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听后,看着眼前一脸得意的长老,也是不禁笑了笑,手中寒冰剑散发着阵阵寒意,瞬间出现在十五长老身前。
“多久你提醒,看来,我得尽快离开了。”
说罢,沈北一剑刺出,刺入十五长老胸口,浓烈的寒意瞬间是将其筋脉堵住,无法再运转灵气护住心脉。
“你……你不是炼体境……”
沈北也是笑了笑,一剑拔出,转身便是离开。
剑灵看了十五长老一眼,也是立刻跟上了沈北。
极寒之地中,十五长老目光呆滞,体内筋脉已经是被全部冻住,再无生机。
“主人,有大量修仙者正在靠近。”
沈北点了点头,看向不远处的酒馆,说道。
“天色不早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至于那些家伙,若是真敢出手,不必留手。”
剑灵点了点头,随着沈北朝酒馆走去。
数十分钟之后,两位长老身死之地,六名长老以及三十多名极寒宗内门弟子出现,看着十三和十五的尸体,都是大怒。
“岂有此理,居然敢杀我极寒宗长老,绝不能饶恕,都给我搜,一定要把那家伙给我搜出来,届时,我要他就地正法。”
一众弟子都是点了点头,立刻是四散而去,朝着周围搜索开来。
六位长老围在一起,看着十三和十五的死状,脸色都是极其难看。
“五长老,这两位长老可都是炼体后期的强者,究竟是谁能杀了他们。”
五长老也是摇了摇头,极寒宗虽说大小宗门众多,可大多实力他都明白,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轻易击杀两位长老,莫非是有某位隐世强者降落此处?
“不管是谁,胆敢触发我极寒宗的尊严,我们必定不能轻饶了他,否则,我极寒宗还怎么在这极寒之地立足。”
其他五名长老也都是点了点头,分头朝着四周搜索开来。
酒馆之中,沈北已经住下来,此刻正坐在房间之中,享用着这家酒馆独有的牛肉。
深夜,不少还在搜索的弟子也都是停下了脚步,可因为还没找出凶手,也是不能回宗门,只能是在周围找酒馆住下来。
沈北所在酒馆之中,五名极寒宗弟子的出现,无疑是引起了一大片喧哗声。
“老板,来五间房,要最好的,否则……”
看着眼前极寒宗弟子那冰冷的眼神,酒馆老板也是苦笑着点了点头,立刻是拿出五把钥匙,交到了那人手上。
为首的内门弟子也是笑了笑,拿好钥匙,说道。
“对了,待会给我们每个人的房间都送来两份牛羊肉,还有一瓶美酒,特别是我慕师姐,定要多多送些吃的。”
说罢,为首弟子也是刻意靠近一旁的唯一一名女弟子。
慕楠榕,极寒宗内门顶尖弟子之一,极寒宗众人公认的女神,往日里慕楠榕都是一副冰山模样,此次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又怎么能不好好撩拨撩拨。
老板听后,看向慕楠榕,瞬间也是被其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吸引,傲人的身材,此等姿色,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喷张。
为首弟子也是咂了咂舌,狠狠拍了拍桌案,怒道。
“慕师姐其实你能看的?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老板也是立刻收回了视线,连连点头,这才让为首弟子满意,酒馆之中众人也都是不敢再看这美人一眼,都是低下头去,自己吃着自己的。
酒馆二楼,为首弟子将三把钥匙分别交给三位弟子,最终也是只留下自己和慕楠榕两人站在走廊之中。
“慕师姐,你的房间就在我对门,若是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助师姐。”
慕楠榕也是点了点头,接过钥匙,没有说一句话,走向自己的房间。
看着慕楠榕的背影,那弟子也是不禁咽了口口水,内心浴火无比躁动。
酒馆房间之中,沈北刚好吃完了晚餐,这才注意到了楼下的骚动,推开房门,刚好是撞见了正在隔壁房间用钥匙开门的慕楠榕。
看着慕楠榕右臂衣服上极寒宗的标识,沈北眉头微皱,不过也是没打算随意下杀手,只要这些家伙不来找自己麻烦,沈北也是不会主动下杀手。
慕楠榕也是感到一股视线,对上旁边沈北的眼神,很快便是转过头来,打开房门,正准备进去之时,冷冷一句传出。
“明天中午之前别在酒馆之中四处游荡。”
说罢,慕楠榕关上房门,再无动静。
沈北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女人的意思,也是关上了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看着房间里唯一一张小床,沈北也是松了口气。
还好寒冰剑灵可以回到寒冰剑之中休息,不然沈北还得再定一间房间才行。
深夜,沈北倒头就睡。
慕楠榕对门房间之中,为首弟子看了看时间,嘴角一抹冷笑,拿上准备好的药,轻轻推开房门,看着隔壁的房间,步步走近。
“呵呵,慕师姐,今天晚上,我就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说罢,为首弟子从口袋之中拿出从老板那要来的备用钥匙,轻松打开房门,走近房间,扑鼻而赖道香味也是让其感到欲火焚身。
“慕师姐,我来了。”
隔壁,沈北睁开双眼,听着隔壁的动静,也是感到有些奇怪,灵气张开,很快便是察觉到了异样。
“呵,这极寒宗弟子果然都是一个秉性,连自己宗门之人都不肯放过,实属狼狈之辈。”
想罢,沈北本也不打算去管,正准备躺下继续睡觉之时,寒冰剑灵从寒冰剑之中出现,说道。
“剑主,隔壁那女娃,似乎身具极寒血脉,若能收服,日后定将成为剑主的一大助力。”
沈北再次睁开双眼,也是有些犹豫要不要出售相救。
“葛南,你想干什么,你给个喝了什么,再不离开,休怪我不客气。”
隔壁房间之中,慕楠榕的声音传出,显然是已经中招。
沈北咂了咂舌,坐起身来,披上外套,果然,他还是做不到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