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世源开心的要命。
几百年已经过去,还以为闵家的人已经不可一世,根本没有人搭理自己,没想到大家依然如此的尊重自己。
“只要给我一炷香的功夫,我马上就能够恢复过来,绝对会保护你们的安全,你们以后都不用担心,全都给我挺直腰板!”闵世源唾沫横飞地说道。
沈北听得直摇头。
闵世源现在骨瘦如柴,刚刚除去身体中的毒素,想要恢复起来不容易,需要大量的资源,他们闵家很显然的没有。
吹牛逼也要有个限度,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那么快恢复,更何况他虚弱到如此的境地,连站立都不稳。
“慢慢来,不要着急!”沈北很淡定的说道:“鼠妖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会好好的处理,绝对不会让你们有损失。”
“多谢!”闵大海当然也知道,但是他不能够指出来,闵世源是非常爱面子的人,肯定要好好的恭维他:“祖父,你没有必要担心,我虽然刚刚恢复,但是会主持大局,一定不会让鼠妖趁虚而入。”
面子十足。
闵世源再也不纠结,刚才的大话说的有些过,的确是应该好好的修炼,起码十天半个月都无法正常。
“那我就闭门修炼!”闵世源说完,转身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用力的关上了房门,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闵大海志愿守护。
闵夫人带着沈北和二黑,让他们参观闵家的格局:“你们不要小看这些茅草屋看上去摇摇欲坠的样子,其实非常的牢固,就算十级大风也吹不倒。”
二黑完全不敢相信:“说得有这么夸张吗?十级大风可以将树连根拔起,为什么就吹不倒你的茅草屋?”
沈北有同样的疑问。
闵夫人不是一个喜欢吹牛的人,她说出来的话,肯定是特别真实,那这茅草屋就有古怪,绝对不会是他们看到的样子。
“这茅草是宝贝吗?”沈北淡淡的问道。
闵夫人得意的一笑:“这些茅草都是粘在地上的,它们就是杀虫草,只不过是枯萎了之后才变成这样,可是他们的根紧紧的在地上生长,已经和土壤连接在一起。”
“不是已经死了吗?”二黑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住,没想到有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屋子住着有什么好?”
“住在里面冬暖夏凉!”闵夫人兴高采烈的说道:“你们要是住在里面,身体会非常的健康,不过必须征得我们的同意。”
什么情况?
沈北也非常的惊讶,他刚刚进茅草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动作,一样的跑进来,闵大海还跟在自己的身后。
“真的假的?”沈北很怀疑地问道。
闵夫人轻轻的敲着门:“我当然不会骗你们,如果没有我们的指示,你们休想走进去,不信可以试一试。”
“不用试。”二黑刚才要接近茅草屋就受到了很大的压力,还以为是里面的气势太强大,才让他不能够接近:“我倒是很相信你的话,可是沈兄弟进去很顺畅,根本就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
闵夫人上下打量着沈北,他出手虽然非常的伶俐,可是身上的气势却不怎么厉害,茅草屋居然不阻拦他,真的非常的奇怪。
“那应该是个例外!”闵夫人很钦佩的说道:“沈兄弟的实力如此强大,连杀虫草都对他很惧怕,才会对他不阻拦。”
这是个很好的理由。
沈北并没有因此而得意,那就说明一件事情,杀虫草还是很害怕强者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阻拦,那就好好的留意。
“我要把那个地牢封死!”沈北知道老鼠可以在地上行走,而自己不能够预知地下的事情,只能够把下面封住。
闵夫人一愣。
地牢可是闵家的一个出口,他们的本事并不是十分的强悍,遇到强大的敌人袭击,大家自然会躲到下面。
“那里四通八达,我们根本无法封住。”犹豫了片刻,闵夫人还是说出了秘密,不想让沈北有任何的误会。
沈北有些失望。
难怪鼠妖会如此的厉害?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原来地下面有这么多的通道,想要堵住他们的退路不容易。
“鼠妖肯定喜欢在地下活动,我们可以重点手脚,让他们占不到优势。”沈北本来想光明正大,现在看来不行,只能够使用一点小手段,让他们乖乖的就范。
闵夫人完全不明白。
下面的通道非常的复杂,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对付鼠妖,如果下去的话,完全处于被动,不如在上面和他们战斗。
“鼠妖,既然想报仇他肯定会爬上来,我们不下去就行,有什么可担心的?根本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的影响。”闵夫人想了想,立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二黑自然是明白。
鼠妖的数量肯定众多,要是他们铺天盖地的跑过来,就算沈北再厉害,最后还是会失败,现在要化被动为主动。
“沈兄弟,你有什么好办法就说出来,我现在可是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对付他们真的是非常的头痛,这种小东西特别的讨厌。”二黑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我是想这么干!”沈北见他们俩都不反对,只好说出自己的想法:“咱们不如在美味里面放点黑紫草,让他们自行灭绝,根本就没有办法来找我们的麻烦。”
“好主意!”闵夫人非常的高兴,瞬间又情绪低落下来:“除掉他们非常的容易,可是他们的尸体却无法掩埋,以后这些通道就会作废,我担心相公不会同意。”
“这个非常的好办!”沈北轻轻松松的说道:“只要跟妖族说出这件事情,他们肯定会派人来收尸,绝对不会置之不理。”
闵夫人眉开眼笑。
沈北的办法真的很好,与其和他们正面作对,还不如背后下手,反正是他们侵入自己的领地,反抗也是应该的。
“咱们就这么办!”闵夫人拍了拍手掌:“我立刻就去安排,他们居然让我们苦了多么多年,我们用点手段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