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的确是奔雷山庄的,但货物也的确是我的。”
没等女人继续发问,吴烦又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就是我三师姐,百里长风吧!”
说是猜,吴烦却是不知道见过百里长风多少次了,因此语气异常的肯定。
“三师姐?我说呢,你两是我师傅新收的弟子?”
吴烦拱了拱手道:“回禀师姐,师弟吴烦,是几个月前刚入门的。
入门之后,师傅的确又收了名女弟子,不过却不是我身边这位。
她是我的,唔,女朋友。”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苏沐的身份,说是朋友吧,太生疏了,苏沐肯定有意见。
但其他名分,却也还没有定下,吴烦索性就照搬了一个现代词汇过来。
“女朋友?啧啧,有意思。”
说罢,百里长风从货车上一跃而下,吴烦顿时觉得,自己被一头猛虎给扑了过来,身上的纯阳功更是起了应激反应。
要不是吴烦笃定百里长风不会伤害他,就刚才那气势,他肯定毫不犹豫的就出手了。
带着苏沐逛街,吴烦自然随身没有携带武器,一根普通的铜棍,被一块留在了车马行。
吴烦忍的住,一旁的苏沐却忍不住,那股气势太骇人,初出茅庐的苏沐还稚嫩了一些,一抬手,手中已经多出了几根银针。
百里长风微微一笑,她的确就是故意的,虽然她基本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却也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刚才那一跃,她直接动用了狂沙刀法中的引风式,算是狂沙刀法的起手式,代表狂暴攻击的开始,自然能够调动敌人的防卫反应。
“纯阳无极功,果然是我师弟,不错不错,年纪轻轻就有这份定力,师弟比我当初可强多了。”
百里长风大大咧咧的走过来拍着吴烦的肩膀,这时吴烦才看到,百里长风青色上衣的腰间,还别着一把狭长的长刀。
这刀刚才应该是横放在货车上的,吴烦没注意到,百里长风一跳下来,吴烦就注意到了。
这刀不宽,刀鞘只2,30公分,刀身和刀柄却很长,竖立起来的话,差不多都能垂到地面了。
“唔,我不知道师傅又收徒了,却是连见面礼都没带,只好下次补上了,师弟可别怪师姐哦。”
吴烦笑着摇头道:“师姐说笑了。”
百里长风个子很高,两人的肩膀差不多齐高,随便一伸手就能拍到。
吴烦的个子就不算矮了,将近一米八的个子,百里长风估计最起码也有一米七五左右。
“唔,果然长得帅的人,眼光也好,你挑女人的眼光,可比你那二师兄好多了。
看这小姑娘长的多好,胸大屁股翘的,不错不错。”
苏沐涨的脸色通红,虽说这女人是吴烦的师姐,她却还是忍不住的一眼瞪了过去。
“哈哈,还挺凶的,师弟你吃不吃的消啊!”
吴烦暗暗抹了把汗,对百里长风问道:“师姐是刚到吗?”
“到了有一会了,刚过来找老板帮我养几天马,就看到了这些东西。
今年这是这么了,往年大师兄都是第一个到的,要是二师兄没来还说的过去,大师兄可是最孝顺的一个。”
这是吴烦没经历过的剧情,以往玩游戏时,到了过年和明年师傅的寿辰,三位师兄都是必到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奔雷山庄只来了一个管事,问了也没说。”
百里长风皱着眉头道:“大师兄做事必有缘由,可惜我不会师傅的天机算。”
吴烦道:“师兄师姐们此时出现在这里,想必是来陪师傅过年的。”
百里长风点了点头道:“我无父无母,除非有事,否则每年都会来陪师傅过年。
二师兄则家里待一年,山上待一年,今年应该也会来。
只有大师兄,无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每年过年都会来一趟的,今年却连面都没漏,想必是出了大事了。”
吴烦则道:“三师姐不用担心,大师兄如果真的出了事,师傅不会不管的。
他老人家还有闲心让我和师妹下山准备年货,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百里长风道:“希望如此吧,师弟既然是和师妹一起下山的,怎么不见师妹呢?”
吴烦道:“师妹她身份特殊,有些琐事要处理,现在恐怕也已经在等候我们了。”
百里长风耸了耸肩道:“身份特殊?能有多特殊,总不能是皇帝老儿的女儿吧!”
“就是就是,宋姐姐身边那群人神神秘秘的,天天像防贼一样防着别人。”
“呵呵……”
吴烦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两个人不去当预言家真是可惜了。
“三师姐,我们是接了师妹回山,还是在镇上等等二师兄?”
“咱们那二师兄,可是得了师傅的天机神算的,虽然还没到师傅那料事如神的地步,总算是还学出了点名堂。
他可不用咱们等,说不定还在什么地方,等着咱们呢。”
吴烦去接了师妹宋心舞,就推着小车上山了。
宋心舞的那些护卫,之前是散入城中的,但一直到他们离开也没有再度出现,连一直跟在宋心舞身边的嬷嬷都失去了踪影。
不仅如此,宋心舞一路还有些神不守舍,就连给她介绍三师姐百里长风时,她的状态都有些不对。
“怎么了?”
之前碍于不知道藏在何处的守卫,吴烦一直没有表现的太过亲密,直到入了林子,吴烦才靠近宋心舞询问道。
“没什么,就是收到了一些消息。”
吴烦努力回忆了一下过年期间的剧情,发现游戏里都是怎么欢度新年的,貌似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事件。
游戏毕竟是游戏,时间进度再快,也不可能一天天的过,不是和主角有关的事件,根本不会有剧情产生。
“嗯,要是不涉及机密的话,你不妨跟我说说,就算帮不了你,也能让你倾诉倾诉啊。”
看了吴烦一眼,宋心舞挤出一点笑容道:“机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我就是收到兄长的来信,说是今年冬天格外寒冷,北方群寇已经跨过大河,正在我朝北方劫掠。
我本想练就一身武功,多少能帮上兄长一点,北方遭灾,兄长却严词令我不得向北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