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用过早饭之后,齐聚大厅,依昨日座位坐好,看来昨日他们讨论之后很有效果嘛,田丰等人必然已为戏忠的才智所折服,不然不会甘愿戏忠坐在右首第一位,而没有半点不满的意思。(张羽心道:看来历史上戏忠果然是如孔明等人的大才啊,不然田丰、荀氏叔侄如何能服气,不过戏忠的身体问题也得加快进程了,不然要是如历史上一样早亡,那我不得哭死啊。看来得使用绝招了!)
张羽见大家已然坐好,当即问道:“诸位有何良策以教羽?”
戏忠起身,拱手施礼说道:“启禀主公,昨日我等讨论良久,觉得首先得取一安身之地,然后操练士卒,勤修内政,方能成其事。然我等既是为了护卫大汉,扬我大汉雄威,必然选择边境之地,而主公又是辽东人士且身负学海深仇,则当在渔阳、右北平、辽东当中择其一以作安身之地,而渔阳与辽西或是破败,或是朝廷不会乃护、匈奴中郎将驻地,所以当取右北平。”
“好,诸位果然大才,然一郡之地,尤其是北部边郡,人口相比中原腹地差距甚大,即便成其军也是甚少,所以我意,取代郡、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五郡以练强军,只是有些事需要委屈诸位了。”张羽回道。
戏忠略作思考之后,言道:“主公言之有理,只是就我们几人无法支撑起五郡的军政要务啊。主公言重了,不知是何事?”
张羽边说边观察在座的所有人的脸色变化:“我意元皓、文若、公达、公与,当然还有我分别买下这五郡的郡守、郡尉等职。”只见戏忠似乎已经想到,脸上没有半点变化;黄忠、张飞则是无所谓,张羽怎么说就怎么做,毕竟一个是深受张羽大恩,一个是不是亲兄弟的亲兄弟;黄叙和黄舞蝶则是不管不顾,反正老爹怎么说就怎么办,老爹都没意见,我怎么会有意见;而荀彧则是面现犹豫之色,不过看到田丰起身后,就看着田丰,看他怎么说;荀攸一副果然如此的表现,毕竟张羽和他相谈甚多,比较了解张羽的思想;田丰则是迅速起身上前跪拜到:
“主公不可,如此必然为士人所诟病,影响主公的名声!”荀彧听见这话,暗自点头。
张羽听到这话,起身上前扶起田丰,然后对着大家说到:“我相信大家应该都有这样的想法吧!是的,这确实是事实,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其他?”张羽看向所有,戏忠等人迅速的开始思考,张羽却不等他们思考完毕,又继续道,“诸位可有想过边关的百姓?可有想过他们过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又有多少人会丧命在外族劫掠的恶行当中?就因为大家都怕收这点委屈,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去带领大家保护我们的国民;就因为怕受这点委屈,我们的百姓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就因为怕受这点委屈,边境的城池都缺少大量的官员。你们可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作为一个有理想的人,真正为天下百姓着想的人,区区骂名何足挂齿,为了民族、百姓当有敢为天下先的精神。诸位,可愿意与羽一起为天下先,先天下之忧而忧?”
大家听完,幡然起敬,起身拜到:“我等愿与主公一起为天下先,先天下之忧而忧。”
张羽见田丰与荀彧也已然醒悟,心中异常高兴。然后对大家说到:“诸位能够不计较个人得失,宁愿背负骂名也要为民族、百姓谋福利,请受我一拜!”
“主公大义,我等今日始悟,当誓死追随主公。”众人哪里愿意接受张羽一拜,反而把头贴到了地面上。
张羽见状说到:“诸位,请起,今后我等共勉,一起努力为我大汉民族献上我们一份力量!”
众人这才起身,入座,张羽见荀彧一脸狂热的望着我,顿时心里一动,或许以后开个培训班让他去管理,嗯,不错,值得考虑。
“明日诸位便带上金银前去买下官职,所需金银我已备下,然后我们就尽快动身。好了今日议事就到这里,我还得去老师府上向老师告辞并说明事件原因。你们先下去吧!”
……
到了蔡邕府上张羽先去了昭姬的院子,张羽想问问她是否愿意和自己一起离开,都说男人受伤之后,女人是最好的疗伤药,果然不假啊。
“羽哥哥最近几天怎么都不过来陪昭姬玩了,是不是不喜欢昭姬了?”蔡琰见到我先是一喜,随即嘴巴一扁,鼻子一抽,就要掉金豆子。(蔡琰是不久之前才取的字,字昭姬。)
张羽见状赶紧上前,把她拥在怀里,安慰道:“哪有,羽哥哥最喜欢昭姬了,这几天是因为有事才没有过来的。原谅羽哥哥好不好?下次带昭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被张羽抱在怀里的蔡琰脸有些发烫,听见张羽这么说,就原谅张羽了,小声的说了声:“嗯”,还好张羽武艺不错,不然估计没法听见,那不得急死啊。
“咳咳……”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咳嗽声,蔡琰吓得立马挣脱我的手臂跳到一边,只见蔡邕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张羽二人,蔡琰见到是自己父亲,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爹,你坏死啦!哼,不理你们了!”然后转身逃似的跑进屋里,再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经过这一打岔,张羽顿时忘了要问的事。
这时蔡邕对张羽说:“羽儿,最近几日,不见你过来老师府上,今日一过来就来到昭姬的院子,是有什么事吗?”原来是之前的门房见张羽到来,就禀报给了老师,蔡邕没见到张羽去找他,于是就来蔡琰的院子里找张羽。谁知……(张羽咆哮起来:门房,你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确实是有要事要和老师商议。”张羽恭敬的回道。
“嗯,那我们书房叙话。”蔡邕沉吟了一下,说到,然后就往书房而去。张羽赶紧跟在后边一起去往书房。
到了书房,“说吧,是什么事?”蔡邕率先说到。
张羽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四日前有常山人士,姓赵名云,字子龙,到我府上拜见,说是受人所托,前来传话……”正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于是停了停,复又继续说道,“夫余南下昌黎、辽东劫掠,因昌黎抵抗激烈,遂聚集大军猛攻昌黎,打破城池之后屠杀了全城百姓,弟子家中上下数十口更是全部被五马分尸。弟子听得不由悲痛万分,吐血后陷入昏迷,一日后方才苏醒,之后闭门思量三日,想我大汉帝国何时受过这些异族的欺辱,还是这么大的屈辱,而且弟子还听说,这些年北边边境的城池多有受到异族的劫掠,所以弟子愿效仿定远侯弃笔从戎,于近日启程前往边境组织边军抵挡异族,同时也好为我父母报此学海深仇。还请老师原谅弟子的不孝,让老师担心了,还望老师能够应允?”说完便伏地而泣。
蔡邕见此也是不由悲从中来,上来扶起张羽,然后抱着张羽说:“痴儿啊,哭吧,哭吧,只是苦了你了。哎……”
良久之后,张羽停下了哭泣,看了看蔡邕,欲言又止。蔡邕见了说:“好了,老师准了,你先去洗洗,随后我有事吩咐。”张羽点点头,没有说话,便下去洗洗,整理下仪容。然后回到书房,听候自己的老师的吩咐。
蔡邕见张羽收拾妥当走了进来,就对张羽说道:“羽儿,既然你决心已下,那为师也不阻拦与你,只是你打算好怎么去做了吗?没有官职在身组织人手抵挡异族,可是有造反之嫌啊?”
“弟子已有想法,这是要委屈老师了,可能对老师的名声有碍,还请老师见谅,弟子准备花钱买下渔阳太守、郡尉二职,然后以渔阳为基础召集四方爱国志士,共同抵挡异族。”张羽再拜到。
蔡邕听了,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不知在思考何事,半晌,开口说道:“老师受这点委屈,相比边疆百姓所受的苦难,这不算什么,只是今后要苦了昭姬了。”
张羽怕听到这话,脸现苦楚之色。蔡邕见状说道:“好了,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样,你先缓些时日再走,过几日,你和昭姬先举行个订婚仪式,然后你就带着她一起上路去北边,虽然昭姬还未过门,但是老师答应过的话就不会反悔,让她也在未曾谋面的公公婆婆的坟头多烧上几炷香,给他们披麻戴孝。如何?”
张羽便说:“老师,这、这,哎,只是要让昭姬受苦了。多谢老师成全。”
“嗯,我刚才已经看过了日子,就在七天后,十月初八,嗯,扬贤弟夫妇(我父亲名扬。)刚遭逢大难不宜大操大办,这样我们就请我的几个老友和你府上的几位一起做个见证,从简就行,心意到了就行。”蔡邕接过话头。
“恩,就是委屈了昭姬,还请岳父大人放心,小婿必然会好好待昭姬的。不过最近洛阳局势似乎有些不对,岳父大人不如随我一起前往渔阳,如何?”张羽说。
“好了,这些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分寸,你先去好好陪陪昭姬吧!几日不见你过来府上,让她很是担忧,去吧。”蔡邕说完,摆摆手让我张羽出去。见此张羽也不再多说,径直往蔡琰的院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