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今天约了温酒两人出来逛街,施然自己开车,和温酒两个人在一起,也不落单,所以并没有带上保镖。
温酒看到施然脸色不对劲,跟过去看,果然看到……
虽然温酒没有跟韩臻很熟,但是也是见过面的,知道韩臻长什么样,而另外那一位,恰好她也认识。
杜蜜……杜家的千金,应该是最近才回国的。
“然然,你还好吧?”
温酒又去看施然,她觉得施然现在心情肯定很是不好,毕竟现在韩臻还是她的男朋友,结果却当街跟别的女人……
施然能好吗?
当然不好。
她只觉得自己体内现在好像是有一个火球,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秒还可能就要爆炸了的那种。
施然甚至有种立马下车冲过去的想法,可是最终还是作罢,那两抹身影也是越走越远。
温酒看着施然,“然然,你这是怎么了,居然不直接上去追问,这不是你的人设。”
“我的人设是怎么样?”
“就是敢爱敢恨啊,如果要是以前,你肯定就直接冲上去给人两个耳光,直接分手,然后二话不说大步就走,你一向都是这么潇洒的,怎么这次犹犹豫豫的?”
温酒觉得施然现在好像真的变了些,自从她跟韩臻在一起过后……
施然闻言笑了笑,语气比平时都弱了些,“也不是犹豫,只是觉得我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如果冲上去发现是乌龙一场呢?”
“乌龙?”
温酒抿了下唇,然后道,“怎么可能是乌龙,你没看两个人刚才多暧昧,还一起散步送玫瑰花,根本就……”
就是情侣之间的样子嘛。
温酒看着施然,“我之前就听说,韩臻这个人很那什么的,不正经,而且花心,有时候身边不只是一个女人,两三个都有可能的……”
施然这个也知道,她垂眸,但韩臻答应过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跟别的女人有所纠缠。
但现在看到这样的画面,施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温酒叹了口气,“然然,我跟你说实话,刚才那个女人我认识。”
“谁?”
“杜蜜,杜家的千金,杜家你知道的,书香世家,杜蜜她爷爷是教授,妈妈也是大学教授,父亲是从商的,但年轻时候也是个学霸……她还是美术系的,是个画家,身上都是艺术气息,这种女人是最讨男人喜欢的了。”
施然想到刚才看到那女人的样子,她接过韩臻送过来的鲜花,低头笑了一下,温温柔柔的。
是啊,这种温柔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施然忽然觉得胃里泛酸,有些想吐,难受的厉害。
温酒看着施然,叹了口气,“然然,你要是不开心就算了吧,我们今天就不去逛街了,你还想做什么?刺激运动?我今天都可以陪你。”
施然却摇了摇头,并不想去玩什么别的,她看着温酒,勉强笑了下,“先去吃饭,然后再去逛街。”
心情不好,想消费。
……
施然晚上没回去施家别墅,而是直接回去自己跟韩臻住一起的那家公寓。
几天没回来,公寓似乎也冷清了许多,韩臻好像也没有回来?
客厅里茶几上花瓶还在,但里面的玫瑰花早已经干枯,没有了一丝鲜活的颜色,空气里也没了淡淡的玫瑰花香。
施然去外面阳台,看见韩臻养的保加利亚玫瑰,但是种子没有一点发芽的迹象。
施然把花瓶里面的玫瑰花扔进垃圾桶,然后直接上去二楼。
卧室里面似乎还是走之前的样子,施然打开窗户,让房间里通气,然后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睡衣,进去浴室。
施然没有淋浴,就躺在浴缸里面泡澡。
空气里是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儿,施然一边泡澡,一边无聊看着手机。
但手机实在是太无趣,施然玩了会儿就放在一边。
热水泡澡实在是太舒服,施然心情又不大好,脑袋闷闷的,被泡的舒舒服服,居然在浴缸里面就睡着了。
韩臻回来的时候还不晚,但外面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了。
他打开玄关处的灯,就看见地上一双女人的黑色马丁靴,施然过来了?
怎么也不说一声。
韩臻换了鞋子进去,然后就看见二楼的灯亮着,人应该在卧室。
跟施然也好几天也没见了,这几天她回去自己家,他也回去韩家跟家里人住了几天,好几天身边没有女人……韩臻其实很久没有这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
韩臻伸手解开了一点衬衫纽扣,男人喉结滚了滚,模样禁欲又性感。
推开卧室的门,床上没人,倒是浴室里的灯还亮着,但怎么里面已经没了雾气,他也没看见人影。
韩臻一下子有种心慌的感觉,就前段时间网上出的那个事情,有个明星在浴室里摔倒然后出事……施然该不会是出事了?
韩臻几步过去,一下子把门打开,因为门没有反锁,所以很容易就打开了,然后他便看见施然在浴缸里躺着,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
他过去,伸手在女人鼻尖碰了碰,还有呼吸,但她浑身冷的像是冰块儿,额头却滚烫。
韩臻伸手碰了下浴缸里的水,才发现水已经冷的彻底,她不知道在这里面睡了多久了。
于是韩臻直接把施然从浴缸里抱起来,又浴巾给她擦了身子,出去把她放在床上,又把窗户关上,暖气打开。
“施然,施然?”
韩臻回过来床边,叫了好几声施然的名字,后者皱了皱眉,但并没有什么反应。
应该是感冒了……
韩臻去拿了体温计,放在施然口中测量体温,又去拿了湿毛巾来敷额头。
到了时间,韩臻看了一眼施然的体温,三十八度,确实是发烧了。
韩臻刚想要不要送施然去医院,床上的女人就微微睁开了眼睛,施然睁开眼睛,看到韩臻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她说话都有些沙哑,喉咙很疼,“韩臻……是你啊,怎么是你,你在干嘛?”
“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男人声音沉沉的,在她耳朵里却好像是一把刀子。
施然闻言就摇了摇头,“不去,不去医院……”
她像个生病了闹脾气的小孩子,他要去抱她起来,她就拍开他的手。
韩臻看着床上的女人,脸上浮现一丝无奈。