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的看了郑道义一眼,总感觉这货在故意吓唬我,哪里有那么多建筑的时候就死人这么一说。
要是真的这样,开发商早就停工了。
“你少吓唬我啊,郑道义,你赶紧走,边玩去,别在这里给我妖言惑众。”我端起来咖啡杯轻轻喝了一口不爽道。
郑道义看了一眼周围又对我说了起来:“师父,我能骗你啊,骗你我有啥好处,我给你实话实说吧,前两天不是死了两个人啊,我听别人说,就是那时候死去的厉鬼回来找麻烦了。”
我看了一眼周围没人看我们,就让他好好说下去。
郑道义对我说了起来。
龙腾会所这件事早就传开了,郑道义是在群里看到的这条消息,当时有个人说谁能把这件事解决了,愿意给龙腾会所的一部分股份,再加上五十万,人们都跃跃欲试,但是后面一打听,龙腾会所背后的老板实力也不一般,背景深厚,所以很多人怕处理不好,不但一分钱得不到,再把自己推入火坑了。
所以也没人敢接这个活,郑道义万万没想到,居然我把这个活给结了。
“师父,你收他们的钱了吗?”郑道义对我认真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那就好,师父,听我一句劝,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也不是信不过你,倘若这件事变得非常棘手,真的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你解决不了,你觉得背后老板能放了你吗?”郑道义对我急忙的劝道。
我冲他一笑说我心里有数。
我心想周宏才让我来的,就算我解决不了,我也不认为孟宏达能对我做出来什么事情,要知道我背后可是周宏才。
郑道义见此重重的叹了口气:“唉,行吧,师父,你这脾气我知道,我也就不劝你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随时说。”
我让他别想太多,赶紧把女鬼的事情跟我说一下。
郑道义喝了口咖啡对我说了起来。
“龙腾会所建了应该五年左右了,传说在五年前施工的时候,有一个施工的女人,突发心脏病,当场就死亡了,人们也没在乎太多,心脏病这东西,谁说得准,不定什么时候就发作了。后面施工的人员在干活的时候,就能听到有人在走动,尤其是到半夜的时候,他们能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在楼上徘徊,但见的人很少,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不前段时间死了这两个人后,这件事情又被扒了出来,有一个自称是当时施工的人员,据他所说,当时那个女人死了之后,开发商把这件事压了下去,因为这女人无儿无女,父母也早已离开,没有亲戚,开发商们就擅作主张,将女人的尸体在附近找了个坑埋了下去。”郑道义说到这里身体还哆嗦了一下子。
我坐在座位上陷入了沉思。
听起来多少有些扯淡啊。
人死了再怎么也应该善终,就算不举办葬礼,你也应该找个差不多的火葬场烧了啊,不能说随便找个坑就埋进去啊。
“你确定没在逗我?我怎么感觉听起来特别扯犊子?”
郑道义冲我啥笑了一声:“别说你,师父,我也觉得特扯犊子,但谁知道是真是假,你要是想搞清楚,就去找开发商问问吧。”
我点了点头说行。
这顿咖啡郑道义结的账,我也没跟他客气,这货跟着我也赚了不少钱,请我喝杯咖啡也不过分。
分道扬镳后,看了一眼时间,今天是周六,我还是选择给卓勇毅打过去了电话。
估计凌高亮这货又去约会了,为了不影响他脱单,我还是麻烦一下卓勇毅这个单身狗吧。
我找到卓勇毅电话打了过去。
那头响了一会才接通。
“喂,咋了,郭大师?周末你怎么有时间联系我了,不去约会。”那头的卓勇毅有些懒洋洋的。
估计他刚睡醒。
“你还睡觉那?都下午三点半了。”我在路边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点燃一颗香烟问道。
那头的卓勇毅冲我傻笑了一声:“你不懂我们程序员的苦,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我们这天天过的没白天没黑夜的,昨晚我为了研究个程序,娘的研究到凌晨五点半,唉,太难了。”
“好好好,我不是听你说这些的,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五年前龙腾会所的开发商电话以及他的家庭住址?”我抽了口烟问道。
“我有点困,能不能再睡会?”
“不能,我给你介绍个对象行不?”
“郭大师,你快逗死我了,我不想搞对象,麻烦,行,等着吧,十分钟我把资料给你发到手机上。”那头的卓勇毅笑了两声说道。
挂断电话我在路边抽了两根烟的功夫后,手机短信就响了起来。
这才过了五分钟左右,资料就全部发了过来。
看来卓勇毅比凌高亮还是有些办事,起码利索。
资料上显示,开发商叫做柯博易,今年五十二了,儿女双全,如今退休在家里安享晚年。
而他的住的地方让我有些惊讶。
堂堂一个开发商,住的位置居然在一个普通的高层小区里面。
估计这人可能喜欢低调吧。
我随手拦了个出租车直奔柯博易的家。
我在小区门口一下车,就看到不远处楼下围着密密麻麻一群人,他们哭哭啼啼的,为首的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黑白遗照。
我快速的走了进去。
等我挤在人群中看到黑白遗照上的人我再也不淡定了。
居然是柯博易!
柯博易死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如雷轰顶,我万万没想到柯博易居然死了。
“你是柯博易的老婆吗?”我转头对双眼红肿的中年妇女问道。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我是,请问你是谁?老柯的朋友吗?”
不过她的眼神很快就变成了怀疑。
我才二十出头,柯博易都快当爷爷的人了,再怎么也不可能跟我是朋友啊。
忘年交这种东西在现实中还是太少了,更别说柯博易这种无利不起早的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