分认同孙静蓉的这话,她自然晓得孙静蓉口中的人到底是指谁,
“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已经从顺天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