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堂人来人往,在这里魔法师仿佛已经不再值钱,随便一个都是入门级魔法师,就连初级魔法师也不少,倒是中级魔法师只有王素远身旁这几个,都是身居高位的临边城大佬,看来中级魔法师在这里就是巅峰了。
自从加入涡居魔法殿以来,武道修炼者的名声就如雷贯耳,但王素远还从没见过武道修者呢!哪怕是入门级的都没见过……
席间众人推杯换盏,四个高位的中级魔法师左一声素远老弟,右一声水铃弟妹,一场宴席吃下来,王素远倒是成了和四个大佬兄弟相称的入门级魔法师,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人!
宴席过后,之前在城门搭话王素远的初级魔法师带着王素远三人去魔法堂安排的住处,据说是赵忠堂主亲自安排的。
王素远跟青年相谈甚欢,寻了个机会问道:“之前四位老哥太热情,一直没机会问兄弟名号,万勿见怪哈!”
青年倒也洒脱,道:“不怪不怪,在下赵丰年,是赵忠堂主的侄子,阁下跟家叔兄弟论交,这句兄弟却是不敢当啊!”
王素远轻笑道:“当得当得,咱们各交各的,管他什么辈分?”
赵丰年一愣,随即笑道:“素远兄弟果然不同,好,那就各交各的。”
王素远轻声道:“丰年兄,是不是堂主和城主他们向来如此热情?”
赵丰年一愣,道:“很热情吗?素远兄怕是不知道天生七系对临边城而言意味着什么!”
王素远还真不知道,也不加掩饰道:“确实不知,还请丰年兄解惑啊!”
赵丰年倒也乐得跟王素远打好交道,笑道:“一般而言,魔法师天生一系,若要获得别的系,只能通过上品以上的极限果实强行觉醒,而一个上品果实才三成的几率强行觉醒一个系,若要百分百的强行觉醒,则要极品的极限果实。”
王素远点点头道:“这个我倒是知道。”
赵丰年一笑,问道:“那素远兄可知上品以上的极限果实价值几何?”
王素远沉吟了一下道:“倒是听说一颗极品极限果实的价值最低十座高级城池,但不知高级城池是怎样的规模?”
赵丰年神情严肃,道:“所谓高级城池,也就是千合城以上的大规模城池,一郡之地也不过三个千合城,而一个主城下的辖区也才十二郡,这意味着一个主城只有三十六个高级城池。”
赵丰年顿了顿,又道:“一枚极品极限果实可以强行觉醒一个系,像素远兄这样的七系,也就意味着需要额外六枚极品的极限果实,也就是价值六十座高级城池的极品极限果实,换句话说,素远兄的价值不下于六十座高级城池,折算为差不多两个主城,而人类世界一共也才四个主城以及一个皇城,皇城也就相当于两个主城的疆域而已!”
王素远有点懵,这么说来自己的天赋差不多抵得上三分之一的人类疆域了?
赵丰年见王素远有些呆滞,又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道:“我刚刚说了,是不下于六十座高级城池。素远兄五行齐全、风雷傍身,这么完美的天赋,几乎无法复制,要知道任何一枚极品极限果实都极为难得,任何一枚出世都会引发惊天大战,更别说集齐五行和风雷,所以素远兄价值远远不是六十座高级城池的价值可以比拟的!”
王素远懵逼,呆滞道:“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赵丰年不由失笑道:“只要是个明智的魔法师,都不会交恶素远兄,在下自然也不会。”
王素远想了想,道:“不是还有上品的极限果实吗?”
赵丰年笑道:“上品和极品虽然只有一品之差,但价值却是相差百倍,一百枚上品极限果实才相当于一枚极品,也就是一座高级城池,而且还要同属性的才值这个价,这也是为什么人类世界的大人物明知狼族疆域内特产上品的七色果实也没有去抢的原因,狼族疆域内七色果又能有多少?就算拥有一千枚,不过十城的价值而已,区区三郡根本不值得人类世界的大佬费心思!”
听到这里,王素远心下震撼,人类世界的大佬简直没谁了,狼族疆域内确实只拥有不到九百枚的七色果实,最让人震撼的是这样的消息就连赵丰年这样的初级魔法师都知道!
当然,这是王素远有些有些想当然了,赵丰年虽然是初级魔法师,而且也正好在临边城这样的小城中,但他的身份可不简单,换做别的高级魔法师,恐怕知道的还不及赵丰年十分之一。
然而王素远震撼的同时也稍微安心了些,狼族的定计没有问题,只要狼族能够顺利实现七色果的增产,人类世界的大势力必定会庇护狼族的生存……
王素远和赵丰年聊了一路,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但由于已经到了给王素远安排的院落,两人只好相约改天再聊,就此别过。
陈长生因为是小孩子的原因,王素远没允许他喝酒,此时也感觉乏了,就到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王素远和陈水铃本就是夫妻,所以也就同住了,反正王素远对自己的自制力还是有自信的,绝对不会在陈水铃十八岁之前采了这朵素雅的小白花!
王素远猛然脑袋一沉,卧槽,这酒后劲这么强?明明一路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来不及多想,王素远脑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人事不知。
第二天早上,体内生物钟按时叫醒了王素远,空气中弥漫着些许异样的气味,王素远下意识的嗅了嗅,这气味怎么那么熟悉?
王素远可不是什么初哥,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猛然偏头看去,果然见陈水铃一脸倦容的熟睡着,秀眉微皱,精致的小脸蛋上还有泪痕,想来滋味不会太好受……
王素远小心翼翼的揭开了被子的一点缝隙,果然见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甚至陈水铃白皙的身躯上还有一些痕迹!
王素远脑袋一片空白,这踏马是老子酒后那啥?卧槽,这猝不及防的就禽兽了啊!
王素远心疼的看着一脸倦容的陈水铃,暗自咬牙,禽兽就禽兽了吧,可是为什么这么粗鲁啊?
王素远小心翼翼的把陈水铃的手塞到被窝里,生怕一不注意就弄醒了陈水铃,暗下决心以后绝不能喝酒了……
想着陈水铃醒来以后自己该怎么面对她,王素远不禁一阵头疼,这踏马叫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